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含月站在人羣裡，看着幼妹，不禁笑道：“細想起來，冉冉才十五歲，竟就要嫁人了。”
江氏嘆道：“可不麼。”
實在是女婿身份尊貴惹不起，不然江氏如何也不肯將女兒嫁的這麼早。
江知琴笑道：“要怪只怪冉冉生的美若天仙，引得殿下傾倒，是一刻也不肯多等，將婚期定的這般匆忙。”
衛含章被她們連番打趣也不害臊，只覺得頭上重的很。
太子娶妻，當然沒有鬧喜一說。
每一道程序都有禮部擬定，欽天監算好吉時，一步一步完成。
蕭君湛喉結嚥了咽，伸手去握她的膝蓋，捲起她的裙邊。
不許說死字……
東宮親衛軍開道，一路朝着皇宮而去。
皇宮的正門，早已大開，在晨光初露之際，喜轎步入太清門，大凌王朝迎進了這一代的女主人。
天知道臨近婚期的一個多月來，他們日日朝夕相對，這人有多能忍。 只能說不愧是監國太子嗎？
她好幾次都要把他摁倒了，他愣是沒有做最後一步。
衛含章揉着快要被壓扁的脖子，抱怨道：“疼死了。”
蕭君湛抱她入懷，手替她捏着後頸，神情溫柔，“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了？”
蕭君湛頓了頓，低下頭，隔着輕薄的衣料。
蕭君湛一襲硃紅色冕服親自來接人，兩邊跟隨幾十名禮官，吹吹打打，
最開始把人娶進來，養個一兩年再開動的念頭早就消失不見。
現在終於到了洞房之夜，他們之前就坦誠相待過，衛含章根本沒有新婦的羞怯，啃上去的瞬間，手毫不客氣往他衣襟裡探。
久臥病榻的皇帝爲了今日也拖着半癱的身子露面，接受了長子長媳的大禮。
衛含章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攀上他的脖頸，直接就啃了上去。
等到所有的禮節一一走完，已經是日落西山。
而平日裡平常十分克制的男人，順着她的力道往後倒，低笑一聲，手扣住她的後腰一個翻身就將人覆在身下。
吻到一半人跑了，衛含章不滿的瞪眼。
吊足了她的胃口。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衛含章淺淺的抽了口氣，腿圈上他的腰，輕輕用力以示催促。
親她。
新房內，合巹酒喝完，喜嬤嬤們唱了一通吉祥話後，盡數退下。
“別急，”蕭君湛眸底釀出沉沉欲色，他單手握住小姑娘的下巴，低頭吻了吻她脣邊的水潤，輕嘆了聲。“今夜就算你不肯，我也得做。”
天知道他等了多久，纔等到名正言順的這天。
他們也終於成爲名正言順的夫妻。
單薄的寢衣被解開，紅色的小衣之下是少女白嫩的肌膚，纖穠合度的身子。
等到天色大亮，到了欽天監算好的吉時，衛含章拜別家人登上了前來迎接的八擡彩轎。
他沒打算再忍。
向裡探。
這樣的親密，他們之前同樣有過。
衛含章的氣息漸漸亂了，她偏着頭低喘，又伸手推了推他的臉，哼道：“我有些難受，你別吊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