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妝公司的超級面膜，研發成功了。”
這就是鄭歌得到的好消息。
“就在一個小時前，徐總打來電話通知的。只是那時候您在飛機上，沒有及時通知您。”
從機場前往公司的車上，童夢彙報道。
鄭歌問道：“面膜測試效果如何？”
“是的，已經初步通過測試。”
童夢笑道。
她心裡有些詫異，沒想到那個彷彿夢幻般的項目，竟然也能成功。那可是能夠讓人變年輕的神奇面膜啊！
一時間，她有些心動了。
如果不是產品，還沒通過合格檢驗，不知道是否有副作用，她真想去一趟鵬城，親自檢驗一下面膜的效果。
“非常好，沒想到徐彤他們的速度太挺快。”
鄭歌點點頭。
前幾天，他還視察過了夢妝公司。
當時周景同教授說，還差最後一步。
只是最好一步，需要多久才能跨越過去，還很難說。
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有結果了。
“大概需要多久可以上市？”鄭歌望着窗外說道。
童夢說：“聽徐總說，估計還需要半年左右，才能推向市場。化妝品這東西，和藥品差不多，需要通過相關機構審批，才能上市銷售。審批時間，估計至少需要3個月。另外還要進行臨牀試驗等，半年是保守的了。”
“這麼久。”
鄭歌皺皺眉。
卻也無奈。
“化妝品，畢竟是事關消費者健康問題。不合格的化妝品，會對肌膚造成巨大傷害，所以審批比較嚴格一些。”童夢說道。
“再嚴格，也不需要那麼久吧。讓集團活動一下，規則範圍內，看能不能讓夢妝公司插個隊，提前完成審批。”鄭歌搖搖頭道。
“行，我回去就辦。”童夢說。
“嗯，不過真不行的話就算了。記住，規則範圍內。”鄭歌眯着眼說。
“明白。”童夢笑道。
她知道自家老闆，雖然有時候也喜歡用特權，走捷徑。但卻很遵守規則，總之就是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
回到公司，郭亞第一時間來到辦公室。
上下打量了鄭歌一眼，郭亞鬆了口氣。
“你這眼神，真怕我咋地啊？”
鄭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
郭亞搖搖頭，笑道：“我的鄭總，你是不知道，這件事影響有多大。如果不是確定你沒事，集團恐怕都要動盪了。”
“怎麼，我這出事，集團有人不安生？”鄭歌眼睛眯了起眼。
郭亞嘆了口氣，“集團這麼大，總有那麼幾個不安分的人。”說着，他搖搖頭，“不過無大礙，只是幾個跳樑小醜，我已經處理掉了。這是名單，以及處理方案。”
鄭歌接過文件，上面是幾個蹦躂的名單。
還好，都是經理以下，以及一些基層小領導。
經理以上的，倒是沒什麼。
“將他們做的事，以及處理結果，在集團內部公開。”鄭歌放下文件。
“行。”郭亞點點頭，琢磨了一下，說道：“鄭總，您說這次事件，是不是趙家乾的？”
鄭歌手指敲着桌面，說道：“不一定。”
“不一定？”郭亞一愣。
“不是我小看趙家，他們目前沒這個膽子。”
鄭歌靠在椅子上，笑道：“你沒跟你那侄女確認一下？”
“我問過小米了。”郭亞說：“您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就詢問了小米，可她表示不知情。這就有三種可能，要麼趙家的確什麼也沒做。要麼就是瞞過小米，做了這件事。”
鄭歌笑盈盈的看着郭亞，“第三種可能呢？”
“第三種……”郭亞吸了口氣，“第三種就是，小米心向趙家，對我說謊了。”
鄭歌點點頭，沉默不語。
“從目前來看，趙家的確實是最有嫌疑的一方，更何況，他們本就對您動了不好的心思。”郭亞說道。
鄭歌點點頭，說道：“趙家的確有動機，但往往這種時候，卻也是值得懷疑的。”
“這麼說？”
郭亞眉頭緊皺，難道不是趙家，那還有誰？
“我們發展至今，很少去得罪人。在我創業初期，雖然得罪過幾個人，但仇恨還沒到這一步。放眼看去，我們真正的敵人，似乎只有趙家和周家。只是郭總，你忽略了一家。”鄭歌目光沉着道。
“忽略了一家？”郭亞沉思了片刻，陡然擡起頭，“杜氏？”
“不錯，杜氏。”
鄭歌冷笑，“杜生的兒子，曾三番幾次挑釁我，算計我。我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你也知道我一直就沒打算放過杜氏。但我們實力還弱小，不適合和杜氏硬碰。所以我們和杜氏解除了所謂的誤會，還進行了一些合作。但是我做的幾件事，比如在對付周家這件事上，可能讓杜生看到了不安。加上這幾個月裡，我的身份地位節節攀升。這讓杜生看到了危機。”
郭亞皺皺眉，“所以杜生利用這次機會……”
鄭歌轉過椅子，看着窗外的滔滔江面，說：“正好，我在人跡罕見的山區，那裡地理偏僻，適合動手。關鍵是趙家和我們有矛盾，我出事後，趙家就是第一懷疑目標，首當其衝。”
最初的時候，他懷疑的也是趙家。
但隨後一想，他想到杜氏。
越想，杜氏的嫌疑就越大。
郭亞點點頭，覺得鄭歌分析的有道理。
“好了，去查一下吧。”
鄭歌說道。
他心裡，幾乎已經確定，是杜氏無疑了。他對杜氏，一直上着心呢。他和杜生接觸時間不長，但也能感覺，這傢伙不簡單。
“嗯。”郭亞點點頭，說：“說起杜氏，聽說最近杜氏在海外，簽了一筆大單。杜氏資產膨脹了不少。”
“我們也要儘快走出國門啊！”鄭歌嘆了口氣，“國內這個池塘子，還是太小了。”鄭歌感嘆着說道。
“我覺得，我們集團3年內，就有實力走出國門，進入國際資本市場了。”郭亞說。
“加油吧，等到我們資本積累到一定時候，就是我們走出國門的時候。”鄭歌坐直身子，一旦走出國門，對長歌集團來說，那是一衆質的蛻變。
郭亞點點頭，剛要說什麼，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秦蕾走過來，說道：“鄭總、郭總，趙家趙東興先生來了。”
鄭歌一愣，“趙東興？”
……
（脖子疼，頭暈，眼皮沉，渾身無力，卡文，各種不舒服，今天第四第五更看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