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要是安默宸在就好了!他一定會想盡一切的辦法把冒充他的“少女獵手”給揪出來的!
可是,他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或許,他還在a市吧,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畢竟,他不喜歡我,自然不會太在意我。
“接下來,就去車站接莫微吧,也順便給我帶一套正式的禮服參加利莫里亞蘭蒂三天後的舞會,到時候少女獵手也會出現。”
我看着利莫里亞蘭蒂的地圖,淡淡地說出了接下來的計劃,“少女獵手”,我會當衆揭下你用於僞裝的面具!
“好,我這就是去辦!”他聽完我的計劃後很聽話離開。
他走後,李警官和凌晨從電梯裡走出來,他們看了我一眼後,又相互看了一眼。
“放心,我不是少女獵手的派來的臥底,這些電腦都被病毒入侵了,在不快點修估計就會全都癱瘓的。”
我淡淡地看了李警官一眼,我的心裡很清楚,我被懷疑是很正常的,但是還要有必要解釋一下。
李警官沒有說什麼,只是盯着我上下地打量,重新審視着我,凌晨看着我,清澈的眼眸裡流露出關心。
我起身往電梯走,自覺地離開,我可不想落到了一個被人轟出去的下場,不然就太慘了!
“我相信你不是少女獵手派來的臥底!”
李警官抓住我的手臂,對我露出信任的眼神,他的話像一粒種子深深地在我的心裡紮根。
我充滿感激地看着他,“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李警官看着我,無奈的問了一句。
我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快速地在腦海裡擬定一個粗略的作戰計劃。
“接下來就是:第一:在最短的時間修好所有的設備;第二:收集所有關於利莫里亞蘭蒂舞會的名單;第三:在舞會那天,部署好所有的警衛。”
說完,我看着李警官等待着他的答覆,“就按你說的做!”他點着頭同意了我的計劃。
不久後,地下室裡就多出了好幾個人,他們一個個都努力地對電腦進行維修,李警官則是去開會了,我站在凌晨的旁邊無聊的看着。
“默軒,對不起啊,要是我早一點發現默宸是假扮的,事情就不會發展都這樣的地步,你也不會被打。”
凌晨的語氣裡充滿了對我的愧疚,他愧疚地把頭地下去,絲毫不敢看我的眼神。
“這裡太無聊了,出去走走吧。”我沒有太在意凌晨的話,藉機轉移話題,想把他拉出去走走。
“嗯。”凌晨擡起頭,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的提議。
現在是19:20,外面的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街上的行人逐漸增多。
我跟凌晨坐車到s市最繁華的街區玩,一路上我都顯得特別興奮,蹦蹦跳跳地,有用不完的精力。
“默軒,你等等我。”凌晨氣喘吁吁地跟去我的步調,與我並排走,他的臉色由於剛剛地奔跑而微微泛紅。
“在不快點我就要餓死了!”我沒好氣地看了凌晨一眼,語氣出奇的不佳,凌晨微笑着露出兩個久違的酒窩。
“你難道希望我餓死在街頭!”我換了一副表情,對他露出一臉的可憐和呆萌,可語氣卻十分不好。
我都餓了一整天了,肚子早就“咕咕咕……”叫了幾百回,看到食物卻吃不到怎麼會高興!
“默軒,那我們快點吧。”凌晨沒有表露出對我的不耐煩,反而很溫和地遷就我。
一瞬間,我看着凌晨的眼神有點恍惚,好像看到的是安默宸對我無奈的笑容,還有溫柔地撫摸着我的頭髮。
我揉揉了眼睛,看到卻是凌晨,情緒一瞬間莫名其妙地低落,似乎再也得不到想要的東西。
“默軒,我們去那裡吃吧。”凌晨指着一個小吃攤滿懷希望地說了一句。
“嗯。”我收起剛剛地落寞,恢復剛剛地喜悅,跟着凌晨往小吃攤又去。
一坐下,凌晨就點了一大盤的食物放到我的面前,“吃吧!我請客!”他很大方地對我說了一句。
“好!這是你說的!”我一臉得意地看着他,心裡盤算着如何吃窮他,可這是不現實的!
我翻動着盤子裡的食物,挑食症又犯了,這些烤的正好的食物似乎勾不起我的任何食慾。
“怎麼了?這些食物不和你的胃口?”
凌晨看着我,關心地問了我一句。
就算做得再好吃,肯定也不和我的胃口了!我怎麼吃的下去!
我擡頭,看着他,生生地把煞風景的話逼了回去,眼神無意間瞄到了隔壁桌的啤酒瓶,立馬就有了一個藉口。
“哎!沒有酒怎麼吃的下去?”
我故意看了幾眼隔壁桌的啤酒瓶,暗示着凌晨,凌晨會意,微笑着起身去拿啤酒。
不一會兒,凌晨拿着幾瓶啤酒放到我面前,還特意地把瓶蓋子都弄開,遞給我一個杯子,倒滿兩杯,拿起杯子,看着我,說:“來!乾一杯!”
我毫不猶豫地把一杯都給喝了,我似乎覺得用杯子喝不夠痛快,直接拿起一瓶,問這凌晨:“敢不敢!”
凌晨也拿起一瓶酒,一臉的堅決:“今晚我就陪你喝到底!”他的眼神裡露出不可估量的決意。
我的嘴角微微上揚,一種喜悅流淌在心裡。
“嘭!”
玻璃瓶子間的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的響聲在我的耳邊迴盪,隨後,略帶着甘甜味道的啤酒充斥着我的口腔。
由於我喝得太急了,漏出來的不少的啤酒沾溼了我的衣領,晚風吹過,脖子上一片涼意。
一瓶很快就見了底,凌晨接着又開了好幾瓶,我也生生地灌下了好幾瓶,酒精在我的身體也開始起反應。
我的腦袋有點沉,視野變得恍惚。
“凌晨,你知道嗎?”我深情款款地看着凌晨,他的臉頰微微泛紅,溫柔依舊沒有散去。
凌晨拍着胸脯一臉的自信,說:“默軒,你有什麼煩惱都跟我說吧,我會幫你分擔的。”
我看着他,一股暖流在心裡迴盪,眼眶不禁溼潤,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在我的臉上滑落。
凌晨見狀,立馬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撕下一部分輕輕地替我拭去臉上的淚珠,“默軒,你怎麼了?”凌晨關心地問了我一句。
“沒事。”我淡淡地回答,自己拿起紙巾擦掉眼角的淚水,真是不爭氣,好好的幹嘛要流淚!
“我們接着喝!”我不顧身體已經起的反應,拿起一瓶啤酒繼續慫恿着凌晨跟着我喝。
凌晨沒有拒絕,也拿起一瓶喝了起來。
“嘭!”
“嘭!”
“嘭!”
又幾瓶啤酒下肚,我的神智開始恍惚,胃口一陣陣的翻江倒海,特別難受。
我捂着嘴巴從位置上搖搖晃晃地逃離,凌晨見狀沒有說什麼,目送着我的離開。
我在一個小巷子裡,抱着垃圾箱嘔吐,吐的差不多後,我的胃好多了,腦袋也清醒了一些。
“給,喝口水漱漱口。”
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一隻修長的手遞給我一瓶已經開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