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裡顛簸了大半日,終於到了洛城,雪兔下了車,活動活動筋骨,向四周瞅了一圈,洛城是古苗國的邊陲小城,普通的很,但在邊防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隨着蕭玉離進了一家客棧。
“兩間房!”
“一間房!”
掌櫃的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倆,後又翻了翻本子,道,“不好意思,只剩一間了。”蕭玉離一聽咧開了嘴。
雪兔白了他一眼,“換一家。”
“娘子,”蕭玉離拉住她的手,一臉委屈道,“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雪兔一怔,這個死人妖要做什麼?回頭正想罵他,看見全店的人都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說“那個女人是個悍婦”,雪兔滿臉黑線,瞪了一眼滿臉委屈的蕭玉離,沒好氣道,“一間房
。”
回屋吃了些東西,換了件男裝,坐在鏡子前摸了摸臉,之前弄得麻子和胎記早在紫玉國的時候就洗掉了,如今臉上只剩一道大大的疤痕,伸手攏了攏頭髮,嘆了口氣。
“娘子怎麼了?”
“我不會弄頭髮!”
蕭玉離走過去,笑了笑,伸手撩起烏黑的長髮,說道,“你可是要挽男子法式。”
雪兔點點頭,蕭玉離拿起梳子,輕輕的梳理青絲,一臉的溫柔,不一會頭髮被高高束起,顯得精神了幾分。雪兔左右看看,笑了笑道,“人妖,你會挽發?”
蕭玉離笑了笑,道,“從小娘親就告訴我,長大後要爲妻子綰髮。呵呵,我們成親後,我天天給你綰髮,可好?”
雪兔眼裡劃過一絲悲傷,吸了吸鼻子,隨後笑了笑道,“我們出去瞧瞧,看看這裡有什麼好玩的。”不等他說話,拉着他走出門。
蕭玉離沒有錯過她眼裡的悲傷,也知她爲何一直拒絕自己,心裡一陣抽痛。在蓮城殺了幾個庸醫,他不信全天下的醫者都是庸醫。
兩人走在大街上,雪兔一臉的興奮,東竄西跳,蕭玉離緊緊攥着她的手,“咦,冰糖葫蘆!”雪兔想掙開他的手跑過去,可掙了幾次,使盡全身解數都宣告失敗,回頭可憐兮兮的望着他,蕭玉離寵溺的捏捏她鼻子,“饞丫頭!”
雪兔拿着一支冰糖葫蘆,蕭玉離也拿着一支,看着她吃的滿嘴鼓鼓的,嘴邊還沾着冰糖,將她拉到胸前,拿出絲帕給她擦拭,“別動,醜丫頭!”
雪兔不滿道,“你就大我三歲,以後不準叫我丫頭。”
“好,等我們成親後我就不叫你丫頭,叫娘子。”
“你!我纔不要嫁你!”說着甩頭朝前走去,看到前面一堆人圍着什麼,拉着他跑過去。
撥開人羣,“跟本公子回去,本公子定好好待你,比你在街上賣藝好啊!”
“公子,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
雪兔看了看那人,一臉猥瑣相,一看就像那種整天吃喝嫖賭外加一腦袋漿糊的富家公子哥,又瞧了瞧那女子,跪在地上低着頭,一副柔弱的樣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調戲良家婦女?隨即眼睛放亮,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蕭玉離看着她,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不去行俠仗義?”這丫頭似乎說過要做女俠。
“呵呵”雪兔朝他笑了笑,“你想英雄救美?”
“如果你想,我幫你。”
“我?我纔不會去惹麻煩。”上去管閒事不是我的風格,不過,那人長得實在太噁心了,看不下去,實在是看不下去呀。
雪兔看了一會好戲,轉頭朝旁邊的一個男子笑了笑,問道,“這位大哥,發生這種事怎麼沒人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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