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給簡洛詩發信息,還將她……
楚念歌捂着頭坐在地上,怎麼也不願相信這個擺在面前的事實。
長久、令人窒息的靜謐過後,楚念歌得出了一個不敢相信的可能。
那就是、他將簡洛詩當成歡兒了……
看見念歌的情緒似乎已經有些平靜,簡洛詩張了張脣,也不敢說話。
而楚念歌卻是先打破了沉默。
“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回覆。但微博的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不留情。”
楚念歌說完,就立刻站起身,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
從頭至尾,沒給簡洛詩說出一句話的機會,獨留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啪”一下冷情關上了房門。
而他一關上門,裡面的簡洛詩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念歌,爲什麼要對她這麼狠。
顧傾歡!顧傾歡!從頭到尾都是顧傾歡!從頭到尾都沒關心過她一句。
關心她一句,就這麼難嗎?
不行,她不能這樣。
今天的事情雖然她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但是從念歌身上濃濃的酒味,她就可以聞出來,他是因爲喝醉酒了才做出了這種事。
而當他要了她那一刻,她其實是有多希望他是清醒的,並且是抱着期望的。
可到了剛纔那刻,她的所有期望一瞬間泯滅無蹤。
無情的事實聲聲泣血地告訴她,念歌即使公司出了這麼嚴重的事,也不願意藉助這次事情,順理成章與她成婚。
她知道現在想要念歌跟她成婚,一般的事情已經不行了。
那唯一剩下的方法還有什麼?
簡洛詩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失神地都快哭出來。
而當她視線落到牀單上那一淺淺白色的痕跡時,絕望的雙眼忽然迸射出亮眼的光芒。
“念歌,等我。”
採集了不少念歌的後代後,簡洛詩整理了一下儀容,拖着極度酸疲的身子,揹着包離開了酒店。
而她剛一離開,就有一個裝扮不出衆的衛生清潔員,走進去,不動聲色地取下之前牧盛爵放的攝像頭,離開。
這個人,當然是牧盛爵的下屬啦。
牧盛爵坐在他的總統包間裡,調笑地看着筆記本上錄製的視頻,邪魅的眉頭時不時微皺,不滿地評論一句。
“唉,太小了,不行……”
“唉,時間也太短了,弄那麼多藥竟然也堅持不長……”
“真是的,唉……看着好不帶勁……”
“唉,話說這簡洛詩的身材還不錯,真是可惜了……該給那幫小夥伴嚐嚐的……”
牧盛爵話裡的小夥伴,是他遠在西藏養的一羣寶貝藏獒。
於是接下來,牧盛爵想了想,果斷不捨得地輕語出聲。
“嗯,不能玷污了我的小夥伴們……”
隨意地輕掃了一遍後,牧盛爵將視頻完整地發給了雷澤。
“哎!檢查效果的時候到了,快來吧~”
雷澤正頭大地批着文件,聽到這一句,差點噁心地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