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你在哪一層?我現在就上去!”天山老怪氣喘吁吁,一邊打電話一邊上樓。
因爲電梯有攝像頭,所以他沒有坐電梯,而是直接去了樓梯,一樓一樓的爬,“什麼?二十四樓?”
天山老怪知道了樓層,無奈地掛了電話,二十四樓爬上去,累是不會累,只是可能會覺得暈,轉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到了二十四樓。
“2401房間,你直接進來就好。”楊繪笑着說,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你別笑了!”天山老怪無奈,爲什麼這種吃苦的工作都是他做?他覺得心裡有點不滿意,進了房間,趕緊把房門關上。
楊繪正在趴在牀上和他的女朋友視頻,而蕭寒水則是正在電腦前面不知道鼓搗些什麼,天山老怪進來了以後,咳嗽了兩聲,“我回來了,剛纔的信息怎麼樣?有用嗎?”
楊繪回頭看她一眼,然後對着手裡裡面的黃乞兒親了一口,用那種膩死人的語氣說,“寶貝兒乖,我馬上就回去了,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好好睡覺哦。”
他在天山老怪怨念不已的目光的注視下掛掉了視頻,這才轉身看着天山老怪,“剛纔那個女人說的紅玫瑰之夜的老闆,我們都知道是誰了。”
天山老怪想起來了之前自己和楊繪在耳機裡面說的事情,這時候纔想起來,“你說不會是……真的假的,我和她一直在聊天,也沒有感覺到她有什麼異常啊?你們是怎麼樣才能發現她是……”
蕭寒水從電腦前面擡起頭,“你看。”他把電腦一推,天山老怪走上前去,竟然看見了數十張照片,上面是小林和幾個男人的tōu pāi的照片,很明顯,地點就是在剛纔天山老怪剛剛逃出來的紅玫瑰之夜酒吧。
“……”天山老怪難以置信,不過看着面前這麼多照片,真的是鐵證如山……
“我知道了,這幾天我會和她斷了聯繫……真沒想到,女人真是太可怕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天山老怪一副心痛的樣子,楊繪看他無精打采的表情,他從牀上坐起來,“老怪,你不能和她斷了聯繫。”
“什麼意思?”天山老怪一精神,坐了起來,然後看見楊繪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以爲楊繪又在嘲笑他,便過去就想着打他。
“你是不是欠揍!”天山老怪氣的想把楊繪揍死,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他的玩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一巴掌就能讓你那個可愛的女朋友這輩子都不能再見到你?”
楊繪連忙擺擺手,“彆着急!你聽我說完!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楊繪求生欲非常的強烈,他連忙一隻手握住了天山老怪的胳膊,臉上擺出了討好的表情,“你先彆着急,聽我說!”
“你說!”天山老怪沒鬆手,楊繪要看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天山老怪掐住,只能說,“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將計就計!”
“什麼意思?”蕭寒水聽見他這麼說,有了注意,他感興趣地擡頭看着天山老怪手下備受欺凌的楊繪,“楊繪,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可以將計就計!那女人故意接近天山老怪不就是想要讓我們的身份暴露嗎?”
楊繪點點頭,“對,所以,他們很久以前就已經知道我們想要過來,想要組織我們破壞他們和徐老三的見面?”
“爲什麼他們會知道?如果他們想要和徐老三見面商討問題,爲什麼非要用這種方法,靠近天山老怪,從他那裡能夠得到什麼信息呢?”
蕭寒水點點頭,“你說得對,這是一個很明顯的錯誤,這女人肯定不是爲了讓我們知難而退。”
天山老怪這纔想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目的?而且到目前爲止,她僅僅是知道了自己到了紅玫瑰之夜,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沒有告訴過那女人,所以,“她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還是說,他們只是在考驗我們?”
楊繪聽見天山老怪的話,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女人現在估計已經知道了我們成功進去了紅玫瑰之夜,現在我們將計就計,弄明白她到底想要在做什麼。”
“那我該怎麼做?”天山老怪掏出來自己的手機,和小林發短信的最後一條信息就是告訴她自己開了弗洛倫薩。
天山老怪想了想,“剛纔她就在紅玫瑰之夜,所以他估計一直在注意着我們,她肯定已經看見了我和那個女人離開,現在我該怎麼說?”
“你約她見面試試?看她答不答應,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他們zhōu xuán了。”蕭寒水皺着眉頭,他來到異世界已經有半個多月了,所以修仙界已經是劍拔弩張,不能再拖時間。
楊繪懂得蕭寒水的意思,他點點頭,“對,我們沒有時間了,她能夠這麼氣定神閒,和我們做這種你猜我猜的遊戲,就說明徐老三還沒有過來。”
“我現在就去找她。”天山老怪說着,便直接給小林發短信,“小林měi nǚ,在做什麼?”
發完了消息,小林沒有回覆,天山老怪等了一會兒,這才嘆了一口氣,“她會不會看見我和那個女人走了,所以吃醋了?不理我?”
“……你想多了……”楊繪無奈,嘆了一口氣,“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她接近你不是爲了貪戀你的美色!”
蕭寒水捂着嘴吧笑起來,“天山老怪,你說……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這麼自戀呢?看來我之前對你根本沒有一點的瞭解,我真的是看錯了你啊!”
天山老怪嘟囔着,“開個玩笑都不行,跟你們說話真沒意思……”
他皺着眉頭,這時候手機震動起來,“她給我回消息了!”天山老怪看着手機上面的的短信提示,點開了,“剛剛洗完澡,你呢?今天做什麼了?”
“我該怎麼回覆?”天山老怪抱着手機直接坐在了蕭寒水的牀邊,蕭寒水看了看短信,“這女人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