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啦各位,之前因爲個人問題以至於文章的順序有些混亂,但是還是要請大家閱讀時麻煩仔細查看章節順序。
······················
琅城衙門。
那個臉上有一顆大黑痣的男人被踹倒在地上,接連發出幾聲哀嚎。
再看那個坐在高堂之上的縣太爺此時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從卿虞和紹謙的這個角度來看那個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縣太爺還在流着口水。
有這樣的敗類做父母官,人民的生活怎能安樂?
縣太爺似乎被這一聲巨響驚到,猛地從桌子上擡起那張肥胖的大臉。
他看到了正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衙役,又看看了衙役身邊的紹謙和卿虞,頓時明白了個大概情況。
“你們這兩個刁民,膽敢在本太爺的眼皮子底下放肆?”說着還用力的拍了怕桌子上的驚堂木,若不是知道真實情況,恐怕還真的以爲這個縣太爺是什麼清正廉明,秉公執法的人呢。
“哼!”卿虞冷笑一聲,:“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放肆?我們啊,今天不僅僅要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放肆還要讓你這個狗官滾出琅城。”
上面的縣太爺眯着眼睛看着堂下的卿虞,眼神不懷好意,:“這是哪裡來的小美人啊?說話這麼難聽就不怕大爺我生氣嗎?”說着從堂上走下來,彎着腰,眼裡散發着邪惡的光芒,一步步向卿虞逼近。
卿虞站在原地不動的看着他。
那個縣太爺剛想伸出鹹豬手在卿虞嬌嫩的小臉上摸一把,卻被站在卿虞身後的紹謙一把抓住手,然後“咔嚓”一聲,卸掉了他的腕子。
“啊!”他頓時痛的出聲。
他用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手腕,滿地跳腳,額頭上因疼痛而滾落巨大的汗珠。
“你們····你們竟敢如此對我,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說着大喊一聲:“來人啊。”話音剛落就有一大堆官兵衝了上來,將紹謙卿虞兩人團團圍住。
“給我上。”縣太爺重重的喊道。
官兵們一起衝向他二人,紹謙和卿虞都是自幼習武之人,紫笛與骨扇配合的極好,很迅速的時間之內他們就將所有的官兵全部撂倒。
但是他們並沒有對這些官兵下重手,只是讓他們輕微的疼痛罷了。
那縣太爺看到他二人如此厲害,頓時慌了神不知所措,沒有了一大羣官兵擋在他前面他也就失去了叫囂的勇氣,睜大眼睛滿臉驚慌的向後踉蹌退去。
知道肥厚的身子重重的磕在木質的案堂上,紹謙一步步向縣令走去,站到他面前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可僅僅只是站在他面前,縣令就已經嚇得腿軟,癱坐在地傷。
紹謙轉頭輕輕地朝卿虞點點頭,示意着什麼。
僅僅是這一個動作,卿虞便明白他所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他對滿地打滾的衙役說,:“現在馬上去找你們的巡撫,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到這裡來,否則我讓你們所有人都爲這個狗官陪葬!”
那個衙役自是知道他們的實力,所以並未多疑她所說的話。其實他們看這個縣太爺不爽也很久了,他總是責罵責打他們,還總是剋扣他們的工錢,但是誰也不能說什麼,因爲自己畢竟不是老大。
他飛快的起身跑出了衙門,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那個倒黴的縣太爺真的是以爲琅城這個地方他最大了吧,向老百姓爭取一年的賦稅來裝進自己的腰包,這又不知道是想要獻給朝廷裡哪位“大人”的呢。
不然的話,紫京之外就是琅城,若是上面沒有人罩着,就他那個膽小怕事的性子,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收入如此繁重的賦稅,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況且皇上登基不久,朝局不問,下面自是有很多大臣心口不一,暗地裡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的,只是不好放到檯面上。
所以皇上現在正需要像這個倒黴縣令的人,來殺一儆百,以儆效尤,才能在朝中樹立威信培養自己勢力。
如今權臣瓜分了幾乎整個王朝,朝中還有一些老八股頑固的很,所以皇帝急需要在他們面前來表現自己樹立自己的形象來獲得他們的支持。
這可是自己送上門開的就怪不得他們爲皇上分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