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怒意,讓崔立雲微微有些蒙。崔格剛離開,不至於會變成這樣啊,不過看此時那王迅易容的崔格,此時神志不清,渾身發燙,定是被服用了某些藥物,這其中到底有些什麼事情,很難說。
崔立雲冷冷的看着王家家主,道:“你想要怎麼樣?”
“哼,你崔家不是答應了讓崔格永遠不回巴陵的嗎?如今崔格回到巴陵,你崔家是不是無信之徒?如今這畜生又險些玷污我家女兒,此事難了!”王家家主擺明了一副賴上崔家的樣子,端坐在崔家正廳中。
崔立雲聽到王家家主的話後,直到這王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臉色正爲難時。真正的崔格,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崔格,高聲道:“二叔,我回來了,家裡怎麼這麼熱鬧?”
崔立雲聽到崔格的聲音,猛然回頭看去,只見崔格正悠哉的朝着這裡走來,臉色瞬間疑惑了起來,兩個崔格?
崔格走到正廳中,嘴角帶笑的對着王家家主恭敬的道:“晚輩拜見王叔,見過王家小娘子。”
那王雨桐看到崔格的出現,並且還穿着王迅的衣服,臉色微微一變,兩個崔格,怎麼可能!莫非他有分身之術,妖術!
王雨桐呵斥道:“你不是崔格,你到底是何人?”
然而崔格卻回贈了她一個白眼,笑道:“王家小娘子,這次我回潭州,只是回來邀請我二叔三叔四叔去潭州參加我的婚宴,實在迫不得已,若是不回,我崔格便是不孝之人,所以迫不得已回來一兩日,你放心,兩日後我自會離去。”
崔格絲毫沒有提及那被栓在柱子上的王迅的事情。
這王迅只怕還沒降下火,只怕再過半個時辰這王迅就會因爲血液沸騰爆裂而亡了。然而崔格卻沒有絲毫仁慈,並不顧念王迅和自己曾經的“友情“。
崔立雲看着崔格,眉頭緊鎖,猛然將崔格拉到身邊,在崔格的耳朵邊上小聲嘀咕到:“崔格,到底怎麼回事?那柱子上的人是誰。”
崔格冷笑一聲,道:“二叔,你就放心吧,他們會後悔的。此事我自有主張。”
說完崔格看着王家家主道:“王叔叔,我從未去過玉柳樓,也不知道那門外之人是誰,那門外之人與我崔家沒有半分干係,任由王叔叔處置,不知道王叔叔意下如何。”
那王家家主臉色鐵青的看着崔格,聲音冷漠的道:“你確定?”
“我確定。”崔格依舊淡笑。
而王雨桐聽到崔格竟然說那柱子上的人任由王家處置後,臉色瞬間鐵青,目光猛然朝着那柱子上的人看去。
只見那柱子上的王迅脖子通紅,神情近乎癲狂!而與此同時,那王迅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紙片大小的皮膚缺口。
“什麼!易容術!”王雨桐瞳孔猛縮,連忙上前,將那王迅臉上的東西清除。
清除後,王迅的廬山真面目終於露了出來!
“哥,怎麼是你!”王雨桐瞪大了眼睛看着獸性發作的王迅,震驚的道。
那王家老爺見王雨桐臉色變化,也坐不住了,猛然上前一瞧,沒想到,這被綁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頓時那臉綠的不成樣子。
而崔格冷笑了一眼,看着王雨桐道:“王家小娘子,以後出門,多看着點,眼神好這點,不過你竟然給你哥下藥,看來你連你哥都不想放過啊!或者說,你是想用這個栽贓我崔家,還好我今天回來了,不然我這名聲,可就不保了。”
王雨桐鐵青着臉,看了一眼崔格,再看了一樣王迅,頓時瞭然,崔格定是識破了自己的陰謀,將計就計。
“爹,快,帶哥去玉柳樓再不去,就來不及了!”王雨桐急忙對着王家家主說道。
自己下的藥,王雨桐自己最清楚這藥的作用,兩個時辰之內未行房事,定暴斃而亡。原本王雨桐是爲了殺崔格準備的東西,但是卻沒想到用在了自己哥哥身上,而且還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
然而,崔格卻冷哼了一聲,臉色陰冷的道:“慢着!你們當我崔府是什麼地方?來去自由?今日你王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崔格也不會善罷甘休!來人啊,給我把門給封死了!”
崔格話音一落,崔府的家奴立即將門給封住。將王家衆人團團圍住。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這件事的確是我王府有錯在先,你先放我們離去,明日我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王家老爺陰沉的說道。
崔格聽到王家老爺說出這樣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王叔叔,只怕你還不知道你家這位公子中的是什麼東西吧?你可以問問你這女兒,你就知道了,再過半個時辰,你這獨苗可就活不成了,這裡離你王府需要半個時辰,離玉柳樓需要三刻鐘。”
崔格說完,冷瞳看向王雨桐,笑道:“王雨桐,你不是說你要嫁給我嘛,好啊,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最近我就要成婚了,但是我那大房還缺一侍寢的丫鬟,不如,你就當侍寢丫鬟吧,只要你答應,我可以讓王迅離開,如果不答應,那……我也沒辦法。”
仁慈是相對的,而不仁慈是絕對的。崔格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崔格,王雨桐三番兩次針對自己,如果不給她一個記憶終身的教訓,只怕以後如果她真的攀上了自己二弟,以後家門不淨。
“侍寢丫頭!崔格,你不要太過分,我王雨桐就算是死,也不會當你的侍寢丫頭的!”王雨桐憤恨的道。
“嘖嘖嘖,那就不好意思了,王叔叔。你家這獨苗,只怕保不住了,就算你武功高,能帶着令公子逃出去,我崔府也會極力阻攔,耗也能把王迅給耗死,你最好快點做決定,少一個呼吸,你那獨苗就多一分危險。”崔格咂舌到。
崔格這次的確無恥了一些,但是面對一個不會武功只會陰謀的女子,崔格也只能無恥了,只有這樣纔是懲治王雨桐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