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五皇子親近九王,比她出現,效果會更好。
“五皇子來了。”門外傳話。
五皇子今年十三,正長身子的年齡,瘦瘦的,卻很精神。
他大步過來,“皇兒拜見母后。”
“過來,讓母后看看。”皇后看着兒子眉開眼笑。
五皇子上前。
皇后把他從上看到下,道:“你皇兄剛沒了,你父皇心裡一定不好過,你一定要多去陪陪你父皇,但千萬別提你皇兄的事。”
“孩兒知道。”他身爲皇家的子嗣,哪能不知道,在父皇最傷心的時候,多去親近父皇,最容易引起父皇的關注。
皇后又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滿朝文武最怕誰?”
“父皇。”
皇后看着他輕搖了搖頭。
五皇子恍然大悟,“是九……”
“噓!”皇后按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來,“心裡明白就好。”
“是。”
“你九皇叔,很喜歡一個姑娘,叫墨小然。”
“母后放心,孩兒一定會和墨小然好好相處。”
皇后滿意地點頭,“今天去看過你父皇沒有?”
“孩子約了父皇下棋,還沒到時間,所以先過來看看母后。”
“既然約了你父皇,那麼你就趕緊去吧。”
五皇子起身,給皇后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宮女道:“五皇子真是聰明,以後定成大器。”
這話,皇后聽得心裡舒服,道:“我也好久沒看皇上和皇兒下棋了,我們去看看吧。”
宮女忙扶了皇后起身。
***
聖君堂!
墨小然和容戩一起回到聖君堂,本以爲母親又會生氣,不料阿莞竟難得地沒有給容戩冷臉看,不禁有些意外,偷看父親。
墨非君微微一笑,道:“你們也累了,都回屋休息吧。”
阿莞陪同墨小然去了後廂房,“房間,我已經給你的打掃出來了,反正也住不了幾天,所以也沒給你添置什麼東西。”
“謝謝娘。”墨小然見母親不爲難容戩,心情極好。
阿莞尋思着去給墨小然做些好吃的,安置好墨小然,就離開了。
墨小然剛回到這裡的那天,就和容戩回來過聖君堂,不過那時只是到山谷口,沒有進谷。
她打量着房間,想在這裡第一天遇見容戩的那經過,想到他霸道地強吻他,誘出她額角的鳳血花,換靈蛋,不由地笑了,同時耳根忽地熱了起來。
“發春呢?臉紅成這樣。”李安安從屋外進來。
墨小然沒想到李安安也在這裡,不禁‘咦’了一聲,“你怎麼在這兒?”
“我本來就是聖君堂的弟子,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
“該不會又是來纏我娘,讓我娘帶我走人的吧?”
“還真是。”
“哧!”墨小然撇了嘴角,“整天瞎折騰,也不嫌累。”
“只要能把你弄走,再累都值得。”
容戩從外面進來,打量了一下四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你來得正好,幫我把那榻搬到窗臺下去,我晚上要躺在窗邊看星星。”墨小然在進屋的時候,看見擱在牆角的香妃榻,就有這個想法,正愁沒人搬,容戩來了,剛好是現成的苦力。
“墨小然,你不能對我二師兄無理。”李安安看不慣墨小然毫不客氣地拿容戩當下人使喚。
墨小然不以爲然,道:“你如果非和我扯關係,他是你的二師兄,同樣也是我的二師兄。你用了他這麼多年,我用一下,不可以啊?”
“你……我……我什麼時候用過他啊。”李安安看了容戩一眼,她巴結他都來不及,哪敢用他啊?
再說,這個‘用’字,怎麼聽怎麼像有別的意思。
容戩不理會爭吵的二女,徑直走到香妃榻邊,把榻推到窗下,回頭道:“這裡看星星是不錯,不過夜裡風大,別在這裡坐太久。”
李安安見容戩給墨小然當苦力,半點不惱,還擔心墨小然夜裡吹了風。
感情,她一番好意,倒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氣得一跺腳,轉身走了。
墨小然揚眉,明知道容戩名草有主,偏要湊上來,活該她氣死。
“欺負師姐就這麼開心?”容戩看着她笑。
“你當她是師妹,我可沒當她是師姐。還有啊,剛纔我說什麼二師兄,也不過是隨口一說,不當真的。你別想拿什麼師兄的名義來壓我。”
容戩笑了,“哪來這麼牢騷,師傅收了四個弟子,也只師兄師弟的叫叫,從來不會有誰拿這個來壓人,也壓不了人。”
這話,墨小然愛聽,要不然,以她的年齡最小,又是最後回的聖君堂,這虧可就吃大了。
容戩從懷裡取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她。
“這是什麼?”墨小然看向那個藥瓶,不接。
“昨天早上,走得匆忙,也沒來得及問你,藥用完沒有,所以又去買了藥。”他看着她。
墨小然的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很快蔓延到耳朵,連着耳廓都紅得透了明。
“你去買得這麼頻繁,人家還以爲……”
“你是怕人家以爲我沒節制,還是以爲你慾求不滿,纏着我沒完沒了?”容戩笑着打趣。
“當然是以爲你沒有節制,一夜數女,荒HUANG淫無度。”
“如果是一夜數女,也就不是買這麼一瓶藥了。何況,誰不知道我容戩碰的活物,就你一個墨小然。”
墨小然的臉越加燙得要命,狠狠地瞪他,猛地伸手去他手中抓藥瓶。
他買的那藥,確實是好藥,只是她確實傷得有些厲害,那小小一瓶,太不經用,上次那瓶,已經見底。
容戩忽地手掌一合,握住藥瓶,把手縮了回去,讓墨小然搶了個空,順手把她抱住,“我幫你。”
“不要。”墨小然飛快地看了眼門外,這混蛋,當這裡是開心島,可以任他胡來?
萬一被人撞到,還不得丟死人。
“我今天在宮裡,都想着這事,不看看到底傷得怎麼樣,放不了心。”
容戩把她打橫抱起,走向窗口香妃榻。
“混蛋,快放我下來。”墨小然又急又氣,又不敢大聲叫喊,驚動了別人。
“放心,我不碰你,給你上了藥就走。”容戩把墨小然擱上榻,揭起她的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