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飛昂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裡,不過他可不是一個老實的人,他在地牢裡四處摸索一陣後,發現了這些建設這座地牢的人的秘密,他們將紅外攝像頭裝在了上方的角落裡,尹飛昂上前就把這臺攝像頭給破壞了。
果然上方一陣響動後,尹飛昂頭頂上的蓋板被人打開了,乘這個機會尹飛昂縱身一躍跳了上去,這時他看見四個人站在旁邊吃驚地看着他,這時他不由分說上前左右兩拳分別打在旁邊兩個大漢的太陽穴,兩個大漢當時就被他打昏在地,然後他飛起一腳將前面那位一驚愕的人下巴給踢掉了,那人飛了出去,頭撞在了牆上,然後掉到了地上,人也就一省人事,最後一位見狀知道今天遇上高手了,他轉身想跑,但尹飛昂更快,他起身一指就點在這人後腦風府穴上,這人立即就昏倒在地。
剛把這四個人放倒,那個酒保阿昌也進來了,他一邊進門一邊嘴裡還說道:“梯子來了!”看來他是給尹飛昂準備梯子去了。
見到阿昌尹飛昂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把就擰住了阿昌的耳朵把他拖進屋裡,“見到我是不是很吃驚?”
阿昌剛進到屋子裡就被人擰着耳朵拖到裡面,當他看到尹飛昂時吃驚地問道:“你是怎麼出來的?”
尹飛昂餘怒未消,他一腳就把阿昌踢到角落裡,“你猜!猜對了我不打你,猜錯了我把你的皮扒了!”
阿昌看了看地上的四人,再看地面那塊被打開的蓋板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是自己跳上來把他們打昏的吧?”
尹飛昂見這小子還挺機靈的,他的氣也就消了一半,“我來找你買消息,結果被你給關進了地下,你們是這樣對待客戶的嗎?”
“你是什麼客戶,你要麼是條子要麼是到這裡來搗蛋的。”阿昌反奚落了尹飛昂一句。
“我什麼地方沒做對嗎?”尹飛昂不解地問道。
“你說你來買蛋,但你連蛋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要找‘七樓’的人,搬出的還是蘇會長的名號,這隻能讓我懷疑你是條子。”阿昌這時道出了實情。
尹飛昂盯着這小子奇怪地問道:“條子你都敢關,你不是找死嗎?”
阿昌冷笑了一聲說道:“條子講的是證據,如果你真是條子我們把你放出來後做個交易就行了,你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而且是你自己掉進坑裡的,我們來救你上來,所以你也沒有證據告我們。”
尹飛昂還真服了這小子,“好了不扯了,我什麼地方沒說對你指點一下。”
“蛋就是個人信息,你找我買什麼大的蛋豈不是扯蛋,所以我就把你關了起來,讓管理這裡的人審問你。”說完阿昌指了一下地上的一個人。
尹飛昂差點笑出聲來,原來自己不懂裝懂結果搞出這麼多事來,“你把他們救醒,我有事要問他們。”
阿昌趕緊起身去救地上的人,尹飛昂則坐到一邊抓了一包瓜子嗑了起來,這就是在酒吧庫房裡的好處,隨處有吃的。
不久一個人被救醒了,他睜眼看見阿昌站在他身旁,而剛纔那個從地坑裡跳出來的年青人則坐在一旁嗑瓜子,他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你是誰?”他不等尹飛昂開口就先問起來尹飛昂的名字了。
尹飛昂笑着說道:“你是‘七樓’的人嗎?”
那人沒理會尹飛昂,他接着問道:“你到這裡來要做什麼?”
“我找你們打聽一點事。”尹飛昂還真拗不過這人。
那人咬牙說道:“你要打聽事就直說,買什麼臭蛋,不懂暗語就別到這裡來出醜。”
這時的尹飛昂也是沒有了脾氣,他看了看遠處正在搶救人的阿昌說道:“我想找你們買‘宏圖集團’的消息。”
這時阿昌也聽到了這句話,他吃驚地扭頭看着尹飛昂,而那個人也微微一驚,這時阿昌說道:“孫哥,我把他們搬出去救,你們談吧!”說完他便搬人出了庫房。
原來這人叫什麼孫哥,他看着尹飛昂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尹飛昂知道自己問對人了,“我的確是玉屑會的人,我才入會不久,所以很多規矩還不是很熟。”
孫哥疑惑地盯着尹飛昂半天不說話,他來他根本就不相信尹飛昂的話,尹飛昂無奈,只好拿出電話,這時手機有了信號,他便撥通了蘇會長的電話。
在得到蘇會長的確認後,孫哥這才起身說道:“你要的消息我這裡沒有,你跟我來。”說完就出了屋子走了。
尹飛昂趕緊跟着孫哥出了酒吧,這時天都全黑了,尹飛昂被關在這裡一天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江湖不熟吃虧呀!”
孫哥回頭看了尹飛昂一眼啞然失笑,他把尹飛昂帶進一輛貨車,二人坐在貨車後廂裡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貨車在城市裡轉悠,好一陣後貨車停住了,尹飛昂發覺自己在一個車庫裡。
下了車後孫哥收了尹飛昂的手機後把他帶到了大樓的一間屋子裡,在這間不大的,裝飾也不是很豪華的層子裡坐着一個獨眼人,從外表看不出他的歲數,但從他的獨眼和臉上的傷疤就知道此人經歷不簡單。
尹飛昂看到此人就趕緊上前招呼道:“見過盧幫主。”尹飛昂在蘇會長那裡看過此人的資料,他叫盧信義,是“七樓”這個組織的幫主。
此人愣了一下問道:“我聽說你的本事不錯?”說完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尹飛昂。
尹飛昂立即感覺有人進到自己的腦子裡,這個進到他腦子裡的人不停查看自己腦子裡的想法,這時尹飛昂立即屏氣凝神,然後炁行上丹田把此人趕了出去。
這時盧信義愣了一下,他對尹飛昂點頭道:“看來你的本事的確不錯,能破我的‘照心鏡’你找我有什麼事?”
原來剛纔進到尹飛昂腦子裡的人就是盧信義,看來此人也不簡單,尹飛昂說道:“我想找貴幫買點消息。”
盧信義看了看尹飛昂說道:“你要的那個‘宏圖集團’的消息我們也不太清楚。”
尹飛昂差點趴下,費了這麼大的勁到的這裡,得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結果,“如果天下聞名的‘七樓’都查不到的公司,那麼說明這家公司在各方面都凌駕在‘七樓’之上了。”
這句話果然把盧信義給激起了火氣,他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活夠了,敢小覷我們‘七樓’,老實給你說吧,這家公司我們也注意到了,只是派去的人都有去無回,如果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吧!”
“我就是沒有那本事纔到這裡來請教幫主的。”尹飛昂厚着臉皮又冒了一句。
盧信久真被尹飛昂給噎了一口氣,他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我的人只帶了一個詞回來,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什麼詞?”有點線索總比什麼也不知道的好。
盧信義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這消息我就免費送你吧,我的一個人從‘宏圖公司’查探後受了重傷出來,他最後一句話就是‘知者’,具體什麼意思我也不明白。”
“知者”這算什麼消息,尹飛昂這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能知道一點消息也不錯。
從盧信義辦公室出來後孫哥把尹飛昂的電話遞給了他並說道:“有人找你,似乎有急事。”
尹飛昂接過電話後見是汪權打的電話,他趕緊給汪權回了個電話,這時他從電話裡聽到汪權焦急的聲音,澹臺雨燕被人打傷了,現在進了ICU病房,情況危急,尹飛昂一聽也急了,他讓汪權在醫院守着澹臺雨燕,他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