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夙寒饒是有些性子的看着她,道,“那你來幫本王。”
蔣蓉藝一愣,千代夙寒還真的放心自己來幹,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自己,就她這種在家被老爸老媽嫌棄太懶的人,去搞政治?
“王爺,說好女人不可干政的……”蔣蓉藝一本正經的來了一句,其實她就是懶而已。
“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千代夙寒將身側的一摞奏摺直接放在了蔣蓉藝懷中,道,“?沒有用的就一些否字就行。”
蔣蓉藝今天才知道,千代夙寒批奏摺居然這麼任性,看不順眼的直接一個否,這個看不慣一個學生直接給鴨蛋有啥區別?
但是仔細的翻了翻之後,蔣蓉藝眉頭就皺了起來,說實話,比起最重要的事情來講,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甚至蔣蓉藝還在奏摺裡看到了有關於反神派的事情,她就奇怪了,大江南北她也算是轉了一圈了,至少每個城市的治安都還湊合啊,也沒聽說過反神派隨便殺人什麼的,真是不明白這些大臣腦袋瓜裡都裝着些什麼漿糊,才弄得這些人的奏摺寫的跟瓜娃子寫的試卷一樣!
“王爺。”蔣蓉藝看着千代夙寒躺在椅子背上休息,小心翼翼的道,“你睡了嗎?”
“何事?”千代夙寒也沒有擡眼,就這樣回答道,言語中似乎稍微聽到了一分疲憊的感覺。
蔣蓉藝小心翼翼的舉着一摞奏摺,“我是說,要不要來年試試改一下政策啊。”
雖然她不是搞政治的料子,可是她原本生活的國家,對吧,各方面都還是要比現在優秀的,稍微改良一代弄點這裡的措施,至少大家都不用這麼忙的手忙腳亂的了。
“恩?”千代夙寒擡眼,道,“你怎麼想的。”
“就是首先是這個不知道哪個瓜娃子送來的奏摺。”蔣蓉藝捧起來念了一遍,然後開始叨叨,“我也挺奇怪的,盛輝的兵力還是比較強大的吧,我怎麼也沒聽說幾件關於反神派的事情呢?”
盛輝有一條專門針對百姓的法律,就是有事態嚴重的時候,可以直接告御狀,如果說有反神派的事情的話,應該是可以得到解決的纔對,而且且不說盛輝,其他幾個國家也皆是對神明崇敬的國家,而像反神派存在的地方,大多都是無人管轄的地方。
“我是覺得,種種原因,反神派其實是進不來的。”蔣蓉藝道,“而且也有說過反神派實際上是三個反對神明的組織的總稱,都是做壞事的,總不可能讓他們其中兩個聽命與一個吧?所以我覺得是無稽之談,可以杜絕一下這種讓人心慌的奏摺。”
“大概……就是最好每個月,或者是不定期的,成立幾個專門的考覈士兵的那種,讓他們去檢查一下士兵訓練的結果,這樣公佈給百姓,百姓就不會心慌了。”
千代夙寒聽着點了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是這個。”蔣蓉藝又拿起來一本,“這個好像是……王爺你表叔家的世子殺了人的事情。”
總之就是一個不知道被丟到哪裡的閒散王爺,在當地坐着地頭蛇,京城相當於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但好死不死,當地一個富足的商賈的獨女,長得賊水靈,就讓這個地頭蛇的蛇蛋看上之後,不問人家願不願意,直接給不可描述了了一夜,當場人家姑娘受不了就一命嗚呼了,據說還受到了折磨。
這事就被直接告御狀告到了京城來,可惜這個世子怎麼說也是皇室,加上他爹三番五次的求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耽擱,弄得主審的人也很爲難,明明知道是這世子的錯,可偏偏自己的頭頂屬於法律,再屬於皇帝。
“王爺,這件事情您怎麼看啊。”蔣蓉藝貼着千代夙寒眨着眼睛道。
“死有餘辜。”
千代夙寒纔是擺明的那種只要惹着他就六親不認的那種,如果不是裴家和太后那邊一直都在求情說理,又是要給太皇太后積福,千代夙寒也懶得拖道這個時候,只是先給了那個世子幾頓皮肉之苦。
“所以,我覺得這個法律可以稍微改一下……”蔣蓉藝抱着奏摺眨着星星眼,“雖說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實際上管着法律的人還是皇上,主審的人才不敢隨便得罪呢。”
“你是想說,讓這條法律不再屬於皇帝管理便是。”千代夙寒似乎是猜到了蔣蓉藝的意思一樣,道,“只要殺人了,就要償命,連皇帝都無法插手,律法最好,這樣倒也不是行不通……”
“恩……可以稍稍根據一點人情來放輕一些罪名。”蔣蓉藝點着手指道,“比如什麼真的是迫不得已啊……或者是危難時刻自救啊……什麼的,出於人情可以原諒的,可以減輕一些。”
“強姦就算了,強姦必須死。”蔣蓉藝突然來了一句,“這種人最噁心了。”
千代夙寒摸了摸蔣蓉藝的腦袋,“恩,不配爲人的人,不配爲人活着。”
不知不覺天空中已經有些微亮了,蔣蓉藝不知不覺好像說了很多,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哎呀……”
“出去活動一下筋骨?”
蔣蓉藝轉頭看着千代夙寒站起來,也跟着站起來,道,“怎麼……伸展?”
“你來打本王。”千代夙寒道,“本王看看你這段時間進步如何,不許使用鳳凰神力。”
“哦……”
蔣蓉藝臉立刻沉了一下,那她現在絕對是要一下子被千代夙寒制服了。
她現在坤鸞劍法一直只學了前三試,坤鸞心經倒是突破到了第五重,這段時間一直都聽着千代夙寒的話,好好的穩固基礎,便一直沒有急着去突破。
第一個動作起,明顯要比兩個月前在英雄城穩多了,即便上來就是她最快的速度,卻也已經遊刃有餘十分嫺熟,手中的坤鸞劍也越來越犀利,隨手指去都非常的準,朝着千代夙寒身上刺去,卻每一次都差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