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可是好了?”沈安抿了一口茶,朝沈蔓看了過去。
沈蔓點了點頭,臉帶着淡淡的笑意,她轉頭看了眼旁邊的司空奉天,點點頭道:“嗯,已經好了,當日落下懸崖,是奉天救了我。”
“你們現在可是夫妻?”沈安這人性子直,他很直接的問了出來。他是個男人,他不會不明白司空奉天看向沈蔓的眼神。
沈蔓臉色瞬間爆紅,搖搖頭否認,可司空奉天坐在那裡始終笑着,並沒有否認。
見此,沈安心倒也明白了幾分。
“京城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不見沈夫人?”司空奉天問道。
“瑤瑤的家人找來了,她現在還在京城。”提到宋瑤,沈安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得很是冷漠。
“沈兄在嘉門關之戰應當是立了軍功,爲何會變成這副模樣?”司空奉天總覺得這其的事情很怪。
“這其的事情有些複雜,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沈安搖了搖頭,並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習慣。
沈蔓和司空奉天兩人對視了一眼,司空奉天朝子昏招了招手,子昏立即將他的小藥箱給提了過來。
看見司空奉天提着藥箱,沈安的面有些疑惑。
“沈兄應當見過我師兄了吧,這件事兒原本是師兄託付給我的,只是當初蔓蔓身子又出了變故,我們的嘉門關之行纔沒有落實。”司空奉天說着,已經將自己的那些東西都給收拾了出來。
“沈兄,這幾日我也無事,也想到了一些不錯的法子,對你的胳膊應當是有用的,我來給你施針!”他們倆這趟來,的確是爲了這件事情的。
“蔓蔓,你去將這些藥給熬了,子昏,你去幫忙。”看着沈安那條仍舊發黑的胳膊,司空奉天的表情沒有一絲的動亂,他捏出銀針,很是精準的紮了去。
“沈兄可是有話想要問我?”司空奉天在給沈安施針的時候,沈安打量的目光一直沒有落下去。
“之前的事情想必你應該也知道一些,我跟她嫂子在擔心什麼,你應當也能猜得到。”沈安並沒有將話給說開。
聽見沈安的話,司空奉天笑了起來,他從藥箱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依次往那些銀針灑了去:”你們不必擔心,我不是江夜行。“
沈安問的隱晦,可司空奉天回答的卻並隱晦。
聽見他這樣回答,沈安也沒有多說什麼。
“姑娘!!!”正說着呢,廚房那邊忽然傳來了子昏的喊聲,沈安只覺得眼前一晃,那素色身影已經迅速的朝廚房那邊移動了過去。
“蔓蔓!”他行動的很是迅速,沈蔓還沒等說什麼,人已經被他給抱到了一邊。
竈臺,那放在面的大木盆此時已經翻滾了下來。沈蔓甩了甩手,歉意的道:“是我急躁了,我想着用大盆盛這些會更快。“
“子昏,你來。”司空奉天將沈蔓給攬了出來,指着外面的石頭凳子道:“你老實的去那裡坐着。”
他像是一個大家長一樣,而沈蔓聽了這話跟一個乖寶寶一樣,乖乖的在旁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