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兩章,明天如果有事就不更新了,沒有事的話照常更新!!!
還沒有等王兵回過身,就覺得自己被撞飛了,然後就聽到重物倒地的聲音,等王兵轉過頭,才發現多特倒在地上,肩膀上插着一根弩箭。貓着腰王兵,走到門後,示意多特不要出聲,得到多特暗中打得手勢,王兵放下心,掏出自己的匕首,伸到門外,仔細觀察了四周之後,確認了放冷箭的人似乎一招沒有得手,已經離開!王兵放下心走到多特身邊,給他檢查傷勢!
“箭上沒有喂毒,你這次也很幸運!”替他拔下弩箭,王兵小心的把弩箭收了起來,對於這種冷兵器,王兵很感興趣。“沒有傷到骨頭,我們也不要去公療所了!我給你包紮!”王兵熟練的將多特的上衣退去,有端來熱水將傷口清洗之後,上藥,包紮,整個過程十分的熟練!
“謝謝你!”忙完之後,王兵把他扶回房間休息,“你救了我一命!”
“不客氣,我只不過是替弟弟還你這個人情!”多特臉色蒼白,王兵在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沒有上麻藥,但是多特仍是忍着沒有出聲,但是那個痛苦可是一點都沒有因爲他的堅強而減輕。
“那又何必?你知道那把弩箭就是上了毒一不一定殺的了我?”王兵笑着說道,手卻是下意識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以前他在島上的時候穿的鉛背心已經在海上扔掉了,但是到了島上之後他又找了一些鉛做了一件,他這樣做不是怕死,完全是一種習慣,就像是抽菸一樣,突然沒有了很不習慣。剛開始他穿鉛背心完全是爲了鍛鍊,到後來,他發現自己不穿的時候走路感覺輕飄飄的不實在,所以上島沒有多久,他就想方設法弄了一件,當然除了他自己別人都不知道,無形之中,這件鉛背心還起到了一件防護背心作用,真的是刀槍不入!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你以爲我兄弟兩個是爲了報恩跟着你!”多特的臉上帶着一絲解脫一樣的苦笑。
“哦!那我們現在兩清了。互不賒欠!”本來王兵已經打算要走了,聽到多特的話,他站住了,背對着多特說了這句不冷不熱的話!
“老大!我要跟着你!”看着王兵的表現,多特有點心急!掙扎着要從牀上起來。
“你叫我什麼?”王兵一下子轉過身,盯着多特!他今天是第二次聽到多特這樣叫了,如果是十太郎,他倒是欣然接受,可是換成了多特,王兵卻覺得他有點假!
“老大!”多特看到王兵奇怪的眼神,心裡有點摸不着底。
“你憑什麼叫我老大?或者說我憑什麼當你的老大?”王兵抄着手意味深長的看着這個有點摸不着頭腦的多特,“我能給你很多錢?或者很多權?不要告訴我什麼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之類的話,我也不相信什麼義氣,也更不會自戀到以爲自己的魅力征服了你!人與人之間多是一個‘利’字,爲了這個東西可以父子相殘,兄弟反目,夫妻猜疑,不要告訴我你帶着弟弟投到我這裡完全是因爲我直接或者間接救了你們兩個,讓你們兄弟重逢!”
“你說的很對!”多特突然平靜了下來,很不意外的看着王兵,“我跟着你確實有我自己的目的,但是就目前來說我不能告訴你具體的原因,但是我可以保證在五年之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那五年之後,你想對我怎麼樣?”
“殺了你!”多特的聲音突然冷得讓人覺得進了冰窟!
“很好!那你就跟着我吧!你弟弟也是!”冰窟似乎對王兵的影響不大,渾然不在意的說到,“不過我要提醒你兩點!”
“什麼?”
“第一,你的目的是五年後殺我一個人,所以我希望你遵守你的信用!”
“我是軍人!這個不肖你說!”多特提到自己的身份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膛,卻帶動了肩部的傷口,本來稍微紅潤的臉,一下子白了!
“第二,你兄弟二人想要殺我,就要從今天開始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不然我怕你們殺不了我!”
“我知道了!”
兩個人在講這些的時候十分的平靜,倒像是兩個人在聊八卦一樣,不過王兵已經放下心來,自己辛辛苦苦的設下的苦肉計也真的把多特的真實目的給釣了出來,當初在搶劫多特所在的貨船的時候,多特的表現就讓王兵吃驚,他當時真實十分鎮靜,眼中沒有任何的不安,居然還帶着一絲絲興奮,就是這一絲絲的興奮讓王兵將多特的命給留下下來,這也是他強烈的好奇心作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這麼吃香,認識的不認識的,有目的的沒目的都往自己的身邊湊!這下真的熱鬧了!
“醫生,快來呀!有人受傷了!”很意外的王兵居然站在門口大叫了起來,接着就看到一個身影慢慢蹭蹭的往這邊挪,“我說你能不能快點,有點醫德好不好?”看着眼前這個人,王兵忍不住笑罵道,如果說醫德,這個人絕對是所有醫生裡面最好的,不然也不會以公療所醫生的身份給多力他們那些奴隸身份治療,自從那日交談之後,這個人還就真的跟在王兵左右,十太郎不放心想除掉他,王兵不同意,於是他就這樣像一隻寵物小狗一樣,王兵走到那裡他跟到那裡。
“別這樣說我,小心我跟你急!”聽到王兵說他醫德不好,————滿臉的不情願,“誰受傷了?”
“裡面那位!”王兵朝房間裡面呶呶嘴,示意他進去。
“什麼人?怎麼會受箭傷?”
“我未來的敵人!你只需要救人就行了,問那麼多幹嘛?知道的多了,小心我殺人滅口!”
“哼,不讓我問,還告訴我那麼多!”————小聲咕噥着,進房間給多特從新包紮,因爲王兵的手藝真的很差!
等————一進房間,王兵的手不經意的在頭上抓了兩下,接着似乎有一陣清風吹過一樣,惹得前面第三家的房頂上的茅草動了幾下,然後重新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