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黎明,天剛剛亮,上官瓊揉揉眼膜困難的睜開了仍然有着濃厚睏意的眼睛,她正準備打個哈氣,舒展舒展懶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腰好像一整晚都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她拉開被子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真的是左岑弦那個笨蛋一整夜都緊緊的摟着她睡覺。門口準備開口埋怨的她,望着左岑弦那可愛的睡顏走了神。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左岑弦那種俊美的輪廓,從高挺的鼻樑到那性感的嘴巴。當指尖輕輕的觸碰到他誘人的雙脣時,一陣酥麻嚇的她趕緊收手。她傻傻的握住自己的手指,思考着剛剛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一下子的觸電,指尖麻麻的……就像昨天無意中接吻那樣……
想到這裡,她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議的凝視着還在熟睡的左岑弦。‘接吻’!這個該死的笨蛋居然吻我了!
從心底竄上來一種莫名其妙的喜悅感讓上官瓊有些淪陷……
“笨蛋!你打擾了我安靜的生活!”霍然,她有生氣的朝着左岑弦小聲吼去,不敢太大聲了,生怕吵醒他。望着他自然翹起的睫毛,上官瓊羨慕的去摸了一下,又在他粉嫩的小臉輕輕的掐了一下。上官瓊小心翼翼的掰開左岑弦緊緊環繞在自己腰圍的雙手,再細心的替他蓋好被子,然後才悄悄的離開房間。
半刻鐘後,太陽緩緩的升起了,暖洋洋的日出逐漸的籠罩了大地。獨樓別墅的草坪上,三個穿着一樣白色唐裝的人一起有規律的舞着太極拳。
“呃!你們在幹什麼!”似乎還沒有睡醒的左岑弦穿着小熊睡衣抱着一個糖果枕頭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練太極。”上官瓊打着哈氣回答。
“寶貝兒子,你要一起來嗎!”左蝶興奮的說道。
“安靜!練武之人切記練武之時不可分心。”年邁的老者嚴肅的話語斷絕了左蝶,有些清醒的左岑弦打量着那個威嚴的老人。“想必您就是爺爺了吧。”
“年輕人,別亂叫,我沒你這麼大的孫子。”老者自顧自的練習。
“爸!你怎麼可以這樣啦,客氣點啦!他可是我的乾兒子,你的幹外孫!”左蝶開心至極的向老者介紹左岑弦的存在。
“專心練功。”
鴉雀無聲的花園,只能聽着早起的鳥兒在歡快的歌唱。左岑弦抱着睡枕靠在門邊打瞌睡。
又過了
將近半個小時,他們的終於結束了練武時間。左蝶解放似得大喊,“寶貝兒子,快醒醒!媽媽已經結束練武時間了。”
“啊?哦……”他揉揉依然朦朧的眼睛,躲避刺眼的陽光緩慢的睜開雙眼。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近距離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左岑弦又些意外但是卻沒有被嚇到……只見老者打着太極離去,嘴裡還說道“不錯,膽子還可以,定力也不錯。”
“那可不是,咋家的寶貝兒子可是很厲害的勒!”左蝶聽聞自己的老爸夸人了,便毫不客氣的收下。因爲她非常瞭解自己的老爸,他一般都不怎麼夸人,這次居然破例了。“寶貝兒子,沒事作你起這麼早幹嗎?”她看了一下手錶,到現在才七點半。
“因爲姐不在,我睡不着了。”他埋怨的嘟起小嘴。
“奧!”上官瓊粗魯的搶過他手中的抱枕,摟在自己的懷裡又轉身離開。
“姐!你去哪裡?”見她離開,左岑弦心急的吶喊。
“補眠。”丟下簡簡單單的連個字便消失在他們的眼中。
上官瓊離開後,只見左蝶從廚房沏出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淡淡的茶香讓人心曠神怡。儘管剛剛耍完太極拳,老者似乎一點也不嫌累,他拿起毛筆揮筆寫下四個大字,“光明磊落”。
“老先生,寫的真好。”看起來略懂一二書法的左岑弦讚歎。
“年輕人,怎麼,你還會欣賞書法?”老者並沒有特意去看着他,而是繼續練自己的字。
“不敢,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左岑弦熟悉的端起文人雅士的架勢,謙虛的說道。
“何必謙虛,漏兩手瞧瞧。”老者氣勢如虹的放下毛筆,才面帶嚴肅的望着他。
“獻醜了。”左岑弦拿起毛筆就流露出一股不一樣的氣質,他提筆在墨汁中沾了兩下,揮筆寫出的一副對聯,‘湛江港清波滾滾,渤海灣濁浪滔滔’。
“好!寫的好!”老者看到了這字強勁有力,又不失雅緻,帶着一股王者風範,而且又乃一副好對聯,他欣慰的露出笑臉,“年輕人,你很不錯。”
“多謝爺爺誇獎。”
“哈哈!”老者豪邁的笑了兩聲。
"爸!喝茶吧!”左蝶將剛剛泡好的茶倒入仿古的茶杯中遞給左震天。
“嗯。”左震天揭開開頭,露出一個
小口輕輕的品了一口茶。“小夥子,你學書法多久了?”
“不知道。”左岑弦的回答乾脆之至。的確,他真的不知道,因爲他失憶了,這些東西似乎都是早已存在腦海裡的,只是潛意識的發揮出來。
“蝶兒,這是怎麼回事啊?”
“爸!岑弦他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我纔會收他做乾兒子的。”左蝶在一旁喝着上好的龍井解釋道。
“噢!是嗎。”左震天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左岑弦的身邊,敏捷的提起他的手和他的退,熟練的摸索着他的骨骼,露出滿意的笑容開心道,“岑弦,你願意和老頭子我學武功不?”
“學武功?”左岑弦似乎又聽到了一個新鮮詞,他好奇的摸不着頭腦,這個詞感覺很熟悉,卻又一點映象也沒有。
“就像這樣。”左震天毫不猶豫立刻做出示範,他出其不意使了一招擒拿手,不料卻輕易的不被左岑弦給擋了回去。“你會武功?”左震天立刻臉色大變,而且武功還不低,招式有條有理,才僅僅一招就將我的擒拿手給擋了回來。左震天暗自在心裡琢磨。
“我也不知道,就是出門本能的擋了回去。爺爺,對不起。”此時,左岑弦又流露出孩童犯錯時的可憐模樣。
“沒事,既然你失憶了,那就等你哪天想起來了再說。”左震天語重心長的開口。
“那沒事的話,爺爺,我想去休息了,有點小困。”說着,他也伸了一個小小的懶腰。
“嗯,去吧。”待他走後,左震天立刻嚴謹的對左蝶說道,“蝶兒,他是怎麼出現在你家的?”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的出現在丫頭的房間。”左蝶也開始有點覺得莫名其妙了。
“不論怎麼說,他都不可小視,瞧他剛剛使得那招,我看他至少有二十年的武功底子。”左震天的結論讓左蝶大吃一驚。“爸,怎麼可能,他現在才和丫頭一般大。”
“我也覺得奇怪,不過,他的確是個可造之才。”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蝶兒,沒事了,那我先回武館了。”
“爸,怎麼不待着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我先走了。”老者堅硬的態度讓人不好不說什麼,左蝶只要恭敬的送他離開。望着老爸離開的背影,她才暗自悲嘆,“唉,丫頭的性格跟您到是極其相似。這可怎麼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