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和的心思龍宇完全能猜到,而有人願意投資,龍宇亦是喜聞樂見。
雖然獨資公司的收益更可觀,但錢是掙不完的,自己以修煉爲主,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管理公司的事情。
有實力雄厚的股東加入,不僅可令公司迅速做大更對產品的推廣大有好處,也可擴展自己的人脈。當然若是有人心懷不軌使陰招,龍宇決不介意對其動用霹靂手段。
幾人正談論間,龍宇接到一個電話,是伍成果打來的:“...宇少,你在哪裡?我查到王小輝和劉世文的下落了。”
“他們在哪裡?”
“兩人都在崑山市,近兩天在‘恩佐’會所出現過一次,其具體的落足地點還在查探中。”
“很好,我就在崑山市區,”
“宇少你在崑山市啊,我叫那邊負責的徐偉過來見你,彙報具體事宜。”
午餐過後,龍宇又與安家和幾人談論了一下開公司的事情,告別出來,在酒店大堂見到了早已等待在一旁的徐偉,後者神色恭敬額首說道:“宇少,沒想到你也在崑山市,成哥安排我在這邊,以後您有什麼事可隨時呼我...”
龍宇說道:“嗯,聽說那兩個小子也在崑山市,他們的落足地點查到了嗎?”
徐偉恭聲道:“剛剛查到,他們最近兩天在恩佐會所裡落足,白天的行蹤還未確定,通常晚上會在那裡出現......”
龍宇聽徐偉彙報事情,兩人一邊邁步向外行去,來到酒店側面的停車場。比起酒店大門來,這邊地勢稍顯僻靜。
徐偉歉然道:“宇少,剛來過時,車子都停滿了,在這裡好不容易找到個位置。”忽地卻見兩名大漢神色不善迎面而來,龍宇神識一掃,覺察兩側與後面也有人圍了過來。
前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龍宇、徐偉兩人還未走近車子,就被對方七八個大漢圍住了。
一衆人全是體格高大的壯漢,一個個目露兇光,決非善茬。
龍宇掃視對方一遍淡然說道:“好狗不擋路,爾等馬上滾開!”
徐偉冷笑道:“給你們十息時間,識相的馬上滾。”自己作爲北成幫堂主,居然在這裡被人圍堵,確實有些醉了。
“哈哈哈哈!”幾名大漢戲謔大笑起來,看着龍宇兩人身材並不算高大,勢孤力單還故作鎮定,不禁甚是好笑。
龍宇略感不耐,本欲出手教訓。立即掃描到一個人影,不禁冷笑一聲。
“很囂張嘛,說話還是這麼硬,”隨着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夏清偉走了過來一指龍宇說道:“小子,前幾天在楚洲敢動手打我,找了你幾天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你別怪我,只能怪你運氣太差。你不是很能打麼,今兒就把你手腳全打斷。”
說着雙手一揮厲聲道:“上,打殘他!”
幾名大漢聽令一起衝來,龍宇冷笑一聲,雙手抄在胸前根本動也不動。
“呼!”徐偉忽地吹了聲口哨,
“噼噼啪啪,”忽地一陣亂響,衝來的幾名壯漢忽然間紛紛腳步趔趄手忙腳亂,外面早已圍來一大羣人,手持棍棒在後面一陣猛力敲打。
幾名大漢措手不及,頭頸、肩臂腰背、腿彎足踝一一遭受重擊,頓時被打得暈頭轉向,瞬間撲倒在地。
徐偉一個眼神,外圍一衆小弟對幾人繼續棍棒相加,地上馬上傳來慘叫之聲。
八名大漢還未來到龍宇兩人面前,就全部栽倒地下,呻.吟哀號。只剩下夏清偉一人站立、呆若木雞。
整張英俊的臉面剎時變得慘白,連嘴脣也失去了血色。本以爲這次逮到龍宇,正可好好出口惡氣,誰知自己帶來的人瞬間全部“洗白”。這坑大了!
“叭叭!”還未等夏清偉有任何動作,只覺腿彎上捱了兩記重擊,大力撞擊劇痛傳來雙膝一軟不由自主撲通一聲跪下地來。夏清偉一時間驚懼萬分瑟瑟發抖。
徐偉厲聲道:“你是誰?敢對宇少無禮!”
轉而轉首面向龍宇恭聲說道:“宇少,您看這人怎麼處理?”
龍宇淡然道:“他不是要打斷我手腳嗎,可我很仁慈,斷他雙腿就夠了。”說罷向前走去,對夏清偉這種小丑,實在是提不起收拾的興趣。
須臾間,聽到身後傳來幾聲慘叫。徐偉指揮小弟動手了。
龍宇輕笑一聲,不得不說,權力這東西確實很好。剛纔自己甚至根本不必開腔,就有人動手解決問題,雖然夏清偉幾人於自己而言不過是幾隻蚊子而已,但有人代勞打蚊子總會有種別樣的優越感。
......
童芳今天特別鬱悶,本來到會場是打算碰碰運氣,尋思買個好的法器治療沉睡了半年的母親。
雖然醫生已宣佈沒有什麼特效的醫學方法能喚醒她,可童芳就是不死心,醫學不行就用法術,幻想能碰到奇蹟出現。
相繼找了十多個和尚道士作法,又買了一些法器,錢也花費了不少,卻半分效果也未見到。
今天交流會場遇到那叫龍宇的傢伙出售的物件看來應該是有效,可開頭卻被自己往死裡得罪,過後實在不好意思去找他了,再說對方東西也賣完,找也沒有用。
此時童芳開始對自己也憤恨起來,若不是那天聽信了那小偷的話,今天又怎麼會得罪龍宇,令自己錯過了治好母親的機會?
旁邊的肖桂香見女伴悶悶不樂,開口道:“童芳,晚點我跟龍哥聯繫,再找他買張‘清神符’治好伯母的病就有希望了。”
童芳搖頭道:“現在他的東西這麼搶手,哪能隨便買到。再說他眼目前手上也沒有了,而且我把他得罪這麼狠,若曉得是我買肯定更是沒希望了。你跟他也只見過兩面而已,確定有把握會給你面子嗎?”
“這...”肖桂香略一遲疑道:“我覺得他有的話,應該不會拒絕吧。”
童芳搖頭說道:“就算是他不拒絕,如果是按拍賣的價格,我肯定是買不起,這資金還要想辦法籌集。”
肖桂香圓眼一眨看向女伴不解道:“芳芳,你家裡不是經營着幾家公司嗎,這點錢應該沒問題吧?”
童芳秀眉微皺說道:“本來是沒問題,可自從我媽昏迷後,公司運轉到處都出現問題,最近帳上的流動資金越來越少。我也不太懂經營,若實在不行只有設法辦貸款了。”
肖桂香說道:“沒想到會這樣,我看伯母一直身體蠻好的,怎麼會突然間昏迷呢?這公司是她一手創辦的,她現在昏迷不醒,公司真的容易出問題呀。那肇事者還沒消息嗎?”
童芳俏臉上憂色更濃,說道:“我也很焦急這事,感覺很是蹊蹺。那肇事者逃逸後蹤跡全無,恰好事故地點又是監控攝像死角,這也太巧合了。”
兩女一邊交談一邊慢慢走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一輛麪包車正在徐徐靠近......
肖桂香轉首說道:“芳芳,這件事......”話剛出口忽地發覺一輛車子來到在自己兩人身側停住了,車子邊緣幾乎是擦身而過。
肖桂香本能一拉童芳,要向側方移開。霍!灰色麪包車車門忽地打開來,三名男子快速跳出,兩女驚愕間忽地被對方一手捂住口鼻,強行拖入車內。車子立即加速向前駛去。
肖桂香只覺口鼻中傳來一股刺鼻的氣味,隨即頭腦昏重,整個人意識轉瞬變得模糊起來。感覺眼前一黑,一個麻袋自頭頂罩下,很快失去了知覺......
這裡地處轉角,行人稀少,周圍全是面臨拆遷的舊房屋。正是城市監控盲點。劫持兩女後,麪包車一路快速行駛,轉過兩條街道,來到了一處高大樓宇背後的小巷子內。
三名男子從車內下來,其中兩人分別扛着麻袋從樓腳下一個小門匆匆進入。
大樓底層一個隱秘的大房間裡,有五個人。一個是長袍道裝眼神陰鷙的白麪男子,坐在牆邊的沙發上;
斜對面的椅子上是兩名青年男子,左側一人相貌英俊身着條狀花紋的休閒衫,另一人身着米色夾克顴骨很高、嘴角有顆黑痣、鼻樑略顯彎勾,貌似生性冷酷之人。
另兩人分立牆角,俱是一身彪悍之氣的壯漢。
黑痣男目視沙發上的白麪男子說道:“秋道長,這次帶來的兩女能不能拿一個給我做試驗?”
被稱作秋道長的白麪男子掃了一眼對方,開口說道:“劉大少,以你目前的功力,用作鼎爐就是浪費。還是等我晉級後,助你提升一級再說。”
叫作劉大少的花衣男聞言面現不悅之色,說道:“你晉級也太慢了,這都是第五次尋找鼎爐了,這功法真有用麼?”
秋道長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找鼎爐可不是爲了圖玩樂,是提取純真元陰。現在這世上合格的純陰女子真是不好找,上次找來的四個中有兩個已經不是元陰之體了,另兩個雖然是雛,體質卻不合格,結果收效不大。”
“叮呤...”
三人談話間,門鈴響了。幾人對視一眼,立即收聲,一名壯漢通過監控向外一看,轉首道:“王少,是阿六他們回來了。”黑痣男一揮手,壯漢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