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般人來說,中情局後邊肯定會跟着一個問號,比如中情局到底是什麼?會不會如同影視劇中表現的那麼‘精’彩,又會不會那裡藏龍臥虎的到處都堆積超級特工?
現在,這些疑問要被週末自己親手揭開了。
中情局也就是很多美劇當中被提到過的CIA,它是米國體系下非常獨特的情報機構,旗下有情報處、管理處、行動處和科技處,然而這個部‘門’的特立獨行已經達到史無前例的地步,它不受國會制約,在‘---‘性’---侵---酷刑’被曝光後,*於比利時訪問時遭到抗議,回國後,這位現任米國總統立刻禁止了所謂的‘強化審訊手段’,還要求中情局公開報告,可這一決定如同他在米國公開支持禁槍一樣,始終雷聲大雨點小,沒有半點音訊。
然而,布什卻對這個被曝出‘酷刑’的部‘門’大力支持,還聲稱CIA內部職員都是一羣愛國者,他們會爲這個國家獻出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週末在前往中情局洛杉磯分部的路上想起了被俄羅斯公開的一段視頻,那是一位中情局特工執行任務的全過程視頻,一位男特工經過人皮面具的易容後不光變成了‘女’人,還改變了膚‘色’的成爲了一個黑人。如此一來週末對中情局的概念更加‘混’淆了,這羣人可以不顧危險的去敵對國、友好國、中立國收集情報並執行很可能危及生命的危險任務,轉回頭,又好像對能從對方身上挖出情報的人絕不手軟,用上了拘禁、五天五夜不準睡覺、---‘性’---侵---酷刑,手段比酷吏還要殘忍。當然,你要站在米國的角度,那中情局鐵定是對米國的國防和發展做出了無法磨滅的貢獻,可站在人‘性’角度又完全不同。而它就這麼擰巴的存在着,根本不在乎任何人視角的被這個國家所需要、令所有對手恐懼。
這就是CIA的神秘宛如克格勃、摩薩德一樣吸引人的地方,人們總會在這個名字於耳邊出現的時候。在大腦深處尋找相對應的信息,而週末由始至終都沒想過在自己生命中的某一天,有機會與這些人合作。
“周,你在聽麼?”
反黑及緝毒科鮑勃辦公室內。週末將手機打開了免提後放在了辦公桌上:“喬希,你剛剛說的那個程序是什麼?能不能再說一次?”
“我會往你的手機裡發一份電話錄音,你在播放那段電話錄音之前,會在手機上彈出一個安裝界面,不用擔心。這只是我們的遠程‘操’控病毒,安裝完這個病毒以後,錄音可以正常播放,安裝這個病毒的原因是我們會在錄音播放完畢以後,直接將其刪掉,與此同時,這個病毒也將被卸載。”
電話中,喬希的聲音傳了過來,週末看了一眼辦公室內的巴勃羅,誰也想不到喬希居然在離開這間辦公室的兩個小時以後就辦到了這一切。還拿回了一段電話錄音。
“我知道了。”
喬希在掛掉電話之前,說了最後一句:“通話雙方的地址是,流‘浪’區XXX街,275號;新墨西哥區瓦塞爾街,19號。”
他能做的,恐怕也只有這麼多了,中情局可以利用現有的設備幫警察局來一次完全不用申請的竊聽和定位,卻不可能派出大量人手幫你們確定墨西哥人是否真的在新墨西哥去瓦塞爾街,剩下的只能靠警察局自己的人手去調查。
週末按照喬希的吩咐安裝了那個軟件,隨即。一段電話錄音在這間辦公室內播放了出來。
“薩斯,你有什麼重要的事一定要派人來聯繫我們?”
“柯羅迪‘女’士,這一次請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該死的俄羅斯人……”
“幫你?開什麼玩笑!”一股冷笑聲在電話中悠然響起。像是在嘲笑一個白癡:“呵呵呵呵,薩斯,當初查‘波’,讓你與墨西哥合作的時候,你是怎麼拒絕的還記得麼?你有遭到墨西哥人的報復麼?沒有!我們的人和‘蒙’泰克的黑人在搶奪市場的時候,你卻給那些黑人運過去一集裝箱的亞美尼亞----妓----‘女’----幫助你在監獄裡的朋友。現在,俄羅斯人快把你奴役成一條狗了,你反而跑過來求我?”
“柯羅迪‘女’士,你聽我說…..”
“快30秒了。”
“好,我換個電話打給你,把新號碼告訴我的人,他應該在你身邊,對吧。”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週末再次擡起頭看着巴勃羅的那一刻,巴勃羅罵道:“這羣白癡,還以爲他們面對的是警方的監聽技術,中情局可是能從電話開始接聽的那一刻就可以進行全程監聽的部‘門’。”
“柯羅迪‘女’士,請無論如何要聽我說,‘蒙’泰克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決定,你知道當時坐在亞美尼亞人黃金椅子上的,是多科那個‘混’蛋。我們有傳統,坐在黃金椅子上人才是真正具有決定權的人,那個人不是我。”
薩斯無恥的謊言把週末和巴勃羅都逗笑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繼續‘交’談,選擇了沉默,誰都知道最近這些年巴勃羅一直都是亞美尼亞人家族會議中說一不二的掌權者。
“那拒絕和墨西哥人合作呢?別以爲我不在知道你的計劃,你在流‘浪’區租了廠房、建了溫室專‘門’種植---罌---粟---和---大---麻---,不接受墨西哥人的理由和不願意被俄羅斯人奴役的理由一樣,因爲你根本就不需要進貨,你要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招惹警方注意的賣自己的產品,你的野心從年輕時代的稱霸黑幫之城已經變成了向薩爾瓦多人報仇以後安享晚年,成爲和意大利人‘幸運小子’那樣,警方永遠無可奈何的人。”
“柯羅迪‘女’士,那並不和墨西哥人衝突,不是嗎?你們也沒打算過要一統洛杉磯的地下世界,相反,一旦流‘浪’區成了俄羅斯人的散貨地,古苛下一步的計劃肯定是用亞美尼亞人和薩爾瓦多人的衝突擴大版圖,到時候俄羅斯人擁有了俄羅斯人聚集區、比弗利山莊、流‘浪’去和薩爾瓦多人聚集區,坐擁洛杉磯的半壁江山。除了誰也進不去的亞洲人所在區域和黑人區域外,他們只差底盤最大的墨西哥人聚集區和地盤最小的西班牙人聚集區了,您,查‘波’的繼承者。願意看着這種事情發生嗎?”
嘟、嘟、嘟。
那個柯羅迪很守時的又一次掛了電話,很顯然他們非常清楚自己是警方的頭號調查目標。
“聽着,薩斯,我們這次來洛杉磯不是爲了和俄羅斯爭地盤的,要不是那兩個‘混’蛋警察。也許尼古拉斯會和他們鬥鬥手腕,可是現在不同,我唯一的兒子,從小就被那個‘混’蛋父親送到洛杉磯來進行什麼貴族教育的阿圖羅被關進了監獄,也就是說,我這輩子都無法見到他了,米國的拒絕引渡墨西哥毒販的條款和我身上的通緝令會讓我們母子這輩子都不能相見!”
“薩斯,不管俄羅斯人在洛杉磯佔了多大的地盤,我都要那兩個警察死;不管你有什麼樣的仇怨又怎麼誠心誠意的希望得到我們的幫助,我都得說抱歉!”
“柯羅迪‘女’士。您在考慮考慮,我~願意廢除整個溫室,在流‘浪’區只出售墨西哥人的貨!”
“閉嘴吧!你動錯腦筋了,薩斯!你不過是想看到墨西哥人和俄羅斯人發生衝突,在衝突無法緩解的情況下警方開始對雙方面的殘酷打擊,那時候,你將擁有足夠長的喘息機會。薩斯,你輸就輸在了總以爲你在算計別人,從不相信有人會算計你,要是老多科還活着。你認爲墨西哥人會找你這種小人談合作嗎?”
啪。
電話被掛斷了,對於週末和巴勃羅來說,這段對話的信息量大到無法想象!
流‘浪’區那種連黑幫都會時不時缺貨的地方竟然有一個溫室專‘門’種植---罌---粟---和---大---麻---?這種事別說他們了,就是和他們擁有競爭關係。比他們更加強大DEA恐怕都不清楚!!
俄羅斯準備吞併流‘浪’區了麼?他們到底給了薩斯什麼樣的壓力,‘逼’得這個亞美尼亞人的地下世界領袖要向結怨的墨西哥人求援?
可有一件事週末總算‘弄’明白了,那就是俄羅斯人怎麼會突然間‘弄’出來個克雷格轉移警方的視線:“頭兒,俄羅斯人的動作恐怕比流‘浪’區的動作要大得多。”
“你說的沒錯,我們需要一個完美的計劃,不然一定會漏掉很多條大魚。”
巴勃羅衝着‘門’外喊道:“尼克。通知所有人開會。”
週末伸手拉住了巴勃羅的胳膊:“頭兒,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在新墨西哥區布控,一旦確定墨西哥人的位置,先把這羣傢伙掃平,然後是亞美尼亞人的‘採摘園’,最後,是俄羅斯黑幫。我得讓他們知道,只有像薩爾瓦多人一樣老老實實待着,我纔不會去管他們窩裡斗的那些屁事!”
巴勃羅的計劃是沒錯,先把最危險的剪除了,隨後纔是集中‘精’力對付西伯利亞人公司,可……
“你得先給馬修打個電話。”週末不動聲‘色’的提醒一句。
“爲什麼?”巴勃羅十分不理解,他不明白自己地盤上的案子爲什麼要通報上級。
“這是改變洛杉磯地下世界格局的一戰,同時也是把馬修送上警察局局長寶座的一戰,這場戰役不管你是否通知那位副局長大人,他都會在我們完成一切後出現在媒體面前完成最後的講話,而衝鋒陷陣的,永遠是我們,那爲什麼不把這個順水人情送出去?不然你以爲當我們提‘交’了報告,申請特別行動局參與進來的時候,馬修副局長會假裝沒看見嗎?頭兒,這一戰會讓你成爲馬修副局長的心腹,沒準明年五人小組那些老傢伙們退休了,出現了一個空缺的時候,你會因爲這次功勞,補上去!”
巴勃羅低着頭聽着,因爲,週末的話,字字珠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