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辰你先放開我,我要看一下那個人是誰?”
“好。”
厲北辰放開了阮糖,不過卻沒注意碰到了阮糖的傷口。
“嘶~”
阮糖痛的抽氣聲傳來,厲北辰那顆平靜了的心,突然又被高高的提起。
那怒火肉眼可見的高漲,阮糖能看到厲北辰眼裡壓不住的暴戾。
不過對着阮糖說的話又很輕柔,就好像語氣再輕一點,就不會讓阮糖疼了。
“糖糖,你怎麼了?哪裡疼?和我說。”
阮糖看着男人眼底藏不住的擔心,阮糖還覺得心裡一暖。雖然之前和男人鬧了很多的不愉快,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點尷尬。
“沒事,一點小傷。”
阮糖擡起了手,厲北辰就看到阮糖的右手臂擦傷了一大塊,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兒高腫了起來,擦出了血珠子,因爲皮膚白更顯得觸目驚心。
“疼嗎?”
厲北辰關心的聲音傳來,阮糖只是彎了嘴角。
“不疼。”
不過在厲北辰看來,阮糖就讓他更心疼了,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麼,纔會讓一個女孩子傷成這樣,一絲疼都不喊的。
心裡又把葉志鴻恨上了幾分。
兩人走到那輛快報廢的車前,駕駛員上一個男人套着黑色的頭套,看不清長相,阮糖上前想扯開男人的頭套。
厲北辰上前攔住了她。
“我來。”
阮糖點點頭。
頭套被拉下來,阮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不就是之前她去提車的時候的那個猥瑣男人林強嗎?
他?
就這樣死下殺手?恐怕這件事情沒她想的那麼簡單。
她剛想看看男人死沒死,一個保安裝扮的人就跑了過來,下來車庫也零散增加了幾個人,這個停車場是底層,目前也沒引來多少人,看到兩輛撞到一起的車,臉都白了。
“你們,做…做了什麼?”
車都撞成那樣了,難不成這兩個人撞車殺了人?
“你們別…動…我要報警了。”
保安估計也很少見這麼大陣仗,顫動着手按下了手機。
“報警?呵…我倒是要問問葉家,糖糖在商場出了事,他們該付多大責任!”
厲北辰滿是戾氣的看着此刻出現的保安。
從厲北辰身上迸發出的強烈殺意,和那凌厲的眼神,看的保安嚇的腿一軟,差點就跪了下去,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啪”的一下,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尤爲大聲。
那威壓壓的他額頭上的冷汗嘩啦啦瞬間就冒了出來,後背也跟水潑過一樣,汗溼了。
他用了他此生最大的勇氣,顫顫巍巍的撿起了手機,又給自己經理打了電話。
不過兩分鐘,一個年輕的人影就飛奔了下來,看到厲北辰愣住了,又看了一眼阮糖,厲北辰看到那個男人這種情況下,還在給阮糖“拋媚眼”,他此刻想打人。
拳頭都捏了起來,不過被一隻小手給化解了。
ωwш⊕tt kan⊕¢O 葉文彥看着兩輛撞在一起的車,心裡已經有了個大致的猜想,馬上找人封鎖了現場,調取了監控,配合相關人員做調查。
做完這些,他走到了厲北辰的面前。
“我是商場的負責人,葉文彥。會給厲少一個交代。”
厲北辰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葉文彥。
拿起手機給汪川打了個電話,還給汪川發了手機定位。
“讓蘇木馬上到定位最近的第一醫院過來,急事,來晚了,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是。”
又又又被威脅了…
“還有給我查一下多多商場發生的這起事故,事無鉅細,我全部都要知道。”
“是。”
“啪嗒”,電話掛斷的聲音,他,一個沒感情的機器人!
打完電話,厲北辰抱起了阮糖,頭也不回的走了,敢傷害阮糖的人,死定了。
那個差不多快死透的男人,死了也和他沒關係,眼下阮糖的傷纔是最爲重要的。
“你放我下來,我只是傷了手臂,又不是傷了腿,再說一點小傷。”
“小傷?我們去找蘇木看看。”
阮糖掙扎着要從厲北辰懷裡下來,不過反抗無效,厲北辰的臂膀如同鐵一樣,把她焊的死死的。
“我說了,沒事。”
厲北辰站定,鄭重的對着懷裡的女人說道:“乖,這事,聽我的。”
看着男人一副不可反駁了模樣,阮糖閉上了嘴,乾脆躺在厲北辰的懷裡不動了,身體一放鬆,才發現手臂疼的厲害。
其實她自己也有藥,她都會隨身帶一些救命的藥,不過看着男人這個樣子,她選擇閉嘴,否則到時候解釋起來肯定又會沒完沒了。
“忍一忍。”
“鑰匙在我包裡。”
“好。”
走到阮糖的車旁,厲北辰先把阮糖小心的放在副駕駛,又彎腰釦下了安全帶,才啓動車,向着第一醫院而去。
不過十分鐘的樣子,兩人就到了,厲北辰抱了阮糖飛奔就去了急診區,兩人前腳剛進,蘇木就着一個白大褂進了房間。
“厲少…你這…”
“趕緊過來看看。”
得,又是一個女人,厲少最近對女人又行了?
不可思議!!!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過來。”
蘇木看清楚了厲北辰懷裡的女人之後,也算才鬆了一大口氣,至少是同一個女人,厲北辰果然還是厲北辰,要不然他以爲厲北辰,又有病!
“身體全部都檢查一遍,不能漏過一絲細節,知道嗎?”
“全部?”
是他理解的那個全部的意嗎?
“還不快去,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不敢,不敢,馬上,全部。”
蘇木馬上和阮糖進入了醫院的VIP,各種十八般檢查來了個遍。
阮糖像看傻叉一樣看着蘇木,她傷的是手,不是腦子,也不是肚子,爲什麼她覺得她在做孕前檢查?
她懷疑他腦子有問題。
愛折騰就折騰吧,免得等下那個男人又要發病!
一通檢查下來,也沒花多少時間,厲北辰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蘇木出來,馬上就上前了。
“怎麼樣?”
“那個…沒什麼事…就是…”
厲北辰看着蘇木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覺得自己大腦白了一下。
上前一步揪住蘇木的衣領,很不客氣的說。
“就是什麼…給我說清楚。”
看着厲北辰一副要打人的樣子,蘇木麻了,阮糖的那個毛病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