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變得冷漠無情,會不會就沒那麼多痛苦了?但是我更怕給別人帶來痛苦。”我不善良但我也不會害人。
夜越來越深了,我們彼此也沒有那麼多話了。我們現在都是熬過一天算一天,我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我們的路在哪裡。
等我找到了黃金宮殿等我拿到了思珏,我一定要回靈異調查組好好休息,然後大吃大喝。
“叮咚”……這奇怪的聲音突然間來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心裡也有些許不安。
“應該是某種樂器發出來的。”夜離殤也環顧四周警惕起來。
當初的控魂曲把我折磨得夠嗆,現在又來了個樂器,我怕我們會被整死的。
“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擾亂我們的心智,想要那麼快就把我們折磨了沒門。”我拿出了符咒和定魂針準備着,一旦情況不妙就發起攻擊。
夜離殤看到我嚴肅的樣子突然想笑,我發現了只能用眼睛瞪着他。這個人也不知道笑什麼,我只能安慰自己是太可愛了惹人愛。
我現在聽着這個叮咚聲突然想起了一首兒歌,叫做《小泉叮咚》。剛好之前遇到了泉水,現在看來很多東西都是有根據的。這個聲音看似很有規律,但是仔細一聽又會擾亂人心。
我現在要一步一步過去,突然間猜到了什麼東西。低下頭一看居然是一件破爛不堪的衣服,上面有很多帶血的洞。
“這個沙漠裡怎麼會有血衣呢?”我開始覺得這一切又走向了恐怖。
夜離殤依舊是沉着穩定的樣子,也沒有太多的表情。現在我能夠跟他一起也算是安全的,恐懼很多時候是自己給自己的。
我要相信自己有信心戰勝困難,也要相信我的法力已經提高了。
夜離殤戴上手套把這件血衣拿起來了,我發現上面還有蟲子鑽過的痕跡。我能想象出一個人,他的身體被許多蟲子鑽來鑽去的,光是一想想就能讓人發顫。
“這件衣服是昨天的,可是看起來被折磨得很破舊了。可是按理來說沒有人可以活着來到這裡,這件衣服是故意放在這裡的嗎?”夜離殤說出這件衣服的不可思議之處,在我的心裡它都是破舊好多好多年的樣子。
我的心裡也有一點兒緊張了,發現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了。
血衣開始流出了血,然後就慢慢往下掉。夜離殤趕緊把衣服給捏碎了,掉落在沙子上的卻是一條一條人肉。
“這可真是喪心病狂啊?”居然還能把人分屍又變成衣服的,這下子一切都變得越來越複雜了。殺人兇手是人還是鬼呢?
我現在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我也能感受周圍的妖魔鬼怪越來越躁動了。我們看到的還是不看到的都變了,看不到還是看得到的都是恐怖模樣。
妖魔鬼怪藏匿在這裡面讓我們猜着,但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妥協了。無論兇手是誰都不可以讓我們害怕,我見過的交過手的妖魔鬼怪那麼多。
人肉在地上也沒有安分,而是慢慢變成了黑色的肉,用手電筒照着仔細一看才發現——黑色的東西居然是密密麻麻的小黑蟲子。
這麼快的速度變化,那麼快的速度噁心我們,只能說它們做到了噁心境界。
這一切肯定是有什麼在主導,我纔不相信死人會變化得那麼快,或許也是我們暫時還猜不出的陰謀。
我們繼續往前走了,我們一定要掌握到更多的線索。走了十幾米也看到了血衣,然後也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變成了一大塊人肉,白乎乎的就像新鮮的豬肉。
這時候它開始變黑,蟲子涌出來太多了,把這塊肉包裹得沒有縫隙。
現在已經不能用噁心去形容了,還好最近吃得少,否則早就把飯菜給吐出來了。
“真是噁心啊!還好我們殭屍不會腐爛,要不打死我也不要存在於人世。”帥帥對於這種恐怖畫面是恐懼的。
經過他的提醒我才記得殭屍的屍體都是保存得比較好的,只可惜帥帥沒能更加強大保護我。
我這個主人也越來越懶了,反正能夠有幫手也是好事,我沒必要把自己逼成絕世高手。
該來的永遠都會來,不會來的永遠也努力不到。法術也是如此不可以隨便強求,我的心態已經越來越好了。
“所以你變成了殭屍也是有好處的,做殭屍沒有什麼不好的。”我認爲世界萬物的存在都是有好處的。
這塊肉雖然噁心也沒有攻擊能力,我們也就不管那麼多了。繼續往前走了,然後又看到了新的血衣變成人肉。好像這一切都是在重複,也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血衣?
我開始拿出符咒焚燒,念動咒語來看到這一切,我不想讓這個血衣在死亡裡全部都是黑暗的。
我敢肯定這些人都是被抓來這裡的,畢竟這裡難闖而且還很多心狠手辣的鬼魅。
我的天眼亮了起來,我卻看不清那個兇手是誰,只看到他的雙手沾滿了血腥。他在扯着每一個活生生的人,看着他們痛苦而發出了笑聲。他殺人或許就是爲了快感,就是爲了無窮無盡的殺戮。
這種變態殺人狂永遠都不會認爲是錯的,他們要把心裡的缺憾放到報復社會上。
這一切的悲劇有外界還有自身的原因,我也無法同情誰也無法憎恨誰。
剛開始我們都是一張白紙,是耳濡目染改變了我們,能夠天性善良的當然也是難得。
我看不到這個兇手是誰,意味着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把這個兇手給抓起來。我看了看最深處最黑暗的地方,好像看到了一雙最黑暗最邪惡的眼睛。
我衝着那個方向發射了定魂針,然後響起來的是“叮咚”聲。難道剛纔的聲音跟這些人的死去有關係?
我們事不宜遲趕緊過去看了,我的定魂針打傷的是一個白色的圓石頭。這個石頭就像是腦袋一樣,只不過我們現在還無法知道它有多厲害。
我繼續貼了幾張符咒,我不能讓它有反抗的機會。我只能賭它打不過我的符咒,否則我還是鎮壓不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