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眉頭一沉,直接回絕,“不用了,我們還有事。”
聞言,服務生徹底懵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幫華少喊人了。
看到酒吧裡有漂亮的女孩兒,曲華就一定會把她叫到自己身邊,即便是女孩兒身邊有其他朋友,也沒有一個敢說“不”字。
之前唯一一個說了“不”字的,差點被曲華活生生打死。
那次還是一個外地路過這裡的一個男人,已經到了中年,帶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進來酒吧。
一眼就被曲華看上了,誰知道讓服務生去叫人的時候,那個男人直接將服務生罵了回來。
氣急敗壞的曲華直接將中年男人打的滿地找牙,按在地上摩擦半個多小時,才讓手下把人丟出去。
在雲川市,在這家酒吧,曲華就是這麼蠻橫!
服務生神色爲難的回頭看了華少一眼,小聲的好意提醒道,“最好還是去玩一會兒吧,要不然華少生氣了,你們就完了!”
服務生是真的不想多事,如果寧小芙不去,華少肯定會對李默他們大打出手,上一次那個男人的下場,他至今記憶猶新。
“聽不懂人話嗎?快滾!”天劍星厲聲喝道。
服務生氣呼呼的看了天劍星一眼,轉身走了。
李默看到貴賓廳的曲華正看着這裡,扭頭和寧小芙繼續走向別處。
酒吧門口,兩個獸人也跟到了這裡,“大半夜來酒吧?還真有興致!”
“別嘚嘚了,快走!”兩個男人也跟着推門走了進去。
在裡面逛了一圈,除了勁歌熱舞,李默沒有看到一丁點萬炎殿的痕跡,不由得大失所望,“走吧,好像找錯地方了。”
正當李默他們準備走的時候,酒吧的音樂突然停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緊跟着響起了曲華的口哨聲,“那邊的幾位,過來一起玩一會兒啊!”
曲華站起來衝着李默他們招手,引得衆人眼睛齊刷刷的都看了過來。
寧小芙臉上露出厭惡之意,李默客氣的答道,“我們還有事,改天吧!”
說完,就準備離開這裡。
卻沒想到門口被幾個人衝上去關上了,曲華冷笑着說道,“別啊,擇日不如撞日,可別不識擡舉!”
曲華的這一舉動將跟進來的那兩個獸人嚇了一跳,一眼就認出了貴賓廳站起來的曲華,“這怎麼還惹上他了!”
“快告訴龔烈族老,要不要幫他們,這個曲華可是個狠角色!”
曲華纔是靈雲境的修靈者,他並不難對付,不好惹的是他的曲家。
李默冷冷的看了曲華一眼,徑直朝酒吧門口走去。
看到李默如此不屑,曲華勃然大怒,從貴賓廳上跳了下來,身上涌出靈氣,厲喝道,“站住!”
“尊主,我受不了了,揍他一頓!”天劍星咬牙切齒的小聲講道。
李默也知道,跟這種人較勁,不讓他吃到苦頭是不會罷休的。
“我來吧…”李默無奈的講道,劍意領域施展開來,整個酒吧的人都感受到了駭人的殺意,戾氣極重。
正當李默準備出手給他點教訓的時候,酒吧裡音響裡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幹什麼?我的場子你們也敢砸?”
緊跟着,酒吧上方的舞臺上走下來一個嫵媚多姿的女人,一束酒紅色馬尾辮,肌膚白嫩,短裙下的那截大腿引人矚目。
“蓉…蓉姐?”看到下來的女人,曲華身上靈氣瞬間內斂,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
這家酒吧是樑蓉的場子,這個女人來歷不明,但是曲華老爹卻告訴過他,一定千萬不能惹樑蓉。
上一次曲華在這把男人打個半死,樑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道曲華是誰。
不過事後曲華還是被狠狠訓斥了一頓,警告他不要再惹樑蓉。
“原來是華少啊,怪不得這麼大的氣場!”樑蓉冷聲嗤笑着走來。
曲華唯唯諾諾的笑道,“蓉姐說笑了。”
樑蓉看了李默他們一眼,對舞臺上的那些人講道,“繼續玩!”
隱約繼續,酒吧裡的人也不敢再看熱鬧,轉移視線,各玩各的。
“上次就是你在這把人打個半死,這次還想再來一次?”樑蓉走到曲華身邊,氣場十足,“上次你老爹沒揍你是不是?”
樑蓉親自出面,曲華知道這次是玩大了,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就是想跟他們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樑蓉伸出玉手揪住曲華的耳朵小聲罵道,“你這混小子,想打架去下面玩,別在這耍混!”
曲華被揪的咧嘴直笑,“哎呦哎呦,知道了蓉姐!”
樑蓉鬆開她耳朵,冷聲喝道,“滾吧!”
劍意領域也隨之消散,酒吧的門也已經打開了,李默猶豫着要不要向樑蓉致謝,卻沒想到她直接朝自己走過來了。
“雷天?”樑蓉走到李默身邊疑聲問道。
這是萬炎殿給李默的封號,樑蓉叫出這個名字,讓李默心頭一緊,沉應了一聲。
樑蓉眼神在寧小芙和天劍星他們身上一掃而過,淡聲講道,“你們先在這玩會兒,你跟我來吧。”
曲華就在上面的貴賓廳坐着,李默猶豫的看了一眼,樑蓉馬上就明白了李默在顧及什麼,嗤笑道,“放心吧,他已經老實了!”
樑蓉叫來兩個服務生,帶着天劍星他們去其他貴賓廳玩。
李默跟着樑蓉穿過舞臺後面的一個走廊,前面拐角處就是衛生間。
可還沒走到拐角,樑蓉就停了下來,拿出一張黑卡在牆紙上貼了一下。
腳下就立馬有了動靜,變成了電梯,將兩人送到了地下。
這裡場地可要比上面酒吧大的多,地下室中間還有一個三米多的正方形深坑,上面還罩着一個厚重的鐵籠。
樑蓉解釋道,“這是鬥獸場,賭獸玩的。”
旁邊的空地上放着許多的籠子,有些是空着的,有些裡面則是關着妖獸,長相猙獰。
“你知道萬炎殿給我的封號,這裡是萬炎殿的地方?”李默疑聲問道。
樑蓉忍俊不禁的笑道,“那是當然,從你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