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朝華殿偌大的書房裡檀香繚繞,寶寶安靜地坐在書桌前臨着帖,白燁站在一旁,微笑着邊看邊指點,司徒遠和白鵬展坐在另一旁靠窗的案桌前安靜的下着棋,整
幅畫和諧無比,唯獨沒有勾魂的身影。
“燁,勾魂呢,去哪兒了?”跨進書房,雲曉月微笑這詢問。
“姐姐,來看看寶寶寫得好不好?”看見雲曉月走了進來,寶寶高興地喊着。
“哎呀,寶寶的字又進步了許多嘛,加油哦,沒多久,字就能寫得和燁哥哥一樣漂亮了”朝臺眸看着她微笑的遠和鵬展調皮地眨眨眼,雲曉月站到了白燁的身
旁,驚喜地誇讚。
“真的?”寶笑得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寶寶一定會更努力,不讓姐姐失望”說完,就專心地繼續寫了。
“勾魂半個多時辰前剛剛離開,說是很無聊,想出去轉轉後回房間休息,讓我們晚膳不用叫他了,月兒,這幾天你很忙,所以我沒有告訴你,我感覺這幾天勾魂
有些不對勁,雖然和平常做一樣的事,但是他的臉色很不好。用膳用得也很少,沉默了許多,你去看看他吧,嗯?”白燁擡手將雲曉月的鬢角散亂的髮絲理順,
有些擔憂地說。
“是啊,月兒,我也感覺有些,平日裡勾魂都很鬧的,自從進了宮之後,安靜了許多,好幾次我都看見他好像很悲傷的模樣,問他爲什麼,他總是說我看錯了,
一次兩次我也就信了,但是最近我特意偷偷觀察他,發現他的確有些異樣,月兒,你去看看他吧”司徒遠擡起頭,補充道。
“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看他,你們繼續”,蹙起眉,雲曉月淡淡一笑,轉身跨出了書房的大門。
這段時間,她的確是疏忽了自己的四個愛人,本想着今天和他們一起開開心心吃個飯,沒想到勾魂居然出了問題,真是奇怪,按理說,勾魂性情開朗,和遠他們
的關係極爲融洽,是個手腕高明的交際能手,就連寶寶也很聽他的話,他爲什麼事不舒心了?是因爲自己的疏忽而打翻了醋罈子?不可能,他雖然愛吃醋,但是
卻是個非常有頭腦的人,知道輕重緩急,不然也不可能成了“鬼門”的門主,還將“鬼門”發展成了武林第一大情報組織,難道說,是“鬼門”出事了?
一邊朝勾魂的房間走去,雲曉月一邊想着,就是百思不得其解,很快勾魂的房間到了,剛踏進去,空氣中一絲極淡的藥味傳進了鼻端,雲曉月心中一擰,走進內
室,房間裡空無一人,門窗大開,花香習習,只不過雲曉月是個大夫,自然很敏感。
人呢,哪兒去了?疑惑在心中慢慢升騰,雲曉月走到牀榻上,俯身輕輕一聞,棉被上的藥味更濃,是傷藥的味道,難道說,勾魂受傷了?
雲曉月一下子着急起來,趕緊飛出窗外,找了起來:小花園裡,樹林裡,寶寶的太子宮裡,到處都找過了,就是沒有他的身影,雲曉月的心裡越來越着急,朝皇
宮的主殿方向找去。
一路上,宮女和侍衛越來越多,看見身着女裝的雲曉月,俱都恭敬行禮,顯然是知道她的身份,雲曉月只是隨意地點點頭,繼續找着,她沒有問這些宮女侍衛,
一方面,她一個女子,這樣問總不好,另一方面,勾魂是她帶進來的,然後就住在了殿了沒有出去過,大家都不認識他,只是奇怪的是,找了很久,連御膳房和
御花園也找過了,愣是沒有看到勾魂的身影,倒是手中捧着紅色和金色錦緞,還有各種金銀器皿,燭臺呀什麼的宮女越來越多,急急忙忙的,讓人想忽略都難,
終於,找了一個多時辰也沒看見勾魂身影的雲曉月憋不住了,攔住一個宮女,詢問起來。
宮女很恭敬地告訴她,三天後太子殿下十八歲的生辰,皇上想要大宴羣臣,爲太子慶生,所以這段時間,宮裡都忙翻了,大家都在積極準備,雲曉月怔了怔,她
還以爲寶寶已經十八歲了呢,搞了半天,還沒到啊,汗等會兒找到勾魂,要和燁他們商量一下,送什麼禮物呢
謝過了宮女,雲曉月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看看,要是勾魂還沒有回來,得讓他們一塊兒去找人了。
從神殿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半下午了,又找了這麼久,太陽已經落山了,匆匆趕回朝陽殿,發現勾魂屋子裡的燭火已經燃了起來,顯然他已經回來了,雲曉月的心
,一下子放鬆了,而後怒氣涌上了心間,火大地走上前一把推開了勾魂臥室的木門,衝進內室,看見他正斜靠在牀邊朝着她笑,忍不住衝上前拾着他的衣領,氣
呼呼地質問:“你跑到哪裡去了,老實交代,嗯?”
“我?”勾魂漂亮的護理眼裡漾出慢慢的柔情和笑意:“我只是到處晃了晃,然後就回來啦,你那麼忙,我不想打擾你啊,生氣了?”
“你這個傢伙,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個下午?下次不許鬧失蹤,知道麼?”手一鬆,雲曉月送上個大白眼,說道。
“是是是,月兒的命令就是聖旨,我牢牢記住了,下次不會了,別生氣,好不好?”擡手輕輕一拉,將雲曉月攬進懷裡,勾魂嗲嗲地撒嬌,雲曉月措不及防,跌
進了他的懷裡,所以沒有看見勾魂瞬間發白的臉色和眼裡強行壓抑的痛楚。
“勾魂,你是不是受傷了,嗯?”鼻端傳來微微的清甜藥味,雲曉月狐疑地擡起頭,問道。
“嘿嘿,這你也知道啦?那個……其實吧,是我自己不小心,一不留神撞在了桌腳上,很疼呢”拉起自己的長袍,露出足踝出泛着血絲的,已經敷上一層透明
的傷藥的一大塊傷口,勾魂眨眨狐狸眼,可憐兮兮地控訴。
“呃?”雲曉月呆住了,看了看在雪白肌膚映襯下的有些恐怖的傷口,哭笑不得地問:“喂,你好歹也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怎麼可能傷得這麼嚴重?你不會
是搞個苦肉計,來掩飾其他什麼東西吧”
雲曉月純粹是個開玩笑而已,勾魂卻是眼底閃過慌亂,臉色刷白,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喃喃地說:“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傻子,幹嗎弄傷自己嘛”
心疼地伸手在傷口周圍小心地按了按,確定沒有傷到骨頭,雲曉月擡起頭,扳起了臉:“你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下次再要是這麼不小心,我一定不
饒你,怎麼,是今天剛剛撞傷的麼,爲什麼呢?”
“月兒……”感動在眼裡滿溢,勾魂伸手再次摟住雲曉月,眼底滿滿的釋然和悲傷,隨即變成笑意和調侃:“哦,是我想你太入神,所以沒注意,你要補償我,
好不好?”
“又不正經”臉一紅,雲曉月伸出雙手勾起他的頭,給了他一個火辣辣的深吻,良久,氣息有些不穩地輕語:“勾魂,對不起,這段時間是我疏忽了,我保證
,一個月時間一到,我立刻和你們一起出宮,再也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
“月兒……”心一痛,淚意迅速涌上眼底,勾魂努力將它壓了下去,捧起雲曉月的臉,狠狠地壓在她嬌嫩的脣瓣上,急切地痛吻,如火的熱情讓雲曉月嬌喘吁吁
,下意識環住他的腰,閉上眼,全心全意感受他熾熱的情意,纖手有些難以自禁地伸進他的外衣,隔着裡衣,撫上他結實的胸。
“別”幾乎在雲曉月摸上的同時,勾魂一下子拉出雲曉月的手握緊,放開了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脣,輕喘着說:“寶寶在這兒,一會兒還有宮女要送晚膳進來,
所以……”
“撲哧”雲曉月忍不住笑了:“勾魂也學會害羞了,真是難得,我當然知道啦,再說你又受傷了,傻瓜”
“月兒……”深情地呼喚着,勾魂的心,在滴血:我的月兒,我的寶貝,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我是隱瞞了你一些事,那是因爲我怕你會恨我,你是那麼剛
烈的性子,要是你知道,從一開始我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很多事都是我一手促成的,你還會原諒我嗎?不會,你一定不會的,所以我不能告訴你,也不敢告訴
你,我怕失去你的愛,我怕你那含情的眼會對我噴射出恨意,月兒,原諒我,只要我挺過了剩下的七天刑罰,我就可以脫離組織,真正自由,真正只屬於你一個
人,我一定會乖乖聽話,再也不吃醋了,做一個體貼的好夫君,月兒,對不起,我愛你
“怎麼了,爲什麼不說話?”久久沒有聽見勾魂的回答,雲曉月詫異地問。
“沒有,我是在想,這一生擁有你的愛,是我最大的幸運,月兒,知道嗎,我愛你,比愛我自己要多很多,要是我真得做錯了什麼事,你會原諒我嗎?”有些忐
忑,勾魂輕輕地呢喃。
“那個……只要你不爬牆,不欺騙我,其他的小事,我都可以原諒”雲曉月笑嘻嘻地回答。
勾魂眼神一黯,一絲絕望迅速劃過:“我們都知道你最恨別人的背叛,誰敢啊?”
“知道就好,餓了嗎,我讓他們送進來,叫上遠他們,你吃完早些休息,明天開始不許下牀,好好養傷,嗯?”雲曉月囑咐道。
“好,我聽你的”
雲曉月高興在他的臉頰印上一吻,走出了房間,因而忽略了很多疑團,看着雲曉月走出房間,勾魂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蒼白,體內的傷勢再也壓不住了,急忙拿
過一旁的錦帕捂住自己的嘴,接住噴涌而出的鮮血,額上冷汗涔涔地軟到在牀上,虛弱地直喘氣,只是那溢滿情意的黑眸,堅定地看着門外,而後咬緊牙關撐起
身子,將沾滿血跡的錦帕塞滿懷裡,拿過乾淨的細細將額上的汗漬和脣邊的鮮血擦拭乾淨,摸出一粒藥丸扔進嘴裡,閉上了眼睛。
很快,外邊傳來了衆多的腳步聲,勾魂緩緩運氣,逼出了臉上的紅暈,噙起暖暖的微笑,看向門外。
一頓飯吃得很是愉快,勾魂的腳受了傷,所以雲曉月特地讓人將飯桌靠到了牀邊,看見勾魂恢復了談笑風生的模樣,而且吃起東西來也很香,司徒遠他們也放下
心來,大家說說笑笑,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在白虎國熱鬧的生活。
飯桌上,雲曉月再次確定了寶寶的十八歲生辰的確是在三天後,然後盤問了半天,寶寶也說不清楚自己還需要什麼禮物,只說自己最需要她,讓一羣人實在是哭
笑不得,笑鬧了一會兒,看看勾魂有些疲憊的神色,雲曉月命人撤走了餐席,派遠將寶寶送回了太子宮,幫勾魂擦乾淨了手腳,重新上了藥,囑咐他好好休息,
便和白樺、白鵬展到書房去了,雖說他們和寶寶很熟悉,但是現在她雲曉月可是寶寶的太子太傅,怎麼說,她的禮物也要特別些才行啊
夜,漸漸深了,躺在牀上的勾魂怎麼也睡不着,他的心,就像是在被鋒利的尖刀凌遲一般,很痛很痛他的月兒,親手喂他吃飯,親手爲他擦手,擦腳,親手爲
他上藥,那眼裡滿滿的心疼,都是爲了他,而他呢?親手弄傷自己的腳,只爲了掩蓋自己背叛的事實,儘管是沒有惡意的背叛,那也是背叛,更何況,三天後寶
寶的生辰慶典上,他還必須做一件讓他痛徹心扉的事,他是多麼的不想啊但是不行,他不能拒絕,因爲他的主人於他有莫大的恩惠,而這件事,就算他不做,
也會有別人做,那麼,就讓他親手做吧,或許讓月兒最後發現了也好,恨他的話,要是他死了,月兒就不會那麼傷心了,他的月兒他很瞭解,只有恨了,纔會不
那麼心痛吧
“月兒,對不起,我愛你……”淚,已經打溼了枕巾,勾魂一遍遍地輕喃,猶如困獸的悲鳴,久久……不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