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爲被殿下選中,我被綠萍姑娘帶進了花舞宮,也沒出什麼事,誰知道……”
安倩一邊說着,情緒已經緩和的許多,說話也沒有之前那樣害怕的斷斷續續,玲瓏聽着,也更加舒暢了些。
“是不是她們見到你,又囂張起來了。”
“公主猜的沒錯,我才進了花舞宮,她們之中,先被選中的那個叫冷豔的,就開始羞辱我。”
“居然敢羞辱星耀國國主選中的王妃人選,她們也太囂張了。”
玲瓏對於安倩的話,完全信以爲真,在她的心中,對於星鎖城被朔星野選中的兩個姑娘,已經完全成爲了兩個囂張跋扈的小姐摸樣,不僅欺凌弱小,還頗有心機,所以纔會讓安倩變成了現在這副下場。
“她們羞辱我相貌平平……爲什麼會有臉留下來……我心裡一時憋屈,就……就……”
安倩說着說着,突然吞吞吐吐了起來,玲瓏因爲她這樣的話,纔開始注意起安倩的樣貌。
說實話,安倩還真是那種看了容易被人忘記的摸樣,她這麼一說,連玲瓏也有些在意,朔星野到底是因爲什麼,纔會將她留下來的。
“那你是用什麼方法讓自己留下來的?”
玲瓏心中好奇,便直接問出了口,對於那個一向不近女色的朔星野,對於女人是怎麼選擇的,玲瓏還是頗感興趣的,這沒事還能調侃調侃她那個哥哥。
“不敢瞞公主,奴婢只是在殿下面前,舞了劍。”
“就這樣?”
玲瓏聽着安倩這麼簡單的回答,更是對於朔星野選女人的標準疑惑了起來,索性也就不想深究,還是看看她到底是什麼讓朔星野動怒了。
“被殿下看中,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氣,只是沒想到,會被那星鎖城的兩個姑娘說的一文不值,我一時氣憤……就拿出了當時舞的劍,想證明給她們看,我是靠舞劍才被殿下看上的,誰知道,對方居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武功,劍就直接刺傷了我自己……”
“你說什麼?她們還會武功?”
安倩見玲瓏越聽越興奮,爲了讓玲瓏更加確信,便撩起了袖子,讓玲瓏看看自己受傷的還沒有好透的傷口。
“那個叫冷豔的姑娘,肯定是會武功的,我當時怕極了,她那看着我的眼神,活生生的是要將我殺了般,我便控制不住,說了聲她是殺手……”
“殺手?殺手?”
玲瓏低下頭仔細回想着安倩從頭到現在說出來的話,要是真說這個星鎖城的姑娘是殺手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
說不定還真是其他國家派來的奸細不成,要不一個選妃的姑娘,怎麼會武功呢?
玲瓏又仔細看了眼安倩手臂上的傷口,還真的挺深,到現在有沒有全部養好,雖然和她這幾天洗衣一直泡在水裡也有點關係,但是這個叫冷豔的姑娘的武功,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說不定,這個叫冷豔的,還真是其他國家派來的殺手。”
玲瓏認真思考的神情,全被安倩看在了眼裡,但是這次她卻不敢再過於急躁了。
“公主,您的意思是?”
“從今兒起,你就呆在我的身邊伺候我吧,這事我們先不告訴我哥,我倒要先探探,這星鎖
城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玲瓏向着花舞宮的方向望去,這宮裡的日子,總算是有點樂趣了,她可不會直接把這事告訴了朔星野,不然自己還有什麼好玩的呢?
安倩跪在地上低着頭,嘴角忍不住帶出了笑意,這算是她翻身的一個開始嗎?冷豔,幽簾殤,你們等着吧,選妃還沒有完全結束呢?她,安倩,一定會重新站回那個位置,而且還要奪走朔星野的心,讓她們看着她怎麼得到,朔星野的恩寵。
……
對於安倩的一切還不知情的幽簾殤和冷豔,此刻正坐在幽簾殤的屋中,商量的接下來的行動。
冷豔今天終於忍不住問了幽簾殤,想知道,她究竟會不會按照連決的要求,幫他去探尋這星耀國宮殿的情況,甚至幫他畫出張星耀國的地圖來。
幽簾殤沉默地低着頭,隨即緩緩地向冷豔搖了搖頭。雖然冷豔已經依稀猜出了幽簾殤的答案,但是對於內心,她冷豔自己,還是想幫助連決的,哪怕他曾經親手掐着她的脖子。
“冷豔,我不相信,這個星耀國的一方霸主,會是個愚昧的君主,此刻,我們不動,便是最好的行動。”
“你是說?”
冷豔從幽簾殤的話中聽出了什麼,眼睛微眯,深思着幽簾殤的話。
“連決既然懂得讓我們潛入星耀國的宮殿,這朔星野,也必然知道其他兩國會借他選妃的這個時機,安插內應進來,如果這時候我們動了,那麼我們就全功盡棄了。”
“你是說,這安倩還有對面那個,很有可能是連秦和火楚的暗哨?”
冷豔有些不敢相信,那個做事沒有深思熟慮從而敗的一塌糊塗的安倩,怎麼可能會是暗哨呢?
“我不是說她們肯定是,但是除了我們之外,那些個全部參選的姑娘裡,一定有人是。”
“那你看對面那個是不是?”
冷豔明白了幽簾殤的意思,望向那個樣貌平平的被留下的姑娘的屋子。
“現在還不能確定,之前連決讓我們潛入這裡的時候,朔星野還沒有發佈要公開選妃的消息,我不相信連決看到這個消息,會什麼行動都沒有,畢竟,我們並不是他手中唯一的籌碼,還有另外的八個暗夜的成員,你見過嗎?”
說完,幽簾殤看了冷豔一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沒有,除了你,我從來沒有見過和我們一起訓練的另外八個人,就連她們各自在做什麼,我都不知道。”
“這纔是連決最重要的一股力量。”
幽簾殤鄭重地向冷豔說着,又開始思索起來。
“你是想將這股力量爲你所用嗎?”
“我有想過,因爲我現在手中的籌碼,足夠讓她們都信任我,但是,對於白鳳凌,我還是不夠熟悉,上次替你解毒後,要不是星辰,我恐怕也會被毒反噬。”
“那一切還是等從長計議吧,我很奇怪,這朔星野把我們召入宮後,怎麼到現在一點行動都沒有。”
“他在等暗哨行動啊。”
冷豔被一語點醒般的,不再說話,自從和幽簾殤的這次談話之後,幽簾殤和冷豔倒還是真的在花舞宮中生活的悠然自得。
沒事在院子裡賞賞花,品品茶,雖然
朔星野沒有召見她們,但是卻一直向花舞宮裡送來新的衣物以及小玩物。
幽簾殤每次看看這些現代沒有的新鮮事物,也是樂的自在。
雖然每次看到對面那屋裡的那個姑娘的嫉妒眼神,總會有些彆扭,但是時間長了,幽簾殤和冷豔也就習慣了,誰讓這些東西,只送進了幽簾殤和冷豔的屋子,對於她,卻一點都沒有呢。
夜晚,冷豔才從幽簾殤的屋子離開,幽簾殤讓自己的貼身宮女給自己準備了洗澡水,正舒服地泡在水桶裡的時候。
朔星野讓花舞宮的所有奴才都禁聲,獨自向幽簾殤的屋子走了去。
幽簾殤本在愜意的玩着水面上的花瓣,卻因爲突然聽到的腳步聲,而警覺了起來。
這傢伙終究是忍不住,開始行動了嗎?
輕巧地從浴桶中轉身跳了出來,幽簾殤順手拉起掛在一邊的內裡的衣裙披在了身上,再落地時,朔星野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面對着全身還溼漉漉,臉上和發間帶着水珠的幽簾殤,還有魔鬼般的靈動身材,朔星野整個人的心不受控制的亂跳了起來。
這是屬於男人最本能的一種反應,不關是否對於幽簾殤動情,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此刻的幽簾殤都會血脈噴張,就連一向被稱爲修羅的連決,當初也是因爲見到剛出浴時的幽簾殤,從此便再也無法將幽簾殤從他的心上抹去。
對於這一次,從來不近女色又對幽簾殤充滿極大的興趣的朔星野,又有怎樣的功效?
“你就不能挑個正常時間?”
幽簾殤的臉頰因爲剛纔泡澡的關係,被渲染的通紅,她轉向屋子中的衣櫥,又拿出了一件外衣,準備給自己披上,誰知,朔星野盡然二話不說,一拳向幽簾殤襲來,帶有身體的本能反應,幽簾殤連忙將自己手中的外衣向朔星野抽去,而朔星野也趁勢緊抓住超自己飛來的幽簾殤的外衣。
只聽見嘶啦地一聲,完好的衣服在一瞬間被朔星野整個扯碎,幽簾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放開了手中外衣的殘渣,又想去再拿一件,朔星野霸道般的聲音,終於從他的口中而出。
“你再拿,也是被我扯碎,罷了吧。”
幽簾殤的動作因爲朔星野這樣的話語而停在了衣櫃前,她轉過頭,仔細查看朔星野此刻的樣子,才發現他現在竟然整張臉都漲的通紅,原本平穩的氣息,也變得相當的燥亂,就算幽簾殤再木那,恐怕也知道了朔星野此刻是什麼情況了。
有些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幽簾殤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籠中的小鳥,朔星野看着她拒絕後退的樣子,卻終於一下子爆發,在幽簾殤還在掙扎該不該使用白鳳凌的時候,整個人居然就已經向她撲了過來。
幽簾殤的雙手被朔星野整個牢牢的握在掌心,雖然她已經在意識到危險的最後一刻還是叫出了白鳳凌,但是卻還是晚了一步,此刻朔星野整個將幽簾殤壓在牆角,白鳳凌因爲接受到幽簾殤的命令,但是速度去慢於朔星野,而將幽簾殤和朔星野整個的纏在了一起。
因爲白鳳凌的纏繞使幽簾殤更加無法掙脫出朔星野的束縛,再命令白鳳凌解開的時候,朔星野這樣硬朗霸道的臉龐,卻真真切切地映在幽簾殤的咫尺,讓幽簾殤半分也不敢動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