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無人煙的“孤島”傾斜在海面上,血紅色的山櫻桃樹襯影出點點氣息。
童樂擦乾淨丟棄在廢墟中的玻璃風鈴唸叨一句:“比豬都笨”。
家裡有點麻煩。
拘留24小時的衆人出來又打架,大姥姥和阿莎主母沒有辦法,動用了查猜的保安衛隊分開大夥兒,最後演變成三個女人揍“負心男”,小茜拉追着海倫甩“飛刀”。
曉丫氣的連踢幾腳,大罵道:“要是前幾年老孃砍了你個王八蛋”。
回身抱住茜拉,說:“算了,我問問事兒”。
“你,和,樂樂,什麼關係?”。
海倫不懂漢語。
左燕用英文大聲問:“你和樂樂哥是什麼關係?,阿扎”。
“哦,我的阿扎,他是我的愛人,我們的王”,海倫激動的做着手勢,看向茜拉又大聲說:“是我的,小女巫”。
“呵呵,殺了你”,茜拉又跑過去砍人,海倫手長腿長,伸手就把她抱在懷裡,還笑着說:“殺不到,生氣不?,小女巫”。
茜拉停下掙扎,所有人都停下手。
曉丫動了槍。
她夠級別配裝備。
“再問你,他是你老公嗎?”,子彈上鏜,頂在海倫的胸口。
海倫臉色不變擡手就搶過來,三二下拆散丟在桌子上,低聲說:“女士,我玩槍的時候,你還在牀上”。
兩人動手打了起來,佩珊捂着眼睛,嘴裡道:“太狠了,幫忙不?”。
左燕確說:“這事咱說呀?,家務事咋幫呀?,姐是輸定了”。
“切,那可不一定,樂哥找了丫丫十年,十年,會愛上個黃毛妞”,佩珊又打卡旺幾耳光,罵道:“姐倆都不是好東西”。
“不,不是的,姐夫和姐姐是在戰鬥中相識的”,卡旺擺擺手,曉丫退後幾步問:“一年二十二天,你是背樂樂出來的異族女戰士?”。
“當然”。
“我熟悉你的聲音,你是小白鴿,我就是阿扎身邊的小丫頭,他的觀察手,我的名字叫阿布爾海倫,女士”。
海倫也不客氣,坐下來喝口水,望着曉丫。
“好,好,好,這事兒先放一邊兒,我現在要知道樂樂去了哪裡?,他去幹什麼?”。曉丫冷靜下來,打電話給陸倩。
“他在舊金山,過一會兒到我們這來,放心吧!,不會有事兒,丫丫”,陸倩說着還把定位發過來又說:"你和海倫打起來了?,哈哈哈"。
“笑什麼?,你還笑的出來?,沒人性,來搶我老公了,都”,曉丫委屈的要哭,也只有在閨蜜面前才並不掩飾。
“別,受不了”,視頻裡的陸倩好像受了傷,脫衣服很小心,咧咧嘴說:“你搞錯了,海倫是……是……哎呀,我靠,發炎了”。
“咋整的?”,姑娘們聚過來,陸倩邊上藥邊說:“前幾天遭遇到了海盜,幹了一仗”,想想又說:“海倫是童樂的親妹妹,你們去找左媽,都知道,還打架”。
“嫂子小姑子打架,動槍,呵呵,千古難題”,陸倩的後背很深的刀傷,弄的小背心滿是血,她在船上,應該漁監船。
“我去港口等他,先幫我解決這邊的事兒,我們再去亞克里,哎,別打了,小心樂樂生氣”。
曉丫回頭看看吃包子的異族女孩子,側臉真像童樂:"那,那和我媽什麼關係,不會親生的吧"。
“呸呸呸,DNA,急傻了”,陸倩搖一搖頭,吻安。
左燕過去拿起海倫的揹包,大聲說:“走了,去房間,什麼事呀?”。
茜拉也有點蒙圈:“哥,妹,那我呢?”。
“哎,那我呢?”。
一路小跑追上去問清楚。
三姐妹的房間裡,奧大利亞生物研究所裡,左媽正在做着什麼,聽完纔回話道:“是的,海倫和童樂確實有血緣,不單和她,和你們也有,更確切的講他也不是你們的哥哥,他是克隆人,你們是試管孩子”。
“你們仨是我生的,而他確是利用古屍細胞直接克隆,這具古屍也正是李子農的太祖爺爺,孩子們,你們都不能嫁給他,保護好李樂樂”。
“媽,媽,我聽不懂,你說童樂是複製的人?”,曉丫怎麼能接受,青梅竹馬的男孩兒沒有異常,左媽道:“可以這麼理解,重要的不是這個,是古屍的身份,元朝人,阿莎主母的古扎中有解釋,問題是,誰複製的童樂,明白了嗎?,你們是正常人,有父母,他和海倫是怎麼出生的?,很神秘”。
左媽扶扶眼鏡又說:“好似有股什麼力量,從手術那天開始啓動了,曉丫,我們這個家族有很多秘密”。
整夜,姐妹們都在看着海倫,她也不知道什麼,童樂在電話裡並沒有多說,而是告訴她來中國避難。
舊金山,威龍港口
唐人街口陸倩身着連衣裙,精心裝飾並不是爲了任務,這個帥氣的男孩子夢中見過,那叫暗戀。
出現在面前的確是秀髮飄逸,身材修長,脣紅齒白,一雙眉眼的少女,看起比自己還年輕漂亮。
“你……我……樂樂?”,陸倩感到傷口出寒氣,“我的媽呀!,太嚇人了,靜靜,呼……”。
童樂拉着陸倩就走,道:“去見童美”。
他們急速走進古老而極現代的大廈,沒見人攔阻,頂樓有人開門,大房間沒有人。
“童美,我來了,你不是要見我嗎?”。
內側的門中傳出車輪的聲音,坐着輪椅的白衣少女獨自行出,隨後二樓下來一行人,爲首的年輕男士讓陸倩感到驚悚。
“零號,你終於出現了”,他講。
“少說廢話,放了魅族長老,風鈴可以給你,晚輩”,童樂蹲下拉着白衣少女的手,又說:“阿美怎麼了?”。
“你成功了?”,年輕男士激動的問。
“童博,現今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四個,你還要做什麼?,復國?,做皇帝?,收手吧”。
童樂取下假髮,繼續大聲說:“我們是異類,不現實的”。
相貌酷似的童博仔細看着陸倩,轉身講:“她不是王爺的後代,你身邊的姑娘們呢?”。
“好吧,屬於你的還給你”,童博道:“零號纔是真正的王者”。
“他不行了,靠着我的血撐着見到你”,童美有氣無力的說:“長老們在客廳裡,寧死也不肯幫他,我們知道肯定有解藥”。
“啥解藥,我體內還有個小的,做了手術,你聽聽”。
“五號怎麼沒有事兒?”,童博不解的問。
“她一直沒離開過,靠吃島上的果汁補充缺陷,這麼多年害了很多魅族人”。
童博靜靜的坐下,童樂取出幾瓶茜拉家的果果計,喂白衣少女喝幾天,丟給童博一瓶,說:“你也吃吃看”。
兩人一飲而盡,靜靜的坐着。
陸倩纔敢說話:“咋回事呀?”。
“慢慢告訴你,讓你的人進來,送長老姑姑回家,我師傅快到了”。
搜索進行了六個小時,又找到一個同樣面貌的男子,剩下一口氣,告訴童樂他叫童燦。
“零號,找到血藍彎刀,關閉機器,或許能結束一切”。
“嗯,不關刀的事,是風鈴有魔力”,童樂搖一搖拿來的玻璃風鈴,發出的美妙聲音讓陸倩心情愉悅。
“嗯,我明白了,你爲什麼沒有變化,因爲你生活在陽光之中,而我和二號生存在天堂的惡魔身邊”。
童燦拔掉輸液,微笑着閉上眼睛,有人遞給童樂移交的文件,陸倩看的很仔細,這是一家跨國投資公司,阿盟國際。
童樂己經是新一任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