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將自己的車鑰匙扔給了吳任輝,他上了陳振武的車,這一幕讓中紀委那些正在一樓大廳中來回走動和忙碌的人以爲自己眼花了。
作爲中紀委的人他們知道很多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畢竟很多官員的檔案都會在他們這裡留存一份,陳振武的背景還沒有廣到所有人都知道的程度,但是他們就知道,這得益於他們這邊檔案所的流傳。
本來世家子弟在這種地方時不受歡迎的,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很多這樣的人,上任以後,都會或多或少的做一些規則內的事情,的不到他們的認同,雖然他們的級別低。
但是陳振武則不同,他是用自己實打實的以身作則,嚴謹的工作作風雖然調過來的時間不長,但是已經獲得了大部分人的認同,可是今天的一幕卻讓讓他們大跌眼鏡。
“小舅,你們辦公大樓裡面的人,現在恐怕都開始滿世界的查找我的身份了。”
大紅旗開始緩慢的向着大門外面駛去,郭毅臉上浮現出了微微的笑容對着坐在一邊的陳振武說道
“呵呵,今天算是破例了,我這輛車從來沒有在部位載過官員以外的人,你能上我的車,還能讓小吳去替你開車,這本身就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隨意的指使一位正廳級別的官員給你開車,你就算不想出風頭,這次也會出了,這件事情傳出去以後。更加的坐實了你藉着老爺子的寵愛囂張跋扈的作風了。”
陳振武聽了郭毅的話以後,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了。但是渾沒當做一回事的笑着說道,聽得前面的司機身體一僵。但隨即像沒什麼事一樣的繼續專注的開車。
“囂張跋扈總比老老實實的受欺負強吧,隨他們去說吧,我真要囂張跋扈的話,那他們不會有安寧的日子了。
你知道的我如果單反有一點慾望,不用外公安排,異能特別組就會自動給我騰一個位子,你說那時候我會有多大的權利,誰又能有權利管我。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有點小錢。不愁吃喝擁度,過一些平靜的日子,無聊的時候就去古玩街撿撿漏,或者去各地旅旅遊,這多美好的日子啊,非要把我這平靜的生活給打破,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麼。”
郭毅照樣是渾不在意,就像訴說一件小事一樣的說道,對他來說正廳和正部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說的沒有錯。異能組除了一號以外,別人是沒有權利發號施令,當時如果他答應的話,恐怕組長的位子都是他的。只是他不想,對他來說,世俗的這些事情就是一種羈絆。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之所以現在不像爺爺一樣假死躲在深山,就是因爲親人還在。另外一個爺爺現在居住的那個地方,對他的武學修爲沒有任何的用處。他想要繼續做出突破的話,只有感悟一途可走,沒有其餘的路可以走了,畢竟他現在走的是一條几百年來自張三丰以後再也沒有人走過的路。
“你啊......”
陳振武聽到郭毅的話,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郭毅的性子,自他們相認以後,就是這個樣子,對什麼好像都不在乎。
“老闆,我們到地方了。”
沒多久,前面開車的司機將車在一邊停下,指着剛剛在中南海行駛出來的一個由五輛車組成的車隊說道
“跟上去吧。”
陳振武聽到司機的聲音以後,擡起頭衝着外面看去,正好看着第三輛車中伸出了一隻手打了一個手勢,想都沒想的對着司機吩咐道。
“等到機場在給你做介紹吧,四號好像是有事情找你,今天散會以後,他專門找我問了一些你的事情。”
陳振武等司機重新將車的發動,追上前面的車隊,插在第三輛車後面以後說道。
“治病的話到是可以,如果是別的事情就算了,就算強行要求我也做不了不是。”
郭毅聽到陳振武的話,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可能是因爲他二孫子的事情,自從生下來,身體就一直不好,看了很多的一聲,就連謝老都給看了,只是謝老對兒科並不是很精通,沒有辦法醫治好,這件事情就這樣的拖了下來,現在你出現了,並且都這樣推崇你,他心裡那已經失望的心,可能又燃起了希望。
這件事到時候全憑你自己拿主意,能治療就治,不能治療再說,我現在跟你說,就是讓你心裡有個數。”
“小孩現在幾歲了?都有些什麼病症?”
“九歲了,一個很有禮貌的小子,只是因爲身體的原因,現在一直呆在家裡,沒有進學,他母親也因此停薪留職的專門在家裡照看他。
前段時間我在小區裡還見到過他,雖然很瘦弱,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但是我看他還是很樂觀的,臉上一直掛着小孩童真般的笑容,見到人就會問好。
不過說到具體什麼病症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他們說,身體一直很虛,常年的吃藥,西藥沒用,到現在一直在吃中藥療養,多少還能見一些效果,也僅此而已。”
“是他母親生下來以後就一直如此是麼?他母親在懷孕的階段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或者傷害?”
“這個你問我算是問錯人了,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沒事去打聽這些做什麼,讓人家知道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呢,等他找你的時候,你親自問他吧。”
聽了陳振武的話,郭毅點了點頭,不在說話了,前面的司機知道郭毅是陳振武的外甥,但是他其餘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作爲司機他深知自己該做什麼,什麼不能做。只是今天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才知道雖然兩人表面上是甥舅。可是郭毅的成就一點都不比老闆差,這讓他很是詫異,但是多年的沉澱,讓他沒有把這些表現出來而已。
郭毅不說話,陳振武也不在說話,車廂裡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直到來到了南苑機場,沒有做任何的檢查直接駛入到停機坪上面,以後。這個安靜就被打破了。
因爲四號的出現和即將到來的勞倫斯洛克菲勒,機場的防護變的嚴格了起來,應該說是內緊外鬆。
四號沒有率先下車,而是除了陳振武這輛車和最後面跟着的吳任輝開車的郭毅的那輛車以外,其餘的五輛車上,每輛車分別下來三個身着黑西裝的表情嚴肅,下車以後率先向着周圍警惕的查看了一便的人,知道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以後,四號所座的車副駕駛上。秘書先下車,然後替他打開車門。
陳振武這輛車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畢竟吳任輝現在還在郭毅的車上剛剛下來,陳振武就直接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然後是郭毅在側面打開門走了下來。
“防護還真是嚴密啊,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無死角保護了吧。”郭毅下車以後沒有像那些人去查看四周,而是直接把神識放到最大。將整個航站樓和不遠處地方查看了一邊以後,收回神識心裡說道。
陳振武下車以後。直接向着四號的車走了過去,等四號下車以後。兩人親切的握了握手,在一起說了會話,可能是說道郭毅了,陳振武轉身對着郭毅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說話,這讓剛剛走下駕駛室正要把車鑰匙還給郭毅的吳任輝有些小鬱悶,這是什麼情況麼?
“郭毅,這是岑.主席,主席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外甥。”
“小陳,你這話就不老實了,郭毅如果不成器的話,那京城所有的後代就沒有成器的了,裡維斯家族在西班牙那可是全球公認的反華家族,小郭去了一趟就將這些事情改變了,這樣的事情在同小郭相同年齡的人身上,好像沒有出現過一個吧,就連我們的很多官員都沒有他的成績大吧。”
四號聽到陳振武的介紹,沒等郭毅說話和伸出手,就率先對着郭毅伸出手,使勁的握了握,這才放開,對着陳振武說道
這句話是一種示好也是一種認可,代表着不算是少數的人對郭毅勸說裡維斯家族的成績的一種認可,雖然現在裡維斯家族還沒有徹底的改變過來,但是現在已經走出第一步了不是。
“岑爺爺您過獎了,小子只是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聽到四號的誇獎,郭毅露出了從來不輕易漏出的靦腆的模樣,笑着說道
“哈哈......年輕人要有些朝氣麼,在外面什麼樣在我老頭子的面前就什麼樣,難懂我還能吃了你不可。”
聽到郭毅那顯得謙虛的話,四號笑了起來,一個面對二號都不落下風的人,在他面前表現的謙虛,這讓他有些好笑的同時,也有些好奇,這樣一個年輕人,到底是怎麼樣成長起來的,現在雖然不顯,但是以後他的成就肯定非凡。
“您就別這樣說他了,在說的的話,他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陳振武接過四號的話說道,裡面的維護之意是怎麼都掩飾不掉的。
對於他們之間的交談,郭毅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好了,說正事,小郭,你確定能夠治療好勞倫斯洛克菲勒,要知道這裡面牽扯的事情有些大。”
四號聽了陳振武的話,沒有說什麼,只是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鄭重的對着郭毅問道,就連呆在四號身邊的秘書和辦公室主任都對這個聽說過但是沒見過的年輕人有些好奇的望着他,看他怎麼回答。
“確認是帕金森綜合症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如果裡面還有別的病症,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他們的臉色嚴肅起來,雙眼緊緊的盯着郭毅,郭毅也同樣嚴肅了起來,嚴肅起來的郭毅周身沒有一點的氣勢,但是就是這沒有氣勢卻讓圍在他們身邊的人和南苑機場所部屬的一個身上帶着一絲血腥氣的武警少將都有些承受不住。
“只要你有這個信心那就沒什麼問題了,這件事情牽扯的事情太大了一些。我不能不在確認一遍,希望小郭你不要介意。”
“沒事的岑爺爺。我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沒有真本事我也不會開口接下來。”
“首長。他們的飛機已經進入首都的領空了,還有兩分鐘就能到達機場。”
機場的負責人通過對講機知道洛克菲勒的專機情況以後,小跑過來,對着他們說道
四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四號沉默別的人也都不在說話了,開始靜靜的等待。
一分鐘以後,轟隆隆的聲音在遠處傳來,郭毅率先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等了差不多三十秒以後,他們纔看到一歌黑點在慢慢的向着機場靠近,身邊還有這四架飛機在護航,知道他們確認飛機到達以後,接着在天空中旋轉了一圈算是打過招呼以後,就飛走了。
護航的飛機飛走以後,一架大型的波音747飛機就在地面導航中心的指揮下,徐徐的降落在跑到上面。
整架飛機塗滿了金黃色,機翼和機尾的位置還圖着黑色石油的標誌。這是第一代洛克菲勒定下的圖標。
“洛克菲勒就是有錢啊,一架波音747竟然被改裝成了私人飛機。”陳振武在看清楚在停機坪上面停穩的飛機以後輕聲的說了一句,就隨着四號向着已經打開機艙的飛機走了過去。
“機翼的位置也放了下來,然後三輛帶着天使標誌的黑色勞斯萊斯魚貫駛出以後。停在一旁。
在機艙放下的走梯上面率先走下了四個黑衣大漢,然後又有一個年輕人,說是年輕人是相比他扶着的那個顫顫巍巍的老人而論的。
老人走路相當的艱難。但還是在年輕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硬挺着走了下來,他們的身後又跟着下來十幾個有年輕人和中年人的人下來。
顫顫巍巍的老人走下來以後。就被率先帶着輪椅下來的人給攙扶到輪椅上面,攙扶他下來的中年人推着他向着四號他們走了過來。
“歡迎遠道而來的美國客人。我是岑...,我受1號的委託,前來迎接您,希望您在中國的這段時間過得愉快。”
等他們走到近前,四號走了兩步對着輪椅上面的老人伸出手,由於不是正式的場合而是私下的場合,四號沒有用翻譯而是直接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在口中說了出來。
“我的朋友,希望我的到來沒有給你們添加什麼麻煩。”
勞倫斯洛克菲勒強行的在別人的攙扶下佔了起來,以表示對四號的尊重,然後用一些說的不清楚的英語說道,這還是旁邊攙扶他的人在聽了他的話,怕四號他們聽不明白特意解釋了一遍。
“這就是負責給您治療的醫生,希望您的病在他的治療下能夠早日的恢復。”
雙方形式上面的交流結束以後,四號把跟在他身邊的郭毅推了出來對着他們解釋道。
外國人到沒有論資排輩那一套,認爲年紀大的就一定厲害,在見到郭毅的面目的時候,勞倫斯身邊的中年人免了一凝,接着放鬆了下來,熱情的對着郭毅伸出了手。
“您好,非常榮幸見到您,我父親的病麻煩您了,我是約翰勞倫斯洛克菲勒。”
“您好,我是郭毅。”
郭毅沒有廢話,同約翰輕輕的握了握手以後簡單的說道
相互之間寒暄介紹完以後,四號率先返回他的車中,洛克菲勒一行上了他們隨機運來的勞斯萊斯專車。
“小郭,上我的車上來,我有事情跟你談。”
在郭毅要返回去開自己的車的時候,被四號搖下車窗喊住了他,郭毅沒有矯情,直接將鑰匙重新扔給哭笑不得的吳任輝,做到了四號的車後排上面,同四號並列而坐。
這一切完成以後,所有的車形成一個車隊,歡歡的駛出機場,向着市區內給洛克菲勒安排好的地方駛去。
ps:非常感謝chu33兄弟的月票支持!
上個月的更新速度不是很好,但是大家還是鼎力支持,在此非常感謝所有支持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