全盤供出

暈倒的女生叫白寞卿,軍訓時因爲被罰扇了同桌一巴掌的人也是她。聞瀟瀟在一旁告訴修詞,面無表情,好像這種事情白寞卿做了很多回。

人圍的太緊實,修詞也只能看到她的臉,她看着白寞卿的臉,有些疑問,她臉蛋泛紅,表情好像是睡着了一樣。

她擠上前去,蹲在白寞卿旁邊,曲起食指懸在她人中的位置。

呼吸很平穩啊,中暑的人不會呼吸困難嗎?

她又摸了摸她的脖頸,躺下了這一會兒她的心跳也趨於平穩了。

修詞心裡正想着會不會是......

正想着,經常和白寞卿待在一起的荊楚已經和班老師一起跑來了。

好巧,男生隊跑了一圈也來了。

班老師剛纔去給同學們接水去了,荊楚找到她的時候她剛給每個人都接完水。她也帶了好幾屆學生了,每年都會遇到這種事,她點了個高個子的男生扶着白寞卿去醫務室了。

季蕩就這麼指使着當了這個幸運兒。

好巧,真的是好巧。

這麼快就醒了嗎?怎麼不再多“昏”一會兒?

下課了,季蕩和白寞卿都還沒有回來。

聞瀟瀟挽着修詞的手說“阿詞,我覺得白寞卿暈倒不對勁。”

修詞聞言,笑了笑。“哪裡不對勁?”

聞瀟瀟爲了同她講話方便轉過來倒着走,“你看啊,她軍訓被罰的時候都敢直接扇他同桌一巴掌,而且教官第二次罰她的時候她根本沒跑直接回宿舍了,要不是她同桌當時攔着教官,她指不定被教官怎麼收拾呢。”

“所以這一次,按着她的脾氣來,她在第一圈就完全可以給老師說自己不舒服然後去休息,幹嘛撐到那時候?”

修詞笑了笑,“我看了一下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挺正常的,所以......唉!小心!”

話音剛落,聞瀟瀟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瀟瀟,來,能站起來嗎?”修詞拉着她的手想把她拉起來。

一旁的男生看着她,“修詞?”

修詞扭頭“你是?”

男生個子很高,修詞看他都要微微擡頭,他穿着高二的校服,頭髮有些長,髮梢和睫毛淺淺交錯,顯得眼睛更加深情,整張臉沒有多餘,像是那新生的松柏,雖然年輕,但硬挺都刻在骨子裡。

“我和季蕩是哥們兒,我叫賀書行。”說着,他嘴角還微翹。

地上的聞瀟瀟看着他撞了自己卻連個道歉都沒有還和修詞聊上了,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你撞到人都不道歉的嗎?”

賀書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把她給撞倒了。

“對不起啊小學妹,我也沒想到會有人倒着繞籃球場走。”

修詞聽了忍俊不禁,聞瀟瀟的臉前一秒還氣的發白,現在只剩下尷尬的桃紅。

丟人丟到家了!

聞瀟瀟站起來拉着修詞就走。

修詞還沒緩過來神兒就這麼被聞瀟瀟拉着走,看着她氣沖沖的背影更想笑了。

她一扭頭就看見賀書行蹲在那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回到班裡,季蕩已經坐在位置上了,還在看“伍夫子”的書。

“白寞卿好些了嗎。”修詞的語氣有些肯定。

季蕩轉過來看着她,“她沒中暑,眠姐看過當時就讓她走了,她說自己還是好難受,眠姐就讓她自己在醫務室休息了一會兒,我把她送到就走了。”他的眼神暗含一絲無辜。

他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啊!她只是想印證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他幹嘛在這裡全盤托出啊!

她又不是他的……犯不着什麼都對她說……

躺在牀上,修詞長吁了一口氣,這一天終於過去了......

可夜晚比白日更難熬,

她又失眠了......修詞現在已經可以稱它爲“老毛病”了。

看了看錶,才十一點。

不過半個小時大家就都睡了。

修詞起身穿上衣服,她們的宿舍在一樓,這個點的宿管老師也在犯困吧?

她從廁所的窗戶翻了出去,貓着腰去找賀眠。

到了醫務室門口,修詞輕輕敲了兩下門,用小貓抓人的聲音開口,“賀眠姐姐,我是修詞。”

門被推開了,賀眠看着她退了一步,示意她進來。

修詞回頭看了一圈,確認沒人看到她們兩個才進了門。

她坐在病牀上,兩隻手因爲緊張來回亂扣。

“賀眠姐姐,我這兩天睡眠還是有問題......”她不敢直接賀眠要安眠藥,這樣會讓賀眠也很爲難。

賀眠對着她笑,摸着她的頭說“安眠藥不能多吃,對身體有危害。”

頭頂的溫熱......修詞愣住了,很少有人和她有這麼親密的舉動......

“這樣,我給你按摩,幫助你入睡。”

修詞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賀眠安置好躺下了。

她的手還在不停的扣。“沒......沒關係嗎?這麼晚來打擾你我也很抱歉......”

賀眠的手開始一下一下的按她的肩,力道不輕不重。

“別想太多,閉上眼睛,找找睡着的感覺。”

修詞照做,表情漸漸舒緩,兩隻手也不再緊張的交錯在一起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修詞有了睡意,一步一步......在夢裡找到了睡着了的自己。

夢裡她過得很開心,一切都是她想要的樣子,她笑的開朗,性格颯爽,和“妖精”一起在雨中撒潑,沒有顧忌,雨點打在身上不痛不癢,被浸溼的衣服也不顯累贅,從上到下全無干處,迎面吹來的風夾雜着躲不開的雨,耳邊聽到的是雨滴打在萬物上的聲音。每次下雨,這聲音好像都相同,但次次又有別。

和大自然相安共處的自己永遠是最真實的自己。是的,大自然強大,但她對萬物根本是善良的。

身上的雨水是真實的自己來過的標誌。

就這麼爽快了一夜......

再醒來是早晨五點,陽光刺破窗戶照射進醫務室。賀眠趴在辦公桌上睡着了,修詞心裡生出了愧疚,賀眠爲什麼願意這麼幫她?

她小心翼翼的拉上了窗簾,住校生的起牀鈴在五點半,現在要趕緊回去了。

修詞是語文課代表,週五又是語文早讀,整個早讀修詞都在聽別人的背誦中讀過,腦子裡不停的在循環《沁園春長沙》

前三個大組下來,幾乎沒有人背不出來,頂多是不熟,她對記東西從來沒什麼壓力,這麼一看她還是要好好背誦才行。

“詞姐,提醒提醒我唄。”吳漫潮椅在修詞桌邊,手裡的書卷了又卷。

他能不會背?要是真用心背了,估計現在都能倒背如流了吧!昨天英語老師抽查課文背誦,那麼長的課文班裡就沒幾個能一次過的,他背的那叫一個順溜!

人家只不過是不操心。

修詞點了點頭。開始聽着他背,一些拗口的地方給些提醒。

背的挺順的,不給提醒他可能只是背的有些慢罷了。

背完,吳漫潮直起了身,對着修詞一笑,笑的凜冽不羈。

修詞看着他的笑竟有些意猶未盡。她撇了撇嘴,等着下一個來背的人。

一旁的季蕩看着她有些好笑。

怎麼搞得像個女流氓。

“他有那麼好看?”季蕩偏過頭看着她。

“啊?”修詞也扭過頭。

對上了他夜空之星般的雙眸。那顆星是他眼中的自己。男孩子的眼怎麼生的這麼媚?把人勾的死死的。

好像這個班的男生長的都很好看......

“你們都好看。”修詞怯怯的笑了笑。她還沒說過這麼露骨的話。

季蕩彎脣,“你也很好看。”

修詞低下的頭沒敢再擡起來,從小到大很少有人誇她好看,更少有男生誇她好看。

她的上半身都開始躥火,這股火無法控制,只能任由她燒上面頰,燒上雙耳,包裹整個心臟。心臟開始更大力的跳動,彷彿馬上就要穿破心臟,讓衆人都感受到自己此時此刻無法控制的激動,驚喜。

“修詞?”劉青哲輕輕敲了下她的桌角。

她猛地擡頭,劉青哲看着她紅暈的小臉蛋淺笑。“我來背書。”

修詞點頭,示意他開始背。劉青哲的聲音穩重,讓人聽着很安心,這聲音撥動着修詞的心絃,剪不斷,理還亂。修詞完全沒在聽他背,心思飄飄欲仙,越發不可收拾。

一個兩個明裡暗裡把她弄的暈頭轉向。按說見了葉諳淮這個級別的帥哥他不該再對帥哥這麼敏感了啊!

況且修言纔是個真正的小妖精,把她的心鎖的死死的。

不行不行,不能背叛壞壞和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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