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的小臉上表情很是怪異,假的血髓果也是不太可能,他之前清楚的感覺到一股龐大的藥力,但是很快被吸收了,難道說一枚血髓果的藥力不足以讓我蛻變。
江塵的目光看向樹枝上的兩枚血髓果,一咬牙,又摘下一枚血髓果塞到了口中。
很快第二枚血髓果就進入了腹中,又一股龐大的藥力出現在體內,這次江塵緊盯着體內,他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突然江塵感覺到一股吸力出現,將大多數的藥力吸收了,吸收的地方不是彼岸花,而是自己身體的……最深處!似乎是自己那怪異的體質在作怪。
江塵陰沉着一張臉,照這樣下去都會被自己那怪異的體質吸收,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江塵一咬牙,不管自己的的體質有多怪異終究是自己的,既然是自己的那就必須要聽自己的,摘下最後一枚血髓果,吞了下去。
不一會那股吸力又出現了,江塵瞬間紅了眼,這可是自己現在變強的資本,豈能讓他這般消失,也不管它能不能聽見是否會理會,在心中怒吼道:該死的給我住手,住手……
似乎是聽到了江塵心聲,那股吸力慢慢消失了,但剩下的藥力已經不多了,感應着那僅存的藥力,江塵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都是什麼事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江塵的無奈,在江塵身體的最深處突然涌出一股龐大的藥力,正是之前被吸走的,江塵見狀大喜,突然一股劇痛傳來,那是來自骨髓中的痛,蛻變已經開始了。
這種來自骨髓中的痛猶如剔骨一般,一點一點的折磨着江塵,同時也將骨髓中的雜質一點一點的剔除。
渾身的鮮血立即沸騰了起來,連帶着身體都滾燙起來,甚至都冒起了幾縷淡淡的白煙,現在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會以爲他被烤熟了,現在江塵終於感受到血髓果藥力的霸道與強大。
不過好像略有不同,這股藥力有些過於龐大,而且極其純粹,比彼岸花反饋的能量還要精純,將血髓果的藥效發揮到了超越完美的程度,同時也給江塵帶來了更爲強烈的痛苦。
嘴脣早已經被他咬破了,嘴裡全是鮮血,潔白的牙齒已被鮮血染紅,小臉上滿是血紅色,甚至身上一些部位已經從毛孔中溢出了少許的鮮血。
“吼,“啊,“痛……
因爲過於疼痛,江塵開始嘶吼起來,慘烈的聲音迴響在整個石室中,一聲接一聲極爲滲人,雙手不斷的錘打着石板,以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依舊是劇痛難忍,小臉上顯得有些猙獰恐怖。
在江塵的身體內部那股藥力已經被吸收了一小部分,還有大部分的藥力在沖刷着骨骼,筋骨,血液,皮毛,在他的體內一遍又一遍的沖刷,每一次沖刷都會有一些雜質被排出。
這種痛是江塵從未體驗過的,儘管服用之前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小瞧了,其中固然有體質在作怪但不可否認血髓果的恐怖之處,讓江塵奇怪的是彼岸花竟然沒動靜,真是奇怪。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經適應了那恐怖的疼痛甚至開始麻木,直到感應到體內那股藥力被吸收殆盡,纔打起精神查探起體內。
他現在的骨骼與筋骨皆都浮現出一層熒光之色,血液變得極爲鮮紅很是妖豔,就連皮膚都感覺堅韌了許多,這是隻有極爲純淨的身體才能顯現的異象。
就連修爲也到了煉體六重巔峰,稍加修煉就能突破七重!
身上之前受得傷不管是外傷,還是內傷,還是暗傷現在都已經痊癒,只有嗓子和拳頭有些隱隱作痛,這是剛纔嘶吼捶打造成的。
突然聞到了一股惡臭味,而且越來越臭,我去,這什麼味啊怎麼這麼臭啊,這是誰拉*了麼?自己都快吐了。
咦,這是什麼,江塵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身上出現了一些黑色粘液還有一些白色的渣滓以及一些紅色的水狀物體,那股惡臭味正是這些粘液發出的。
那些粘液應該是被剔出的雜質,白色的渣滓應該是碎骨頭渣子,怪不得剛纔感覺這麼痛,想想這種東西從身體中出來就感覺有些惡寒和後怕,紅色的應該是血液這個倒是很好辨認。
我*江塵鬼叫了一聲,用最快的速度的褪去了衣衫瞬間就變成了**,將衣衫遠遠的扔在一旁,用那小坑裡的清水開始清洗起了身體。
反反覆覆的洗了幾遍,不斷的用鼻子去聞,直到感覺沒味道了方纔罷休,洗完之後感覺渾身清爽,充滿了活力,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涌在心頭。
透過水麪看着自己的**江塵都有些驚呆了,以前的皮膚略微泛黑,臉色有些暗黃,這是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
至於現在則是嫩白色,比一些女人的皮膚都要好,小臉越發的精緻,原本就有些眉清目秀,現在看來就像一個玉一樣的君子,之前看似有些瘦弱的身軀現在顯得健碩,一眼看去第一感覺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惹。
看着水面上顯現的身影,江塵犯起了嘀咕,自己明明服用的是血髓果,難道還有不爲人知的養顏效果麼,想不通?
其實血髓果並沒有養顏效果,他的主要功效作用於蛻變,補氣血,剔除雜質,江塵現在這個樣子用另一種角度來看,可以說這是他原本的相貌。
之前的相貌因爲長期營養不良等等原因造成的,他就像是一顆閃亮的明珠被灰塵包裹住,現在灰塵散了,明珠自然會重新散發出閃亮的光芒,只不過江塵不清楚而已。
將遠處的衣衫撿起,卻發現上面粘上了粘液奇臭無比,這讓江塵爲難了起來,穿上自己會不舒服,不穿上自己**還是不舒服,那就用一個折中的辦法,只穿短褲遮住重要部位就行了,雖然已經快入冬了但江塵也是修煉之人區區寒冷還是能夠承受的。
將短褲使勁洗了洗,然後不斷的甩,擰,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弄了個半乾,極爲勉強的穿在了身上。
透過孔洞將其餘的衣衫塞了出去,發現外面天色已經不早了,婆婆還在家等着自己呢,要趕緊回去別讓婆婆擔心自己,隨即又一頭扎進了來時的漆黑甬道。
石室中又恢復了以往的寂靜,那株血髓樹依舊紮根在那裡未被取走,依舊綻放着異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