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珏站在不遠處,俊臉佈滿了寒霜,紫眸更是帶着幽火:“你想做什麼,又想逃了?!”
這該死的的女人,才把她找回來沒有多久,竟然又想逃了。
還打着點滴,二話不說的就拔了枕頭,左手上鮮血直冒。看着更是令他一陣火大。
身上的上還沒好,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他了?!
該死!
“把門打開。”風芸舞把目光轉到帝皇珏身上。
“現在可是距海平面三萬英尺,你想逃到哪裡去?”帝皇珏聲音更是冷漠。
“你相信我,就把門打開,我哪裡也不會去。”
風芸舞目光幽深的盯着他,帝皇珏臉色鐵青。
她的話,他能聽,能信嗎?
第一次,她駕駛飛機跑了。第二次,跳機跑了。這一次……
帝皇珏深吸了口氣:“開門。”
“少爺,真的要開啊,芸舞小姐這才找回來。”那保鏢十分猶豫,畢竟之前風芸舞不見了,少爺這火氣,可是要將整座墮落天堂都炸了。
這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也帶回來了,要是再跑了。
難以想象啊!
“開門!”帝皇珏聲音充滿了恐怖,目光緊緊盯着風芸舞,他的女人,他怎麼會不擔心。
畢竟前科累累。但是他也答應過信任她不是嗎?
要是她敢再逃了,他就折斷她的翅膀,永遠的將她捆在身邊。
拳頭緊緊握着,那陰森的紫眸在打開門的那瞬間也微沉下去了。
巨大的風似要將人捲走一番,風芸舞將手中的“芸舞之心”扔了出去,帝皇珏瞳孔一震,作勢就要跳下去抓。
下人們嚇了一跳急忙抓住他,風芸舞緊緊抓住他的手。
帝皇珏臉色鐵青:“你這該死的女人,沒想到你就這麼不待見這顆心,現在還直接扔掉了,好,好!好的很!”
風芸舞嘆了口氣,這男人,真是讓她又喜又氣。
竟然爲了一顆珠子,什麼也不顧的就要往外跳,明明自己才說了現在可還是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
但是也就是他這點,讓她現在怎麼能夠放下這個
男人。
“你不是讓我好好保護嗎,在大海里,總不會有人找到破壞吧?”風芸舞一笑,拉着他,讓其他下人放手,“你要現在要下去找回來,我跟你一起。”
“你這蠢女人!”她怎麼能夠把芸舞之心當着他的面扔了,這不就是在連同她的心意也一起扔了。
風芸舞拉着他將他的手放在心口上:“這裡還有一顆,要不要現在也一起扔了?”
“……”
大風還在吹着,但是明顯要弱了一些,飛機變得平穩。風芸舞嘆了口氣,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告白竟然是在這三萬英尺的高空上,真是……
“帝皇珏,我說過,我不會再逃了,除非是你自己將我推開。丟掉的只是未曾開始過的心,現在這顆纔是真心,真心實意。”
“說你想我。”帝皇珏盯着她,忽然說道。
這男人……風芸舞有些哭笑不得:“我想你,很想你。”
“芸舞,我想你。”帝皇珏笑了,那張俊逸的臉更是邪肆萬分,一隻手擁着她,另一隻手緊緊拽着把手,“以風爲證,風芸舞,以後有風的地方,你必須想起我對你的好。聽到沒?”
這算什麼宣誓啊!
風芸舞有點無語,那狂熱的吻已經逼來了,大風還在吹着,他們卻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大風中狂熱的接着吻。
陀羅島,整座島幾乎都是管家學院的領地。
諾大的島充滿了未知,高大的樹木貫穿了整座島嶼。
樹木叢生處有座小屋,周圍都被繁盛的樹很好的遮蔽住了。
稀薄的陽光滲透進來,照在屋裡,裡面精緻的擺設變得更加美麗,但是都不及房間裡站着的少年美上一分。
房門被人推開,少年藍色的眼眸帶着幽深的光芒看着來人:“你終於肯見我,帝老夫人。”
來人帶着一臉慈祥的笑,坐在輪椅上,克里推着輪椅跟少年保持着一定距離。
“孩子,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帝老夫人一笑,不等他回答更是饒有其味的問道,“那你呢,是夏白蘇,還是白家的大少爺,白蘇呢?”
“如果只是夏白蘇,帝老夫人應該也沒興趣一直派人跟蹤
我吧?”白蘇冷笑一笑,饒是那薄怒也是美的令人心慌。
帝老夫人一笑,轉頭看向克里責怪道:“我說你這管家,我讓你去跟夏白蘇的姐姐要我那還沒吃就被弄掉的甜筒錢,你怎麼去跟人家弟弟?”
“帝老夫人,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什麼目的,白蘇自認爲還沒有什麼能夠讓傳說中的鐵娘子盯着吧?”白蘇嘴角浸着一抹薔薇般的刺人的笑。
不經意的摸了摸藏在身上的匕首。
“什麼鐵娘子啊,我就一老太婆,克里你看他說的,哈哈哈,真是逗死我這老太婆了。”帝老夫人打着太極笑着。
帝皇家一向少爺姓帝,小姐姓皇。雖然都被稱爲帝皇家,但是卻有着天差地別,帝皇家的繼承人那更是不由分說的尊貴,向來都是男人爲帝皇。
女人一直都是被分到皇家,皇家女兒不得干政,權勢在帝皇家相對也弱些。
但是眼前這人,被分到皇家後,從不待見的一位貴族小姐一路逆襲坐到這個位置,雖然退到幕後,但是地位猶在,哪裡簡單。
白蘇看着她:“帝老夫人要玩裝瘋賣傻,恕白蘇沒興趣奉陪。你把我帶到這有何居心?”
“不要這麼嚴肅啊,我一老婆子就是閒的。多陪陪我這老人家不好嗎?”帝老夫人樂呵呵說道。
白蘇目光幽藍,猛地抽出匕首,想要一舉拿下那輪椅上的人,但是有人比他身手更加敏捷。
克里一腳將他手中的匕首踢開,使勁的壓制住他,按在桌上:“不得對老夫人無禮。”
白蘇掙扎着,藍寶石一般的眼眸更是帶着幽冷的光。
傳說,帝老夫人只有一位管家,一位保鏢,但是就一位卻也是能抵上十位的能手。
說的就是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吧。
“放開我。”白蘇目光冷冽的盯着他們,使勁的掙扎着。但是在克里的禁錮下沒有一點動彈的餘地。
“你這孩子真是,怎麼能夠這麼暴力呢,”帝老夫人臉上依舊掛着慈祥的笑,從地上將匕首撿起來,“什麼話咱們不能好好說呢?”
“哎,真是,老了老了,現在的年輕人也不願意陪我這老婆子嘮嘮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