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與又呆了一個星期,原本說好的回去卻被推遲到了明天,而現在是我們在巫與度過的最後一個晚上。
聽沈落說,今天晚上也是巫與的最熱鬧的一個夜晚,有很多活動,又有好吃的,還有好玩的,早就把她嘴饞的說不出話來。
然而,我只是笑笑不說話。
“歐巴,你期不期待?”沈落兩眼發光。
我搖了搖頭,直接潑給了她一盆冰冷冰冷的冷水,毫無喜悅之情地回答道:“沈落,其實我沒有太大的興趣,還覺得很無聊。”
“哼!”沈落雙手抱胸,對我丟出無數個衛生球,不滿地說道:“還不是因爲你有了安校草。”
一聽,敢情沈落這丫頭是吃醋了。
“還因此而冷落了我。”說到這裡,沈落的鼻子酸溜溜的,說的特別的委屈。
我當然不會同情她,這丫頭最近可是被安默軒寵着,都快寵上天去了,就是不接受安默軒的表白,還拿我來當擋箭牌。
說什麼我離開了她就活不了了,弄得安默軒都不樂意見到我了,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第三者。
唉,我總是這麼的無辜加上可憐。
加上沈落這丫頭經常纏着我,害的我和默宸在一起的時候,總要故意來搞破壞,每次都氣的安默宸牙癢癢,恨不得立馬讓她在他的眼前消失。
要不是我及時安撫住了安默宸,不然,她現在絕對不可能完好無損地站在我面前嘚瑟。
“沈落,沒有我,你不是還有安默軒嗎?”我特意提醒着她。
沈落露出一臉的不高興,加上不樂意,向我吐槽道:“歐巴,你不知道安默軒那個流氓有多壞!”
“他壞嗎?我怎麼不覺得?”我又問了一句。
“很壞!特別的壞!”沈落很堅定地告訴我,可是她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某人已經臉色變得嚴肅。
“那他有多壞呢?”
說話的人不是我,而且站在沈落身後臉色嚴峻的安默軒,敢問誰樂意聽自己喜歡的人在別人面前說自己的壞話呢?^
沈落絲毫沒有意識到剛剛不是我說的話,很大聲地跟我滔滔不斷地吐槽安默軒對她的各種虐待。
沈落肆無忌憚地跟我說道:“歐巴,你放心,爲了我的男神,我絕對不會接受安默軒!”
發覺到某人愈發氣急敗壞,而我也不打算提醒沈落,反正他們兩個本就是一對冤家,我不適合插一腳進去。
“沈落,你確定?”安默軒壓低聲音。
“歐巴,我對我男神至死不渝!”沈落很堅定,像是一個誓言,“就算是安默軒要死纏爛打,我也絕對不會答應他!”
“好,沈落,你夠狠!”
我已經聽到了某人拳頭緊握要打人的聲音了,我覺得接下來的場面會有點血腥,我還是迴避一下吧。
“歐巴,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沈落這丫頭終於注意到我了,她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伸手指了指沈落的身後,提醒道:“沈落,你還是回頭看看你身後站着誰吧?”
“我身後?”沈落還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我衝着她點點頭,她才後知後覺地回過頭去。
而我自然是在她回頭的那一瞬間撒腿就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等着安默軒舉着拳頭威脅着我嗎?
我纔沒有那麼傻,這麼好的一個可以擺脫沈落的機會,我纔不會輕易地放過。
樓下是沈落和安默軒的打鬥聲。
“安默軒,臭流氓,吃我一拳!”
“胖妞,就你這力氣還想打我?”
不要以爲沈落很厲害,她只不過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完全是在被安默軒戲弄。
不過,他們怎麼樣?我也管不着,只是希望安默軒不要對沈落太慘了,不然我的耳朵可受不了沈落的給各種魔音。
外面的盛筵已經開始了。
二樓樓道里的蠟燭發出的光芒有些昏暗,可能是要燃燒完了吧,我看不太清楚路,憑藉着記憶打開了一扇門。
可是我卻看到了我不該看到的,一個女人的雪白的後背,縱使有幾條很可怕的疤痕,但是我的臉蛋瞬間升溫。
她許是發覺到了我的無意入侵,慢慢轉過臉來,一條紫色的絲巾遮住了她的容顏,只留下那雙美麗的,帶着寒意的眼眸。
“對不起。”
我意識到自己的不善,連忙低下頭,給她鞠了一躬,立馬關上門,就像是做賊被人當場抓到,逃也似的跑出去。
可是,我總是那麼的魯莽,竟然撞到了柱子上,結結實實的,腦袋一陣生痛。
“可兒,你跑那麼快乾嘛?”安默宸摸着我的頭,蹲在我面前,關心地問道:“還痛不痛?”
我還沒有意到什麼,而且很慶幸地說了一句:“原來我撞到的不是柱子。”
“傻瓜,要是撞到了柱子上,你這個腦瓜子早就長起一個大包,你肯定是痛的哇哇叫。”
安默宸已經把我拉了起來,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一刻也不想放手,我發覺我們和好後,都快成了連體嬰兒,抱在一起就不太樂意分開。
沈落說我們兩個是處在熱戀中,有這樣無時無刻困不黏在一起的心理很正常。
“沒事啦,反正有你在。”我也緊緊地抱着安默宸,不想跟他分開,有些撒嬌地說道:“你會疼愛我就行了。”
“可兒,你什麼變得這也乖了?”安默宸有些詫異。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了,便轉移了話題,“默宸,爲什麼我撞到你身上會很痛?你明明就沒有肌肉的。”
“你想知道?”安默宸帶着些許的蠱惑。
我纔不會被他給迷惑了,我從他的懷裡把毛絨絨腦袋鑽出來,連忙拒絕道:“我纔不要。”
“可優,默宸,你們兩個要不要跟我一塊出去玩?”沈老師的聲音在二樓響起。
我和安默宸都把目光移向二樓,沈老師一襲如鮮血般豔麗的紅衣,就跟在迷霧深林裡和我們見到的一樣,格外耀眼。
我衝她點了點頭,沈老師快速地從樓上跑下去,安默宸放開了我的腰,害怕我會走散,牽着我的手。
一出門,這次的盛筵比上一次的更加熱鬧。
我的腦子裡閃過那個女人畫面,“沈老師,你家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它的人嗎?”
“沒有了。”沈老師回答地很自然,“怎麼了?”
“沒什麼。”我笑着說,特意隱瞞。
那個女人會是誰呢?後背上竟然會有那麼難看的疤痕,就像是被火燒傷過了一樣,特別的猙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