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無邊又進宮了,她這次想的招是踢毽子。還是御花園,太子,如喬和無邊三個人在玩踢建子,寒泊和寒汲坐在一邊看着他們。
“無聊,小孩子玩的東西,他們也竟然覺得好玩。”寒泊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屑。
“哥,你難道沒看出來,無邊是在想着法的哄太子和太子妃嗎?”寒汲說
“她,興許又後悔當我的侍妾了,想混進宮中,那就更好了,她快早點相中太子,她進宮,我就輕鬆了。”
“哥,無邊有那麼煩嗎?如果有一天你真當了皇上,身邊不都是女人嗎?你煩得過來?”
“你以爲我想當皇上嗎?是父王想讓我當,和我說什麼太子斷袖,爲蕭姓江山社稷着想,蕭姓子孫理當擔當重任。我纔不想當呢,你看太子,這哪像斷袖,太子真是正常了,我就回封地去。”寒泊說出憋在心底很久的話。
“那太好了,我就擔心你如果當了皇上,我還得去當王爺,綁在那個位置上,煩死我了,我還是喜歡逍遙自在。”寒泊的話讓寒汲吃了個定心丸。
“你呀,一天沒個正經的時候,沒在家那幾天,是不是跑醉紅樓混去了。”寒泊問
“我纔沒有去,我去郊外遊玩了幾天,你說巧不巧,在路上遇到傅丞相的孫女了。”寒汲說“漂亮,長的太漂亮了。”
“人家理你了嗎?”寒泊問
“哥,只有我蕭寒汲不想理的女人,沒有不理我的女人。”
“你這麼喜歡女人,你乾脆,把她劃拉到你手得了。”寒泊一指那邊跳的歡的無邊。
“謝謝,兄弟妻,不可欺,你留着慢慢享用吧。”寒汲說。
“我歡迎你欺。”寒泊說,看他一副急於甩掉無邊的神情,寒汲心裡樂開了花。
“太子,接着。”如喬傳給太子,太子稍稍使勁踢,毽子一下上了樹,畢竟,他會武功的。
“你踢的也太高了吧。”無邊仰頭看着樹幹上的毽子說
“怎麼拿下來啊。”如喬問。
“拿不下來就不拿了,不玩了。”寒泊在一邊嗑着瓜子走過來。
“誰說拿不下來,看我的看家本事。”無邊想跳上去,可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會武功,她走到樹邊,向上爬。
“你小心點。”太子說“讓太監上去吧。”
“沒事,她會爬樹的,小時候她常上樹給我摘果子吃的。”如喬開心地說
“啊”寒泊聽了個大概。
“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無邊輕鬆的爬到樹上,手抓到了毽子。
“你小心點下來,別砸到我啊。”寒泊仰頭說“你要敢砸我身上,你死定了。”
無邊真想跳下去坐他身上,可一想那樣不是讓他佔了便宜。索性不理他,站起來轉身要下樹。
那邊是什麼地方,她看到皇城的東南角,一處長着參天古樹的宮殿,如喬不是說她去的宮殿裡有幾棵很大很大的古樹嗎。難道是那裡,她再看,那宮殿沉舊的色調與整個皇城不符。她向前挪,準備看個究竟,竟忘了腳下是樹幹,向前一邁,竟心踩偏了,整個人從樹上掉下來。
三個男人都站在那,看她掉下來,如喬跑過去接,可已經晚了,冷無邊腳先着地,實實的摔在了草地上。
“啊”腳好疼啊,無邊咧着嘴。
“無邊,你怎麼樣?。”如喬回頭看着三個人說:“你們三個大男人怎麼站那看熱鬧不過來接呀。”
太子無辜地看一眼寒泊說:“他的侍妾,我去接不太好吧。”
“我不會武功,我去接,不等於給她當墊子。”寒泊說,他看寒汲
“我是會武功啊,可是,無邊,你從這樹上掉下來,你不至於站不住吧。”寒汲說,一臉的賊笑。
“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們兄弟兩個的。”冷無邊站起來,腳已經動不了啦。
王府,大夫幫無邊檢查一下,說:“還好福大命大,沒事傷到骨頭,休養幾天就好了。”
“佛祖保佑。”王妃鬆口氣說,看一眼兩個兒子說:“有你們兩個在,怎麼還讓無邊從樹上掉下來呢。”
兄弟倆對視一眼,沒有吱聲。
“王妃,您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我沒事的。”無邊說
“好吧,”王妃站起來要走,兄弟倆要跟着,王妃回頭對寒泊說:“你留下來陪下無邊。”
一臉不情願的寒泊坐在無邊對面,看着她說:“能不能死啊。”
無邊一笑說“你放心,死不了。”
寒泊氣的一翻白眼,突然,他一下湊到無邊面前“喂,冷無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沒有啊。”她心虛地一笑,難道寒汲和他說了。
“真的沒有?”他不相信。
“哦,明白了。”寒泊點下頭。
“你明白什麼了?”無邊猜不透他的想法。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不想事情的起因,我覺得你是個挺有意思的女孩子,也許,你接近我是有什麼苦衷。我問你,你說沒事瞞着我,看來,你是個地地道道的攀權附貴的有極強虛榮心的女人。”寒泊十分肯定的說。
無邊使勁的咬下牙,士可忍,她可忍不了啦。她拿起牀上的枕頭,砸向蕭寒泊,“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你還以爲我想在這陪你。”寒泊哼一聲,把枕頭扔回來,轉身出去了。
冷無邊躺在牀上,這個王府,她不想呆下去了,天宇哥,我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