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您這是怎麼了?”下車後,蘇猛飛奔而至,見賈巴跪在地上一副虔誠禱告的模樣,忍不住邊問着邊扶起地上的賈巴。
老淚縱橫的賈巴,此刻目光中閃着異樣的光彩,許久他充滿深情地喃喃而語。
“剛剛我又見到了我的賈愛娜了!”
“賈愛娜?”這老頭自言自語的不會是嚇傻了吧?
“她是我的女兒,如果現在還在人世的話,應該是22歲了。”賈巴言語間分明充滿深深的憂慮。
“你還有個女兒?”與賈巴相處的這段時間,除了他的那段黑暗政治事件,蘇猛還是第一次聽他談起他的家事。
哎!這也難怪賈巴,並不是他不想和蘇猛談自己的家裡的事情,只因家裡之事可是他的另一塊更大的傷疤,他那是不想再揭開這塊令他切膚之痛的傷疤而已。
再次經歷生死的賈巴,此刻就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痛楚與蘇猛再次打開心門,一吐爲快!
賈巴畢業於M國有名的刀鋒軍事學院,曾是M國有名的飛行教練。後來,爲了M國能成爲一個民主的國家,他加入了M國的新盟黨並逐漸成長爲一名優秀的政治家。在此期間他與新盟黨一位同樣優秀的美女結婚,一年後就有了他的寶貝女兒賈愛娜。
而正當他春風得意之時,一個噩耗傳來,他的父母竟然在一次出外旅途中出了車禍,而且是雙雙遇難。
因工作原因賈巴除了過年過節,鮮有時間與父母相見。所以父母去世的那段時間,他甚至懷疑自己爲之奮鬥的事業是否有意義。那段時間他整天混混沌沌的,學會了吸菸與酗酒。就這樣他與妻子杜麗的分歧逐漸顯現,最後演變成一日一小鬧,一週一大吵。
這日子沒法過了!妻子杜麗一張狀紙狀告賈巴諸多的不是,兩人就這樣徹底撕破臉—與其這樣兩人都痛苦,還不如離了。
離婚!可恨的杜麗卻提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她不要賈愛娜。最後,她居然拋下幼女摔門而去!震驚之餘的賈巴,望着地上呱呱大哭的女兒,才從噩夢中驚醒。自此後,他再次振作起來,而女兒就成了前進的動力。可正當他勝利在望之時,就發生了那件令他後悔一生的事情。
聽着賈巴的故事,望着他那滿頭的白髮,蘇猛唏噓不已。
“那,你的女兒呢?”蘇猛不禁問道。
“我也不知道。”話語間賈巴臉上顯露的,滿是落寞與無奈。
因爲自他在被送入底格里島監獄的前夜見了女兒一面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當時,是他的好友賈輪就是如今的大法官帶着他的女兒來探監的。在離開監牢之際,賈輪承諾定會像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照看賈愛娜。
許久,蘇猛拉起賈巴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找你女兒。”
聞言,賈巴一驚!
“我們身在何處都不知?況且如今我們已是M國的一號通緝犯,這能行嗎?”賈巴問道。
“能行,請相信我。”此刻蘇猛的眼神真誠而堅毅。
一時間,賈巴望着蘇猛的眼神像似被它所感染了。
“好,走!”
咦!你這是往哪裡走啊!看到賈巴走錯了方向。
蘇猛大喊道:“老哥,你的財寶不要了嗎?”
財寶!被那羣餓狼那麼一鬧,賈巴那還會想着那些身外之物,所以蘇猛這句提醒。他不由的又是一陣驚喜。
哪呢?賈巴四處張望。“在那裡呢!”蘇猛指着不遠處的大樹說道。
只見一輛大卡車正停在樹底下。嘿!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因爲茂密的樹枝把車子遮住了一大半。
“走!你會開車吧。”
我去!別看賈巴老頭子一個,他可曾是空軍王牌飛行員啊!
“我在前面帶路,你就開那輛卡車,記住別跟丟了。”蘇猛開着玩笑。
這小子還真是怪人,哪來的車啊!
哈哈!這個蘇猛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醒來後就在紅色蘭博基尼車內,而且獅麪人獸告知他一切按照它的指示行事,就這麼簡單。
“走嘞!”此刻蘇猛眼前已出現一副導航地圖。目的地:M國德克麗西郊賈巴父母留下的那處農莊。
蘭博基尼轟鳴聲響起,車尾噴出耀眼的藍色尾焰長長的,足有一米有餘,後面大卡內的賈巴看懵了。
這,這發動機真牛逼,好似航空發動機似的。
呼啦一下,紅色蘭博基尼疾馳而去……
小子,慢點!
賈巴,趕緊發動汽車,轟隆一下。臥槽!聽這聲音,這引擎還真不比前面的那輛差。
哈哈!看似不起眼的大卡車,原來裡面的貨色也是高配的啊!
“我來也!”
此時,大卡車早已緊隨着蘭博基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