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牛皮糖一樣的人,林躍也倍感無奈,對方怎麼說也是前輩,而且又是專門過來接應自己的,自己總不能就這麼將他轟走吧!反觀女魃,道是很淡地,完全忽略了對方。
見狀,林躍忙打了個岔,笑道:“我前些日子就聽華夏和天門戰事已經開始,不知道戰況如何!”
“哦,我也是剛到,現在兩邊已經齊聚人嗎?還沒有真實動手,只有小股試探,不過也快了!”逍遙書生經林躍這麼一提,遂臉色一正道。
不過很快的,這位書生又露出了他的本性,仗着自己是前輩,又看林躍實力弱小,遂以略帶教訓的口吻道:“林躍啊!你這師姐似乎對我有些偏見,怎麼對我不理不睬的!”
“呵呵,前輩誤會了,我師姐性格如此,就連我,她都很少理會,咱們不必管她!”說着,林躍連連向女魃使眼色,那意思分明在說,你倒是應個聲啊!這兒可不必我哪兒,凡事都要低調。
卻不想,女魃看都不看林躍,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忽然,女魃轉頭對二人微微一笑,那明豔的笑容宛若一朵盛開的百合,簡直傾國傾城:“逍遙前輩,師門有令,只要是同門師兄弟在場的情況下,女弟子一律不得接觸其他男子,若是有什麼話,還需師兄弟代爲交代,所起剛纔若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納尼!”林躍直覺自己口水堵住了支氣管,真個人在一瞬間差點岔氣,女魃不會是瘋了吧!這種話都說得出口,這不是在教唆這個逍遙書生把自己擺平嗎?按照對方的意思,只有自己不在場,逍遙書生纔有機會接近女魃,果然是個瘋女人,犯二也不是這個時候犯啊!
逍遙書生那種狼性未泯的傢伙,難保不會爲了接近女魃,將自己撇開,果然,如林躍所料,聽了女魃的話,逍遙書生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道:“林躍小友,我剛纔出來,有個叫扶搖子的晚輩囑咐我,讓我看到你後叫你趕緊過去,他有要事找你相商,要不這樣,你先走,不用等我們,我們隨後就到!”
這番拙劣的藉口,差些讓林躍瞎了眼,這玩意兒編個藉口也不用腦子想想,貌似他倆纔是這兒實力最強的,自己不用等他們,這是在諷刺自己嗎?對方不用等自己還差不多。
不過,林躍也不好名言,只得道:“前輩說的是,如此緊急林躍定當儘快趕到,師姐有勞你帶小弟一程,咱們當快些纔是!”
逍遙書生沒想到林躍還有這一出,遂上前一步,搭上林躍的肩膀到:“等等,這種事就不用有勞姑娘了,作爲前輩,還是我來吧!小兄弟,咱們走着!”
說罷,不等林躍再說,身上丹元力立刻將林躍團團裹住,一下便閃的無影無蹤,周圍光景風馳電掣,由於速度太快,這種速度完全以撕裂空間的方式,將林躍帶出數萬裡的海外
。
看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林躍一遍努力運轉丹元力,面前維持住自己體內的能量循環,不至於讓對方將自己完全禁錮,一遍口中強笑:“前輩,咱們似乎是走錯了方向吧!否則以前輩的速度,咱們早就應該進入戰場了!”
看林躍識破自己的詭計,逍遙書生也不慌張,他帶林躍如今去的入口,乃是從天門進入戰場的入口。雖然都是戰場入口,可是一面是華夏陣營,一面是天門陣營,其中意思可想而知。
見對方問起,逍遙書生溫聲細語的笑道:“沒有錯,就是這個方位,只是另外一個入口,剛纔那個是天門的,這一個纔是華夏的,扶搖子就在前面!”
對方不說還好,這一說便有了此地無銀三百年的意思,他不知道林躍此前已經問過扶搖子地址,所以手上也有座標,試問扶搖子怎麼會給自己天門的座標呢?只有這個不安好心的傢伙,纔會相近辦法害自己,這兒纔是對方口中的天門。
拿定主意,林躍也不伸張,只是口中陪笑道:“那就謝謝前輩了,還請前輩快些,莫讓扶搖子等急了!”
“哈哈,那是自然,我也不會讓你師姐等急的!”說到這兒,狼性畢露的逍遙書生,一把將林躍朝着前面那片黑雲聚集的地方扔了過去。
看着渾身被自己的丹元力裹住的林躍,像一個大糉子一樣飛到天門的陣營當中,逍遙書生大笑道:“小子,好好享受吧!要怪就怪你不識擡舉,竟然敢得罪我,不過看在你師姐的面子上,我就不殺你,你自生自滅吧!”
眼看對方就要離開,林躍此刻也發現身上的力量異常古怪,就算要解開,沒有半柱香的時間根本就解不開,可是?有這時間自己早就被五馬分屍了,感覺到周圍有無數股強大的力量靠近,林躍靈機一動,扯着嗓子叫道:“來人吶,有敵襲,是華夏的逍遙書生,快來人吶,救命啊!”
還別說,林躍這破落嗓子一陣扯呼,還真就有效,那些龐大的力量瞬間變來到了林躍身邊,看了眼被捆成一團的林躍,還有近處尚未散去的龐大氣息,眼前這小子說的不錯,果然有強者來過,敵襲是真的。
頓時,一連六團強大的氣團從林躍身邊飈過,順帶還有一人好心,打出一道烏光將林躍身上的禁制解開,這才繼續追殺逍遙書生,看着遠去的,兩個丹元后期,四個丹元中期,看樣子對方有麻煩了。
對於這種人,林躍沒有絲毫同情,哪怕你是華夏這邊的,還是要死,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林躍偷偷一笑,便朝着黑雲的深處飛去,他這樣實在不宜直接回去,現在已經是天門的勢力範圍,剛纔又出動了那麼多人,相比黑雲深處一定還有許多強大正在注視這邊,自己就這樣冒冒失的離開,必然討不了好果子。
隨即,林躍心一橫,假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慢慢飛向黑雲深處,途中只要見到一兩個攔路的,林躍都不予理會,那些人也都分工明確,各司其職,誰也不理睬,偶爾有一兩個看林躍衣着古怪,對林躍身份起了疑慮的,可是一看到林躍一身實力,僅僅是丹元初期,邊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
爲什麼?因爲林躍太弱了,丹元初期,天門中一抓一大把,怎門可能會是敵方的人,這樣的人還沒有到這兒,早就被看守在外面的幾個元老誅殺了,那還會讓他在這兒蹦躂,多半是個前方兵敗,失魂落魄逃回來的殘兵敗將。
林躍哪管得別人眼色,鑑於周圍都是實力強大的存在,他也不敢亂講神識釋放出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突然,看到一個一身嶄新白裝,東張西望的天門門徒,朝自己這邊走來,見此人實力不過陽神,看樣子也是個菜鳥級的新人,林躍遂走到身邊,假意咳嗽一聲。
對方聞聲,絲不做在意,彷彿沒有看到林躍一般,依舊東張西望的走着,見狀,林躍一把拉過那人,怒道:“沒看到我在這兒嗎?見到我也不行禮,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啊!大…大人,小人是剛來的,還不知道要行禮,請大人贖罪!”這個傢伙格外膽小,經過林躍這麼一下,連忙要給對方跪下,以示虔誠。
“算了,老子今天心情不錯,就不予你追究了,你這是要去那兒!”林躍心中大喜,果然給自己撞到一個菜鳥,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拷問的藉口,名正言順的問對方關於天門的一切。
那新人看林躍衣服老氣橫秋的模樣,就算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是個老油條,不是自己一個新人可以得罪得起,遂老老實實回答:“回大人的話,小人這是去戰場,小人是第三軍團的士兵,如今三軍團正在集結,準備對華夏發起進攻,小人這是準備趕過去,遲了可是要受罰的!”
“哦,那剛好,我也要去戰場,今天外面闖進了一個丹元末期的強者,擊殺了我不少兄弟,還好老子腳底抹油跑得快,我估計,華夏是要在戰場以外用兵偷襲,所以我要過去和幾個軍團的團長說一聲!”
林躍牛逼哄哄口氣,搞得自己就是什麼核心領袖,尤其是說出自己在丹元末期的強者手下逃過一劫,頓時聽得那個新人兩眼直冒星星,看來這位大人一定是爲了不得丹元中期強者,竟然能從丹元末期,那天一般的存在手下逃脫,而且看這樣子,就是有些灰頭土臉,並未受傷。
這讓新人心中突然閃過一抹幸福,天門中的丹元中期強者,一共也就二十多人,無一不是手握大權,呼風喚雨,自己一個陽神小兵,如果可以依付一個這樣的牛人,自己以後修煉之路,豈不是一馬平川,就是在天門中,也極有地位。
想到這兒,那個新人連忙對林躍鞠躬下拜道:“如果大人不嫌棄的話,小人韓信,願意爲大人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