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間,任淺淺便迫不及待的開始按照《萬物志》上所說開始練習,她本就靈力高強,遵到修煉之法,一路練下來倒不像是在練習,反而像是在溫習,而且越練越上癮,只三個時辰的功夫,已經從可以挪動茶杯之類練到了駕馭她的十三神器飛行進攻。
她此時只是只是運用其表面,若是再加上靈力,對付傾城不行,但想必已經可以誅幾個小妖用以解刨了。
“奇怪了,這《萬物志》怎麼像是爲我一個人量身打造的啊。”擰着脣,任淺淺有些竊喜。倒不是她自大,是那本書中所寫的一切,她都練習的得心應手,一次也沒有失敗過,爲此任淺淺又忍不住洋洋得意了起來:“智商高就是有好處啊。”
想到這裡,任淺淺對於報復傾城有了更上一層的信心,於是甚至連飯也顧不上吃,瘋狂的修煉起來。
如果任淺淺不是一時的得意與竊喜讓她失了以往的冷靜睿智,循着蛛絲馬跡想一想,便也就沒有了之後的大苦大難,可惜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在這個妖孽橫行的時代裡,一個異世世界來的人,如何能知道某些事情的厲害關係。任淺淺又怎麼會想到,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給她惹了多少的麻煩。
一直練習到天黑,任淺淺的房間,除了送飯的人之外就沒有一個人經過,任淺淺不禁納悶,那竹風前陣子天天獻殷勤打她的主意,現在怎麼連個人影都不見。
練習了一天,任淺淺有些累了,下牀扒拉了幾口飯,將神器放置在身上走了出去。身體並未因爲練習而變得勞累,反而精神抖擻。
總是對早晨傾城面對她的態度有些忌諱,他不可能無故提起青城山,想必是出事了,她得找個人打聽打聽。
一出門就看到白天的那隻叫羅衣的狼,羅衣望着她,臉色頗有些不善:“死女人,王警告過你不要亂跑吧,滾回你屋子裡。”
任淺淺寒着一張俏臉反駁:“亂吠什麼,我這裡不需要看門狗,滾一邊兒去。”
羅衣還從未見有人類的女人如此囂張過,頓時跳腳大罵:“你別不識好歹!要不是王保着你,我早就把你吃了!”
任淺淺諷刺的笑:“畜生就是畜生,天天就知道嚷嚷着吃人,怪不得滿身的惡臭。”
羅衣當下聞了聞自己身上,哪裡有惡臭!這衣服可是京城最時興的綢緞,他身上也是香氣怡人的!該死的女人!
羅衣還想着罵什麼,遠遠的卻見傾城面色不善的走來,頓時退到一邊。
任淺淺望着他走來,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這條臭蛇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自己又要受什麼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