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

葉深也連忙拾起地上的書信查看,紙張有新有舊,都是葉蒼常用的成州蜀紙,也確實是葉蒼的筆跡,上面寫着長衛軍的各種軍中機密和各類作戰戰術甚至還有一些皇城內部排兵結構,尾款處皆落有“葉蒼”。

葉深瞠目結舌,大爲失色低頭說道:“皇上,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父親之心,天地可鑑吶,再說我日日與父親在一起,從未見過父親有什麼勾結外人之舉。”

永嘉帝手掌重重拍在桌上:“哼!誤會?這些都是大靖潛伏在北韓的密探從北韓皇室裡搜出來的!你好好看看信上所述全是我大靖軍事機密!大靖的鎮國將軍正在處心積慮的爲你爭奪天下呢!”

又隨手將一寶匣扔在地上大聲喝道:“還有陸徵從將軍府中搜到的這些,上面可全是北韓人給你們父子二人的承諾,待他們攻打下大靖,便許給你們一半的城池擁你葉深爲王!證據確鑿,你們還敢狡辯?你們可莫要搞混了,是先有大靖,纔有你們葉家的今日!可如今你們裡通外國,攻打大靖,簡直無恥至極!”

寶匣裡的東西散落一地,裡面是一些羊皮紙張,還刻有北韓皇室的銀灰色狼圖騰。

葉辰安看着面前所發生的一切,好像在做夢一般。

皇后葉錦言跪在地上,雙手扶地,向永嘉帝爬去,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開口說話:“陛下,陛下,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父親絕不是這樣的人,長衛軍是父親一手栽培出來的,他又怎會親手葬送他們的性命!定是有人誣陷,請您明察啊!陛下……”

“誣陷?呵!來人,宣趙啓!”

趙啓頭裹紗布,一瘸一拐地向殿內走來。行至桌前下跪。

“參見陛下!”

“平身,說,那日你經歷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

趙啓神情悲愴,張口回道:“那日子時,軍中糧草處突然起火,就在大家忙於撲火之時北韓軍隊卻一股腦的殺進營中,衆將士們應接不暇,奮起反抗,可是實在不敵他們人數衆多,又是深夜突襲。北韓人對我們營中地形極爲了解,就算我們再變換戰術,他們都能見招拆招。不久後大家就被北韓人包圍……我僥倖逃脫。”

他說到這裡抹了一把淚後繼續說道:“就在我們被包圍的時候,北韓領軍之人對我們說……說葉蒼將軍和葉深將軍已投誠北韓,讓我們放下兵器可饒我們不死,可是長衛軍的將士們寧死不從,反抗到底,最後的結果就是,就是全部犧牲……”

葉蒼低頭不語,葉深滿臉震驚連連搖頭:“不可能,皇上!這不是真的,是他們北韓人在說謊!”

永嘉帝望向葉蒼父子怒聲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因爲你們的慾望,我大靖七萬士兵白白葬送了性命!到現在居然還沒有一絲悔過之意!”

站在一旁的趙啓又突然開口說道:“在下,在下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磨磨唧唧的做什麼?講!”

“三年前葉深將北韓太子斬首之後驕傲自大,目中無人。經常飲酒之後與在下說,自幼時起皇上您文才武學就樣樣都不如他。還說……還說先帝在時就對他寵愛有加,待他與衆皇子無異,如若他是先帝之子,定,定得帝位……”

跪在地上的趙梓聽了這話不禁起身大聲質問趙啓:“怎麼可能?趙啓你!你可知你在胡說些什麼?葉深從未有過這種想法,一直敬重陛下。向來只有臣子之心,你跟了他這些年,他那麼器重你!你居然能說編出這種瞎話來!”

“放肆!”永嘉帝怒髮衝冠,一把掀翻桌子。

趙啓又連忙跪下:“陛下息怒,當心龍體!”

又轉頭向趙梓說:“表姐,我以前一直視葉家兩位將軍爲我一生榜樣,便投身軍營像他們一樣守護大靖。可如今我所崇拜之人竟是這樣的賣國賊子!表姐,你怎麼到現在還看不清你的枕邊人?別再替他說話了!表弟所言句句屬實,如若有假,不得好死!”

葉辰安冷眼看着趙啓,心如刀絞,頭腦發矇,所有人的身影都有些模糊。

身後又突然傳來雲晴發抖的聲音:“皇上,奴婢是禕安郡主的貼身侍女,其實郡主她……她也常說自己治民有功,深得民心。還說太子總是病怏怏的,根本配不上自己……今日,甚至還和一名西域男子偷偷幽會許久。”

葉辰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未接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緊接着又給她的心口來一記重擊。

她瞪大眼睛回頭看去:“雲晴,你……你在說些什麼!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又何時和什麼男子幽會?”雲晴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不再接話。

“都給我閉嘴!”永嘉帝坐在龍椅上怒不可遏:“來人!傳令下去,葉蒼,葉深二人賣國求榮,意圖謀反,就地格殺!鎮國將軍府,滿門抄斬!”

陸霆帶領侍衛走進大殿,押住衆人。陸霆立在葉蒼葉深身邊,緩緩拔出腰間的佩刀。

此時的葉蒼直起身子緩緩回眸看了一眼親人,痛苦萬分,嘴脣微啓,像是有話要說,可最後還是閉上眼睛沒有張口。

陸霆把刀架在葉蒼的脖子上,面無表情,全身力氣給到手臂狠狠一劃,葉蒼應聲倒地。

葉深看到此景大受刺激,瞬間面無血色,雙目猩紅,向葉蒼的屍體爬過去:“父親!”

可他還未摸到葉蒼一下,陸霆手中的長刀就已經刺進了他的胸膛,陸霆手腕一用力又把刀往裡推了幾寸,隨後快速拔出。葉深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眼睛瞪的老大,他只把最後的目光轉向葉辰安,後再沒了氣息。

趙梓拼命擺脫侍衛,哽咽大呼:“將軍!妾身這就來陪您!”說罷便猛地向陸霆手裡那把沾滿血跡的長刀衝去,刀從趙梓的腹部穿透到後背,趙梓痛苦地倒下,用盡身體最後一點力氣爬到葉深身邊。

老夫人則老淚縱橫,仰天長嘆:“蒼天在上!我葉家一生爲大靖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清清白白!可今日卻被小人陷害,老身就是去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說完扭身奪過侍衛手裡的長刀,反手舉起自刎而去。

葉辰安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心像被人活活撕裂,她掙脫手臂上的力量,顫顫巍巍地向前爬,眼淚模糊了雙眼,只感覺身邊的一切天旋地轉。

她根本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爬去誰的身邊,地上足足躺了四具屍體,都是她的至親至愛!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滾下來,滴在地上。她只恨這時候的自己手臂不夠長,手掌不夠寬大,不能將地上的人全部擁在懷裡。

此刻,生不如死。

葉辰安只能無力的哭喊:“祖父,祖母!父親……母親……”聲嘶力竭。淚水堵着她的咽喉,聲音越來越嘶啞,心如死灰,絕望到了極點。

葉錦言頭痛欲裂,像要炸開一樣,連連搖頭,失聲大喊:“不要,不要!不要啊!父親,母親!”她實在沒有力氣掙脫侍衛,只能跪在原地,用雙手狠狠的抓着着地面,大口喘氣,突然一口氣沒有上來,哭暈了過去。

陸霆見狀回頭看向永嘉帝問:“皇上,皇后娘娘是否也……”

永嘉帝看着暈倒在地上的葉錦言,眼神陰霾,半晌纔開口說話:“來人,把皇后送回寢宮。自今日起,禁足明德宮,不得外出!由陸霆看管。六宮一切事宜全部移交哲貴妃打理。”

“是!”陸霆又看向葉辰安:“那禕安郡主……”

永嘉帝依舊面無表情,默默點了點頭。

陸霆得令之後就舉刀向葉辰安走去。葉辰安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心中沒有什麼起伏,只想着很快就能去見祖父他們了,閉上眼睛等待死亡。

手起刀落,奇怪的是刀並沒有落在葉辰安的脖子上,卻意外的划向了她的左臂。陸霆則被一抹墨綠色身影推到一邊,踉蹌了幾步,隨後臉上泛起一絲怒意看向來人,待他看清此人面孔之時,卻突然低頭恭敬的說道:“太子殿下!”

太子李奕站在葉辰安的身前大聲喝斥:“我看誰敢動她!”

“放肆!”永嘉帝勃然大怒:“葉家通敵叛國,絕不可饒恕!你給我起開!”

“就算鎮國將軍犯了天大的錯誤,辰安都是兒臣未過門的妻子,父皇您若殺了她怎麼和皇祖父交代!”

“你少拿先帝來壓我,自葉蒼謀反那一刻起,這個婚約就不做數了!今日,她必須死!”

李奕隨手抽了一把長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目光堅毅:“兒臣此生只會娶葉辰安一人,若您執意要殺她,兒臣就先死在您的面前!”

“你,你……好,你今日護她一時,我看你能不能護她一世!”說罷就拂袖離去。

李奕趕緊去看葉辰安,只見她左臂上一條猙獰的血口,又長又深,還在不斷地往外流血。

他急得大喊:“宣太醫,給我宣太醫!”然後滿臉心疼的看向葉辰安說:“辰安,你受苦了。有我在,別怕。”

葉辰安聽到李奕的聲音,反應過來自己還活着,從鬼門關前遛了一圈,死裡逃生後她突然間想明白,剛纔閻王爺沒有收她,上天就一定對自己還有別的安排,她攥緊了拳頭,目光明亮,心裡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奕哥哥,謝謝你,不過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你說,”

“求你將我祖父他們好生安葬了好嗎?”

“好,我答應你!”他去扶起地上的人,又道:“辰安,你先隨我去東宮。”

葉辰安搖頭:“我不能留在皇宮,你保不了我一輩子,皇上不會讓我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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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連忙回道:“我是身子弱些,可我畢竟是大靖的太子!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葉辰安悵然一笑:“皇上不會讓你娶一個罪臣之女,忘了我吧,奕哥哥。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說完葉辰安一掌拍在他的腦後,李奕暈倒在地。一旁的雲晴看到太子倒地連忙大喊:“快來人啊!太子被禕安郡主打暈了!”

葉辰安拿起長劍起身快步向雲晴走去,冷冷開口:“我待你不薄,可今日你卻陷害於我,我要你去死!”葉辰安剛舉起長劍,門外就匆匆進來了一隊侍衛,來勢洶洶,向她逼來。

她只好對着瑟瑟發抖的雲晴丟下一句:“我必會親手殺了你!”隨後轉身向窗戶跑去。

窗外寒風凜冽,身後的侍衛窮追不捨,遠處還有不少禁軍向她趕來,大雪落在她的傷口之上,疼的她咬牙切齒,葉辰安也顧不得那麼多,拼命向宮外方向跑去。

終於快到城牆邊時,轉角卻突然又出現了一隊禁軍,向她殺來,葉辰安不一會兒就被他們逼在了牆角,她打起精神拼命抵抗。

可是禁軍人數衆多,葉辰安身上又多了幾道血口,身體和心裡的雙重打擊讓她越來越力不從心。

突然,一把長槍刺入她的腹部,葉辰安終於撐不下去倒在了地上,她無力的看着天空眼角掛着淚痕,心中皆是不甘。

就在她絕望等死之際,從屋頂上突然跳下來一個白色人影,落在葉辰安身邊,他伸手將葉辰安拉起來摟在懷中,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和禁軍打鬥。

此人身手敏捷,擊退了不少人,和禁軍拉出了一段距離,他趁着這會兒功夫趕緊抱着葉辰安踏牆逃走。

逃出皇宮,葉辰安去看那人長相,有些吃驚:“你,你是那個鶻月人?”

“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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