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刀疤臉頓時慌了,心中大叫不妙。
“說,你們將他姐姐關在哪裡了?”巧音走到刀疤臉的身邊寒聲道,這些人雖然實力差,但是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刀疤臉臉色露出猙獰之色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的主子可是劍元宮的少宮主,若是被他待會兒來了,撞見了你們,你們就完蛋了。”
“哦?劍元宮是什麼東西?你們的少宮主又是一個什麼東西?”巧音冷笑道道。
“你!你竟然不知道劍元宮!我告訴你,劍元宮不是個什麼東西,我家少宮主也不是什麼東西,在這裡誰不知道我家少宮主的威名,若是惹惱了他,定然沒有你們好果子吃的!”刀疤臉氣極道。
“噗哧..”巧音嫣然一笑道:“哦,那就是說你們少宮主不是個東西咯?”
“額..”刀疤臉頓時臉色難看起來,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但是他隨即便是臉色一正道:“你個丫頭片子少給我下套,識相的快快閃開,不要過多糾纏,我也不計較你剛剛的過失之罪,你們趕緊走吧!”
“哼!就算是你們的劍元宮的宮主來了,我也照打不誤!說!人你放是不放!”巧音氣極,對着刀疤臉就是幾腳。
“你們,你們好大膽子!”巧音剛踢了刀疤臉便是聽到遠處有一聲大喝。
蕭遙三人不由看到有幾人不快不慢的走了過來,帶頭的便是一個面官如玉的的青年。
刀疤臉聞言卻是一喜,不顧身子上的傷便是利索的爬了起來,對着巧音幾人就是放下了一句狠話,道:“哈哈哈,你們完了,我們少宮主來了,你們有種的別走!”
“哦?來了正好,沒等我上門他就親自來了。”巧音冷笑道。
“宮主,這幾人想找茬,硬是要我放了他的姐姐...”刀疤臉惡狠狠道。
“哦?什麼人這般大膽!”那帶頭的青年臉色一變道。
蕭遙二人站到巧音的身後,冷眼看着他們,不發言語。“你們是誰?我們劍元宮不歡迎你們,識相的話感緊滾!”那青年道。
“滾?哈哈哈!”秦羽也是氣樂了,想我們劍冢弟子在這芒靈星可以隨意的闖蕩,沒有人敢攔着,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敢這般強出頭,難道是碰到地頭蛇了?
巧音道:“趕緊把人給放了,然後你們便滾開,我們倒不追究你們。”
“放了?做夢吧!把他們幾個人抓起來!”青年一聲大喝,指着蕭遙三人,對着身後的幾人道。
那幾人顯然也是劍元宮的弟子,時常的跟在青年的身邊,也是染上了惡習,此刻臉上盡皆露出驕橫跋扈之色,都衝了上來。
“你們找死!”巧音頓時怒了,這些人好不識擡舉!她手中當即便是變幻出一把藍光洌洌的寶劍,一出手便是如疾走龍蛇般對着幾個弟子攻擊而來。
這些弟子的修爲雖然弱,但已經是修士了,身手就算是再差也不是剛剛那幾個廢物能比的。
這幾個弟子同樣手持不同的兵器,兇惡的衝了上來,但是他們也不敢下重手,要是傷了人,鬧到了劍元宮裡也是不好的。
“砰!”巧音身手不弱,張劍輕揮,便是將幾人震退數步,衆人大駭,此女究竟是何人?怎得這般厲害?
僅僅三招,幾個婁婁便是被巧音打的潰不成形,有幾人甚至還受了些小傷。
“你們這些飯桶!”青年頓時大怒,身子一動,手中便是出現了一杆金光閃閃的長槍出來。
熟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這長槍在對戰之中頗爲佔優,你想,你還沒有辦法接近他,他的長槍便是攻擊而來,豈不很是鬱悶?
巧音的身手不錯,此刻信心卻是十足,見主事人也敢上前來,不由心中一喜,嬌喝道:“終於出來了,好!我便將你擒住,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她說話間,便是手舞着寶劍,便是跟青年對戰起來,讓蕭遙幾人側目的是,這青年的身手竟然不在巧音之下!一杆長槍舞的密不透風,這巧音一時半會兒竟然奈何不得他!
巧音也是皺起了眉頭,她頗爲自傲,這些人都在看着自己,自己可不能丟了臉,當下便是一聲嬌喝:“道術,水龍吟!”隨着她的話語聲說出口,那青年卻是變了顏色,這道術他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他卻是沒有學過!因爲他們劍元宮是一個不大的門派,底蘊卻是很薄,除了幾位長老跟父親外,門下弟子竟然沒有一個人會道術的!
這下可麻煩了,他清楚的明白了,他踢到鐵板上了,對方的身份定然不是一般,只是這般可如何是好?可是這攆着鴨子已經上架了,怎麼辦?
破罐子破摔!青年也是發了狠,暫且退避一時,但是道術卻不是他想象的那般簡單,只見巧音蔥白的玉指指向天空,接着一條水流便從她的指尖中衝向天空,緊接着那條水流竟然變成了一條藍色的小龍!正在怒吼着向着青年衝去。
巧音一看那青年的反應就知道對方不會道術了,想來這水龍吟也能收拾他。
那青年要說不慌張是不可能的,對方的實力原本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但是這麼個道術卻是打亂了他的計劃,情急間他掏出一枚珍貴的符篆,口中低聲自語,身前頓時出現了一道金黃的巨大符篆,道道符文在其上閃爍出來,很是絢麗。
水龍在咆哮,勢不可擋的衝向那男子,轟..撞擊聲傳來,只見那青年卻是吐血倒飛而出,在他倒飛而出的瞬間,身前的符篆卻是被水龍擊潰,但是讓巧音氣惱的是,同樣的水龍也是發出點點的藍芒,消失在空中。
她氣啊,氣的只跺腳,要知道,以她的靈力,也只夠釋放一次這般的道術,其下也就沒有多少的能力攻擊了,只能自衛。
那青年緩緩的爬了起來,臉上帶着仇恨之色,手中出現了一個彩色竹筒,他一拔開便是一道紅煙竄向天空,做完這一切之後,少年冷笑着看着幾人,沒有在說話。
巧音幾人卻是鄒着眉頭起來,不是怕他們,而是這青年可真夠無恥的,自己的實力不行,強搶民女不說,竟然還有臉的召喚援兵。
秦羽冷笑道:“這下有好戲看的了,正好沒有人練練手,飯前運動一番也是不錯。”
蕭遙也有同感,笑道:“你可別大意了,要是來的是長老級的人物,我們還是不要輕易的出手。”
“怕什麼,以我們兩個的實力,合力對付一個長老,應該還是輕鬆的,它一個芝麻大小的門派,還能有什麼高手?”秦羽不屑道。
話說着說着,對方的效率確實是很快,只見一隊人馬便是開了過來,很是壯觀。“李師叔!李師叔來了,您要給我們做主啊!”青年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了起來。
“雪君,你不要着急,說說怎麼一回事?”那個被稱呼李師叔的中年人道。
青年道:“是這樣子的,我正與幾位師弟要去吃飯,沒想到卻是被他們攔住,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爲難我,甚至還大打出手,將我打傷!”
“你們是修士吧,可我們修士也不能亂打人的,不是嗎?我看在同爲修士的情分上,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你們向我這師侄道個歉,賠些晶石,也就算了,你們看可好?”李姓中年人看着蕭遙幾人道。
巧音很顯然最是聽不得這般話,不由冷聲道:“不好!”
“爲什麼?”李姓中年人不解道。
“這就要問你這好師侄了,只要他把這個少年的姐姐放出來,那我們就不會爲難你們,若是再不放出,你們劍元宮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秦羽接過話語,淡聲道。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使的那李姓中年人身體不可查的一顫,他心知不好。
“你這個壞蛋,放了我姐姐!”那個少年盯着雪君,臉上露出仇恨之色。
李姓中年人臉色大變,對着青年人就是大聲呵斥道:“雪君,你給我跪下!”
青年臉色一變,卻是依舊不肯承認自己的做爲,不由倔強道:“師叔,莫要聽他們的胡言,師侄根本..”
“混賬東西,我叫你給我跪下!”那李姓中年人也是怒了。
雪君只好乖乖的跪下了,李姓中年人臉色凝重的問他道:“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擄走人家姐姐?”
雪君一臉疑惑道:“姐姐?什麼人啊,我這幾天都在門內,這幾個師弟都可以證明啊!”他話一說完,他身後爬起來的幾個男青年都附和起來,點頭稱是。
這下這李姓中年人也是疑惑了,到底那個對,那個錯?
“好,那他剛剛還在說,這個孩子的姐姐就被你們擄走,關在了這客棧之中,你敢說沒有!”巧音嬌喝道。
“姑娘說的什麼,我聽不懂,真的不知道誰的姐姐。”那雪君依舊在裝,好似一切的問題都於他無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