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拓他們很想同情的幫魏岑說一下話,但是這種場面下,這個忙還真是不好幫。
因爲任何人開口,都很容易把仇恨值拉到自己身上去。
所謂引火燒身莫不如是。
想了想,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反正小四都已經成了大師兄主要的仇恨和針對對象了,他們也就不上去跟着分攤火力了。
也就一個個的很沒義氣的對着魏岑求救的眼神佯裝喝水的喝水,望天的望天,總而言之,就是相同的三個字:沒看見。
把魏岑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烈倒是有義氣,問題是他壓根就沒看出來魏岑的危機和窘狀啊!
他壓根都沒往冷憂寒也可能會成爲他姐姐的男人這一點上去想過。
自然就壓根不以爲大公子這話還有別的意思。
還自以爲大公子是個公道人,想要給他爭個大哥的位置呢!
不由還不好意思地衝着冷憂寒微笑着搖頭,“多謝大公子好意,沒關係的,就按照魏大哥的排序也沒什麼問題的。”
沈烈這話一出口,魏岑就更加哭笑不得了,只差沒喊:哎喲!我滴個大哥,你別說了!你這不是幫忙,你這更是在毀我啊!
但是他也是個靈性的,趁着沈烈這話剛落,他立即也抓住了機會,衝着沈烈就道,“沈烈兄弟,我覺得大師兄指責的也是對的,之前咱們不知道年紀也就罷了,如今明明我都比你小,還佔着大哥的位置,確實不像話!自家人在一起倒不怕什麼,若是讓外人見了,沒的要看笑話!”
“所以,以後你是我大哥,我是你二弟!”
“啊?這怎麼成?”
沈烈怔住了,不明白怎麼突然間魏岑又改了主意。
“怎麼不成?就這麼辦了吧!”
“可是?”
“大哥你要是再推辭,可就是要陷兄弟我於不義之中了!”魏岑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看得衆人再度無語了一下。
沈烈張了張嘴,顯然也有些適應不來這麼快的變化,但是既然魏岑都這麼說了,他也的確不好推辭了,便也侷促不適地應了下來。
“大師兄,您看這樣糾正過來,可好?”
冷憂寒面色如之前一樣,依舊沒什麼變化,眼眸裡的寒霜深幽卻稍稍緩釋了幾分,“這是你們義兄弟之間的事情,我也就是隨口問一下,不干涉你們自己的決定!”
“是,是的,大師兄說的對!”
魏岑連連點頭。
心裡卻完全是苦水連連啊!
想着從前悠然只有他一個男人的時候,他是何等的自我感覺良好啊!
那個時候,哪裡需要論什麼排名先後?
就算是後來多了一個顧希聲平白無故插昧。
最最覺得自己不該存在的人就是倪明澤了。
在場的男人,似乎每個都和古悠然有關係,除了他。
嗚……他是真的不想成爲古悠然的衆多男人中的一個啊!
倪小六童鞋不停地在心底向老天爺祈禱着古悠然這女人可千萬別哪天也看上了他,來禍害他!
好在不久功夫,唐拓就帶着已經清洗完畢所有東西的老李頭和阿默回到了衆人面前。
把已經洗涮得明亮的幾個分明是合金做成的盒子,以及果然是兩個燒瓶,還有一個類似手電筒的圓柱形東西,外加兩塊銀灰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布,都放到古悠然面前的地上的時候——
大家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