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儒突然轉頭對一旁的紅蓮,冷冽的說道:“紅蓮,我沒想到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你連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都教給寶丫頭,口口聲聲說要做我的女人,你就這是這樣做我妻子,做寶妹的長輩嗎?你有什麼資格?”他心中一股怒火升騰,臉色青黑。
紅蓮心中寒了一截,脣角漸漸帶起一絲嘲諷的笑,低低道:“是啊,我一直都沒資格。”
樓清儒已經聽不見她說的任何話,當事情的緣由攤開之後,他們五人看着眼前昏迷不醒傷痕累累的歐陽文殊,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樓清儒探向歐陽文殊的鼻息和脈搏,大驚失色,“先救他。”
大家火速將歐陽文殊擡進清園的醫房中,樓清(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1⑹κ.Сom.文.學網)
儒二話不說將大門關緊,開始爲歐陽文殊急救。
如果說,先前看着他咬死不吐出一個解釋的字,寧願活活被杖責也不開口爲自己辯解令他們怒火升騰的話;
在知道他不言不語是不希望寶妹承受他們的責罵,活活挨着這重重的百杖有餘的痛苦,樓清儒嘆出一口氣。
“到我的手裡,若我不肯,閻王也不敢收你。”
寶妹和一干衆人焦急的等在院中,寶妹死死的盯着緊閉的門扉。雲柳喜看不過,走到身邊攬着她的頭擁進懷中給她力量,低聲歉聲道:“寶妹”
“四爹爹,文殊會不會有事啊?”寶妹目光呆滯的喃喃問道。
雲柳喜輕聲道:“不會有事的,你三爹爹的醫術很高超,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麼,當初他能治好文殊,今天也可以。”
一個風華才俊,從他們寶家山莊醫治重生,今日卻差點命喪這裡,人生際遇如此這般,也真是難說幸運。
但願,他們的過激行爲不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然……看着寶妹那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他真的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