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閣主總有一天會打起來,這錄相是蒲負浪的死穴,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再用這錄相平衡他們。”尹飛昂考慮得很遠。
汪權點了點頭,“我先藏我的雲盤裡,有用的時候老大自己取用。”
這時澹臺雨燕坐到了尹飛昂的身旁,“老大,有一件事我想問你一下。” Wшw⊙ TTκan⊙ co
尹飛昂感覺澹臺雨燕這話不懷好意,但他又不能阻止別人的問題,“有什麼事?”
“我聽說老大手裡有一張去‘暮江酒樓’頂層的金卡?”澹臺雨燕還在繞彎。
“你們要用我借給你們。”尹飛昂趕緊把卡拿了出來。
澹臺雨燕也不接金卡,“我聽說你還帶了兩個姑娘去吃飯,結果你用紅油肚片當髮油來抹頭髮,不知道有沒有這事?”
尹飛昂當時眼睛就瞪大了,“你兩個混蛋居然把我這事都查到了,我不把你兩個滅口了我還怎麼在這世上混。”說完尹飛昂就去找菜刀,澹臺雨燕和汪權一邊笑着一溜煙就找不到人了。
尹飛昂真不知道這二位怎麼會知道自己這件事的,不過自己這次真的算是出名了,以後有的是人奚落自己了。
第二天一大早長孫文清就得到他三個手下被害的消息,他知道這事是什麼人所爲,但現在他也沒辦法出面,所以他只好趕緊讓人頂替了這三人的職位,而這事又引起了一場爭鬥。
南淵集團的財務副總出車禍喪了命,而集團裡的財務大權就這樣落到了李義一個人的手中,這讓其他人很是不爽,所以長孫文清和鄭仙橋的傷也好了,他們回到了集團公司第一時間商討增加財務人手的問題。
結果是財務副總這個職位把很多人都引出來並且分成了幾派,表面上長孫文清和鄭仙橋是一起的,但他們二人都想把自己的人插到財務部門,而蒲負浪這個時候又想倚仗白寧光的力量又想把持財務室,所以他跟白寧光也是貌合神離,而這種時候還有人在暗中爭取財務副總這個職位,一時間冰雪崖上亂成了一團。
面對這種局面白寧光也很無奈,他知道尹飛昂跟蒲負浪之間的過節,所以也沒辦法讓尹飛昂出面,而且他想提拔的人蒲負浪也是一口拒絕了,看來這個蒲負浪是想把財務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裡。
這時尹飛昂也不敢露面,他知道一方面蒲負浪出錢買自己的小命,這些殺手雖然不可怕,但自己總得當心,而牛婆婆和那個毛語秋才最讓他擔心,那個毛語秋就是殺手集團的頭目,而牛婆婆則是一個鬼都害怕的神婆,這二位現在又聯手在一起,這對自己的小命威脅是最大的,還有一個神秘的人物一直都在後背藏着,尹飛昂感覺自己始終被這個神秘人物牽着鼻子走,這個人有可能就是殺白谷正的真兇,但尹飛昂連這個人的一點線索也查不到。
現在尹飛昂必須想辦法先擺脫自己頭上的追殺令,但這似乎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他只好另想辦法。
吳文萍知道自己對尹飛昂有點過了,所以這段時間她對尹飛昂的傷勢很上心,沒多久尹飛昂的內傷就痊癒了,這時尹飛昂也不再怕什麼追殺他的那些殺手了。
這天尹飛昂獨自來到了城外,那個樑辰一點消息也沒有讓他感覺鬱悶,而他又查不出張惠和方霞到這裡來的目的,這讓他心中更感覺不爽,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尹飛昂乘車來到了牛婆婆所在的那個山谷,這個地上跟他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一點區別,雖然在冬天,這裡還是繁花似錦,清幽的山谷裡除了鳥叫聲就只有寧靜,只是這個季節居然還有鳥叫,這讓尹飛昂感覺這些鳥都不是什麼好鳥,到了季節也不知道南飛,只不過他忘了對鳥來說這裡就是南方了。
到了山谷尹飛昂偷偷地溜進了一個大棚裡,在這裡種有很多名貴的花草,尹飛昂進到這裡來感覺也是醉了,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花,呆在花草叢中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之感,似乎這些香味和顏色代表着幸福。
就在尹飛昂呆在大棚裡獨自陶醉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尹飛昂當時就是一驚,他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裡是一個沒辦法藏身的地方,這裡除了低矮的花草外沒有一個地方可容他躲藏,但外面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了。
這時尹飛昂看見角落裡有一堆雜物,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縱身就鑽進了那堆雜物裡,當時他那個身法,那個技巧,那個順溜的程度簡直就是無以倫比,簡直就跟一隻大老鼠鑽下水道一般,天下無雙。
這時兩個人走進了大棚裡,一個就是那牛老太婆,另一個是個有點發福的中年人,個頭不是很高,圓圓的臉上淨是油光,一看就是天天吃大餐的那一類人,再看此人的肚子還有一點出格,不過看他一身的西服和白淨的皮膚看得出此人保養得還算不錯。
“溫血主,你要的陰巖草現在快要好了,等幾天花期到了後我親自爲你採摘提煉,你就放心吧!”牛婆婆一邊對那中年人說話,一邊手指向花草叢中。
這時雜物堆裡的尹飛昂心裡一驚,“溫血主”這個名字讓他想到了“鐵血神豹”的老大溫天勻,看來黑寨跟鐵血神豹之間往來很是密切。
“這種草真有那麼神奇嗎?”溫天勻似乎不太相信。
牛婆婆笑了笑說道:“溫血主不必擔心,這草能使人慢慢變傻,記憶力衰退,跟老年癡呆是一樣的症狀,現在的醫生查病也不太用心,只要表面上的情況差不多他們就會下這樣的結論,我在別人身上試過了,醫院裡什麼也查不出,最後給了個結論就是老年癡呆。”
溫天勻點了點頭,“這樣最好!”
這時牛婆婆又看了看四周說道:“我這個地方最好,我打着賣花的幌子偷種這些草藥,相關的部門來過幾次都沒能看出我種有別的東西,他們到這裡最多查我是否有種麻、醉品的種植,我纔不會碰那些東西。”
溫天勻這時笑道:“那些東西只是低檔次的物品,牛大媽當然不會去碰,只是這個地方這麼偏僻對你以後的發展不太方便吧?”
牛婆婆笑道:“這地方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如果我在金平市裡搞什麼動作,夜雨樓的人一定會知道,只有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他們纔不會注意。”
“但那個尹飛昂卻知道這裡。”溫天勻故意奚落了牛婆婆一句。
牛婆婆嘆了口氣說道:“上次把那小子抓到就該直接把他殺了,當時我也是害怕他真有什麼後援才讓他逃脫,下次一定不讓他跑掉了。”
“牛大媽爲什麼非要殺那小子?我感覺那小子的本事不錯,能力也很好,值得跟他交個朋友,多一個朋友總是好的。”溫天勻比牛婆婆強多了。
牛婆婆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交朋友好一點,但那天我們龍神會的時候我就錯了一步,當時我感覺這小子不應該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所以就想把他滅口了事,沒想到那小子就是一個人精,居然裝死把我騙過了,有了這麼一層的仇怨也我不能再留他了。”
溫天勻搖了搖頭,“有時候事情也不是那麼絕對,你既然沒能要了他的命,說明你想對付他很難,你還是該跟他搞好關係,如果真要跟那小子斗的話,就以他現在的情況你們都有可能兩敗俱傷,這樣你們都會受損。”
牛婆婆用複雜的表情看了看溫天勻,然後她長嘆了一口氣,“再說吧!我們先回去喝杯茶。”二人但一起出了這個大棚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