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房間裡沒有人,司徒遠側身朝裡,一動也不動。
雲曉月內力全數恢復,走起路來悄然無聲,司徒遠自然發現不了,輕輕靠近牀邊,雲曉月赫然看見他放在棉被外的兩隻手纏着紗布,心裡“咯噔”一下,心裡一痛,嘆口氣坐了下來:“遠,怎麼受得傷,讓我瞧瞧?”
司徒遠渾身一僵,好半晌輕輕嘆道:“屬下一些小傷而已,不礙事”
“你……”雲曉月頓了頓,靠近了些,伸手握住了司徒遠的手小心地拆起了紗布,打開一看,才發現掌心中有深深的掐痕,看得出來是手指甲用力過度陷進肌肉所致的,傷口被處理過了,雖然腫了起來,但是沒有發炎的症狀,雲曉月沒有說話,輕輕的將它包好,淡淡詢問:“午膳和補藥吃過了嗎?”
“吃過了,謝謝主子關心”
“嗯,過幾天我要去皇城,你要快些好起來,不然是沒有資格做我的暗衛的”雲曉月斂去眼裡的情感,吩咐道。
“是,主子”
“遠,對主子說話,怎麼能揹着呢?轉過身來,嗯?”聽着他壓抑的,帶着顫音的回答,雲曉月知道自己終是舍不下他,忍不住嘆口氣道。
“是”司徒遠遲疑了下,轉了過來。
嘖嘖嘖,果真是哭得很傷心呢,眼皮浮腫的厲害,鼻子也是紅紅的,下脣被咬得破了很大一塊皮,因爲垂着眼,所以看不出眼裡的神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嘆口氣,輕輕撫上他的脣,雲曉月心疼地說:“下次不許再咬了,也不要虐待自己,嗯?”
“月兒,你會心疼,是不是表示你心裡還有我?月兒,不要你那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心疼得差點死掉月兒,我沒有奢求你和以前那樣愛我,更沒有資格阻止你和誰在一起,我只希望你能常常對我笑笑,行麼?”張開紅腫的眼,那漂亮黑眸裡滿滿的血絲,絕望的,黯淡的神采,讓雲曉月呼吸一滯,沒有多做考慮,直接吻上了他的眼:“遠……遠……”
雲曉月突如其來的輕吻和溫柔的呢喃讓司徒遠渾身一僵,躺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雙手激動地想要摟住雲曉月,卻又頹然放下。
“遠,好,我答應你,以後常常對你笑,遠,不要再這麼傷心痛苦了,我還是喜歡當初那個酷酷的遠,那個老是害羞的你,遠,知道麼,其實,你傷心,我也不好過,男兒有淚不輕彈,不許再哭了,嗯?”輕輕的一路吻了下去,吻去他的淚,問住了她的脣。
還是那麼熟悉的觸感,還是那麼甜蜜的味道,好想念吶舒服的嘆息着閉上眼,雲曉月俯下身子,緊緊摟住了他。
“月兒……”司徒遠激動異常,再也忍不住了,緊緊摟住雲曉月,摟的那麼小心翼翼,彷彿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挑開他的脣,雲曉月吻得有些急切,有些瘋狂,這麼久以來壓抑的情感,在這一吻中全數爆發,很久很久,吻到脣舌開始發麻,血腥味佈滿了口腔,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月兒,我的月兒,我愛你,我愛你……”顧不上搽拭脣瓣傷處的鮮血,司徒遠捧着雲曉月絕美的俏臉,深情的說。
“我知道,傻瓜”臉微微一紅,雲曉月拿出錦帕赫傷藥,輕輕搽去血,一邊塗藥一邊抱怨:“記住了,下次再弄傷自己,我絕對不客氣。”
“好月兒,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原諒我了?真的嗎?你打我一下,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月兒,打我一下,掐我一下也行啊?”司徒遠緊緊的盯着雲曉月,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讓雲曉月心中沉寂已久的柔情漸漸瀰漫:“遠,我最大的讓步,就是原諒你曾經揹着我成親,但是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你不要指望我會原諒,你要想好了,要是你真的很確定要繼續和我在一起,那個女人,我非殺不可,包括那個孩子也是,你真的想好了?我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爲了防止那個女人帶着孩子來認親,我一定會永絕後患”淡淡的看着司徒遠的眼,雲曉月說的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好月兒,沒有你,我找不到活着的意義,我不想你手上沾染她的血,她和孩子,我會親自解決,所有的罪名,我來背”司徒遠堅定地看着雲曉月,一字一頓的回答。
“遠……”要是那個孩子是他的,那麼他所要揹負的,就是殺妻戮子的罪名,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司徒遠,你果然想通了雲曉月脣邊泛起一絲欣慰的笑容。
“沒關係,我不在意,好了,不說那些掃興的事,一晚上沒睡,很累了吧,我陪你睡一會兒,好麼?”脫去繡花鞋,雲曉月拉開棉被,躺了進去。
“月兒,你……那個……他……”司徒遠臉有些蒼白,喃喃的說。
“什麼你我他的?我陪你,哪兒也不去,安心吧”發現司徒遠的眼神定在自己的脖頸間,驀然想起昨晚的瘋狂,雲曉月臉一紅,一下子鑽進了他的懷裡,舒服的嘆道:“遠,我好想念你的懷抱啊”
這句話,一下子讓司徒遠眼中的難過消散大半,笑意漸漸漾出,緊緊摟住懷裡失而復得的寶貝,幸福的說:“月兒,我也想念你”
“那……你有沒有天天摟着那個女人,嗯?”想想這麼舒適的懷抱曾經被別的女人佔領過,雲曉月就很不爽,氣呼呼的問。
“呃?月兒,我真的沒有一直抱着她,頂多扶扶她,最多牽過她的手,除了那個我醉酒的晚上,我保證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真的”雲曉月語氣裡滿滿的醋意讓司徒遠心情奇蹟一般好了起來,忍不住笑着笑。
“真的?”
“真的,我以項上人頭擔保”
“好吧,我信你”滿意的一笑,雲曉月再次鑽進他的懷裡,高興的閉上了眼睛。
多日來沒有好好的休息,司徒遠早已筋疲力盡,現在精神完全放鬆了,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等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雲霄音樂張開眼,靜靜的凝望他半晌,舒心笑容展現:遠,經過了這麼多事,你終於又回來了,真好
輕輕的離開他的懷抱,雲霄音樂將棉被爲他蓋好,輕輕的走了出去,要離開的話,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雲曉月和勾魂夜夜春宵,許是知道雲曉月和司徒遠破鏡重圓的事,勾魂,雖然口頭上沒有說什麼,但是每天晚上,非要將雲曉月折騰大半宿才放過,每次都讓她過了正午才起得了牀,雲曉月知道他是存心向司徒遠示威,也不點破,他們倆註定是自己的男人,男人之間的事,他不插手,只要不是打得頭破血流,背地裡做些陷害的行徑,如何和平相處,她不過問好在司徒遠很是大度,只要雲曉月每天來陪陪他,和他玩玩親親,他也不計較,身體也漸漸好轉,等到雲曉月要處罰的時候,他已經能下牀走動,除了武功暫時無法恢復,其他和正常人無異。
鑑於此去皇城距離比較遙遠大約需要大半個月的路程,再說司徒遠不能騎馬,只能坐馬車,雲曉月提早了兩天出發,把勾魂鬱悶的,出發前的那天晚上,熱情的就連雲曉月討饒也沒有用,知道天大亮,衆人都收拾好了,一臉滿足的勾魂將渾身無力的雲曉月穿戴整齊,喂她吃完早膳,將她抱到了馬車上。
“遠,我把月交給你了,要是再讓她傷心,我一定宰了你”看着笑臉盈盈的司徒遠,勾魂眼裡閃過一絲尷尬,惡狠狠的說。
“放心吧,我愛她,所以拼了命,也會保護她。”
“真是的,把你留在這兒養傷不好嗎?幹嗎要帶着你上路,真是麻煩”勾魂一邊小心的將雲曉月放在舒適的馬車裡,一邊抱怨道。
“小狐狸,你好囉嗦啊,我會想你的,天天給你寫信,嗯?走了啦,再見”雲曉月勉強睜開眼皮,捧着狐狸臉,在他的脣上“啵”的親了下,提高聲調:“清荷,秋雨,給我看着他,他要是揹着我爬牆,馬上告訴我,記住了?”
“是”外面傳來一陣憋笑聲,清荷和秋雨笑嘻嘻的應允。
“你這個妖女,被你氣死了”勾魂一怔,臉一紅,惡狠狠地吻了她一下,不捨得深深看了他一眼,跳下了馬車。
“黑衣,白衣,路上小心。”
“是,門主。”
“出發啦”雲曉月大喝一聲,而後整個人一下子縮進司徒遠的懷裡,軟軟的說:“我要睡了,不要叫我吃飯啊”話音剛落,就睡着了。
“勾魂這個傢伙,也真是的,就不能悠着點兒嗎?”司徒遠心疼的將雲曉月摟在懷裡,拉過一旁的棉被蓋在她身上,抱怨的輕語。
“司徒公子,雲姑娘睡着了的話,我們半途不要停下來吧,就在車上吃些乾糧,一直趕路的話就可以走得遠些,可好?”車外,響起了白衣的詢問聲。
“好月兒說要早些趕到皇城,所以你們決定就好,只不過月兒的嘴巴比較挑剔,她要是醒了,我們就道酒樓用膳,你們要選鎮子裡最好的酒樓,知道嗎?”
“是,白衣記下了。”
接着,馬車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司徒遠摟緊懷裡的雲曉月,也合上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