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問世間情爲何物

“誰最恨他,誰最想他死呢?”攸風華、韓思雨、和幾個大臣異口同聲的問出聲。

楚貓兒懶懶笑了笑,瞥了他們一眼,故意掉他們胃口,看他們越急,越是閉上嘴不說話。

攸可愛和攸慕楓站在她一邊,把小腦袋都想破了,一起看着楚貓兒,用哀求的眼神乞求着:貓帥姐姐,求求你了,快說出來吧!

楚貓兒嘆了一口氣,輕輕一拍手。

一個穿着侍女裝的胖女孩,和一個滿臉書卷氣穿着家僕裝的青年,低着頭瑟瑟地走進了金殿,兩人哪裡都不敢看。

只是僵直着身體,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了楚貓兒的桌案面前,還沒等一邊的侍衛下命令,便一起跪伏在地上,連話都結結巴巴的:“王府管家……黃贊、王妃的陪嫁侍女……小娟。參見……貓帥!”

“你們兩個不用害怕,只要實話實說,本帥絕對不會怪罪你們!”上面那個熟悉的聲音,讓他們一驚,驚愕之下忘記了公堂上的規矩,忍不住一起擡起頭來,只見前面的桌案後面,端端正正的坐着的那個人,依稀彷彿認識。

而且她左右站着的一男一女兩個少年,更加的似曾相識。

“哈哈,黃管家。很久不見!”攸可愛向他眨眨眼睛,用手跟他打招呼。

“你們……你們不是王府裡面新晉升的一定家丁。攸福、攸新、攸真嗎?”心直口快的小娟忍不住站起來叫道。

卻被管家黃贊一下子扯得重新跪下,替她向楚貓兒請罪:“楚貓帥,請原諒小娟,她沒見過世面,隨意冒犯貓帥虎威,奇怪貓帥莫要怪罪!”

聽他說話倒像個讀過書的,楚貓兒便點了點頭道:“黃管家,本帥不會和小娟計較的!”

小娟越聽她的聲音,越是心中奇怪,怎麼總是感覺她的聲音還在哪裡聽到過,突然頭腦中靈光一閃,她突然想起:哪天她半夜夢到的那個渾身雪白的王爺的鬼魂,說話的聲音就是和她的聲音差不多。

那麼哪天夜裡難道不是夢,那個鬼魂也不是真的鬼魂。

楚貓兒見她呆怔,料到她起了疑心,便坦然笑道:“哈哈,不必想了,那夜你見到的不是鬼魂,是本帥!要破這個離奇的兇殺案,就要用非常的手段!”

“貓帥,我們明白了,您有什麼話就問吧,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黃贊低着頭鄭重的說道。

“那本帥就先謝過了!在王爺被毒死的當日,那個白髮婆子,是誰帶進府裡來的?”楚貓兒問道。

“是小人帶進來的,哪天清早,那個婆子在城中賣菜,菜很新鮮而且價格便宜,樣式又全,王府中廚房中已經沒有什麼儲備了,而中午又要宴請國舅大人,所以我便帶着她們母子,讓他們推着菜車,來到王府裡。我去安排她兒子把菜放進廚房,而她說方便一下,結果就錯走到王爺的書房哪裡去了。後來我讓幾個丫鬟才把她找了回來,給了她錢,讓她走了!”黃贊說道。

“不錯,就是這樣,那時候還是奴婢帶着春兒、綠兒、和蘭兒、找到她的呢!這個笨婆子,竟然鑽進王爺的書房去了。幸虧王爺起的很晚,要不然我們還要捱罵!”小娟說道。

“這個婆子纔是真正的兇手!”楚貓兒向衆人說道。

“哦,何以見得?”攸風華萬分小奇怪的問道。

“陛下,想見一見這位化妝成買菜的婆子嗎?”楚貓兒向他問道。

“貓帥找到她了嗎?”攸風華瞪大了眼睛問。

“哈哈,本來要在整個風雅國找到一個假扮成婆子的女子,很難,不過要是找一個左撇子、左邊眉骨上面有胎記,又對韓國舅恨之入骨的女子,只有一個!”楚貓兒淡淡的說道。

“韓國舅,想不想再見她一面?”楚貓兒側目看着韓思凡問道。

“是柳絲絲那個賤人,都怪我沒有提防她,所以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韓思凡眼睛幾乎都紅了。

夫妻近十年,自己的枕邊人,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的特徵。

“韓國舅啊,你這位朋友,人格太低劣了,不要也罷!”楚貓兒對他悠然一嘆,明顯是對攸涅秋霸佔親妹妹的事情憤恨不已。

“貓帥教訓的是!是我交友不慎,纔有着三年牢獄之災,這也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韓思凡向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尊重她的告誡。

“譁!”攸風華、韓思雨、及滿朝文武不禁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氣!

“柳絲絲,她爲什麼會這麼做?”皇后莫名其妙的問道。

她還記得,十年前韓思凡的第一任妻子剛剛死去她這個前任的丞相千金,爲了嫁給自己的夢中情人韓思凡,曾經竭盡全力,做出了很多令同齡女子難以想象的事情。

她不僅親自找上皇后韓思凡,用自己的容顏和女紅,進行自薦。

還把自己親手繡制的香巾、荷包、送給韓思凡。

碰了很多次軟釘子之後,仍然百折不撓。

最後韓思凡終於不勝其擾,娶了她當正室。

有一次韓思凡重病,柳絲絲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幾日幾夜,並在手帕中藏下毒藥,準備萬一韓思凡不治而亡,她便隨他一起上路。

因此他們這對夫妻曾經一再成爲夫唱婦隨的恩愛夫妻典範。

曾讓堂堂的皇帝攸風華,都爲此而深深感動。

所以下定決心抵制一切阻力,將準備冊封的女子,放出宮去,命其自行婚嫁,而他則成了風雅國曆史上唯一一位專情皇帝。

韓思凡與柳絲絲十年夫妻生活頗爲甜蜜,只是卻因爲沒有生下一兒半女,讓她很是遺憾。

爲了延續韓家香菸,皇后提出過幾次給韓思凡納妾之事,可是由於柳絲絲的寧死不從,韓思凡並沒有答應。

爲此韓思雨還罵了哥哥幾次,罵他不該拿韓家的煙火之事不當回事,後來當攸涅秋提出把攸寒秋嫁給韓思凡做填房時。

一個郡主都能紆尊降貴做妾室,柳絲絲終於沒有辦法阻止了。

可是她卻始終不甘心,在府裡和郡主多次敵對,逼得韓思凡百般說解,可是她卻仍然我行我素,死活跟新過門的郡主過不去,時時處處跟郡主爲難。

又一次還差點動手打了懷孕的郡主攸寒秋。

韓思凡無計可施之下,便叫人把她送回京城的舊別院,叫人看住她,不准她再回新府裡。

可是她仍然想盡一切辦法,逃出舊院,獨自跑去攸涅秋的封地,去糾纏韓思凡,繼續極力與攸寒秋作對。

韓思凡最後給她一句話:“如果再出現在他眼前,就會寫下休書將她休棄。

終於她自願離開了新府,拒絕了管家的護送,自己坐上馬車回了京城別院。

有了這一段深情過往,所以韓思雨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愛自己的哥哥愛到發瘋的柳絲絲,能利用毒死攸涅秋的方法,陷害自己的夫君,打算致他於死地。

“皇后娘娘,世上有很多中恨,因愛而生出的恨,纔是人間最恐怖的感情,它可以化爲毀滅之火,不禁燬了別人,也毀了自己!”楚貓兒意味深長地說道。

“真的是她?”韓思雨仍然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現在審問她,她必然死活不肯承認!貓帥你有什麼辦法讓這個毒婦認罪呢?”攸風華鎖着眉毛問道。

於是滿朝文武的目光都落在楚貓兒身上。

“要這個個心腸歹毒,又狡猾的女人認罪好難啊!”攸可愛和攸慕楓在一邊站着替楚貓兒着急。

“讓她自己認罪,那就先讓她得意忘形!”楚貓兒思忖道。

“得意忘形?”衆人一起滿頭霧水、不明所以了!

楚貓兒看了一眼旁邊的韓思凡問道:“國舅,恐怕要稍有冒犯了!”

“無妨,只要這個毒婦肯認罪,楚貓帥隨便安排!”韓思凡咬牙切齒,目光炯炯的說道。

她會怎麼安排,讓那個心機深湛能三年內將一樁冤案,作得翻無可翻,滴水不漏的狡詐女子,能自行認罪?

她是不是在吹牛?

皇上和皇后是不是太相信她這個外國地貓帥了,能帶兵打仗,不代表她事事都能行?

朝上大多數朝臣帶着懷疑的心情在圍觀。

少數朝臣帶着看笑話的心情在等着楚貓兒表演失敗,好反駁那個“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的謬論。

楚貓兒很明白他們的想法,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

“來人帶柳絲絲!”楚貓兒向殿外的侍衛們喊道。

“帶柳絲絲!”門外的侍衛一聲聲把這個命令傳到宮門外。

不一會兒,一個女子被帶進金殿,她年逾三十歲,可是一頭長髮已經全部雪白了,輕輕挽在頭頂。用一根碧綠的簪子別住,有一種綠和白的頹敗感。

可是她身材不錯,人雖然已經三十歲,可是容顏還顯得清秀。眉眼間頗能看到以前盛年時的風韻。

如果不知道她是殺人案的兇手,單單從她的外貌,真的無法看出她這樣幽靜的女子,清麗孤高的面目下,竟然藏着一顆歹毒的心。

她規規矩矩的來到楚貓兒案前往地上一跪,面色清冷的說道:“民婦柳絲絲拜見楚貓帥!”

楚貓兒很是佩服她的心理素質,立即向她淡淡一笑。

“韓夫人,請起!今天本帥複審尊夫毒殺王爺一案,特請夫人當堂作證!”楚貓兒說得很誠懇,而且用了比較客氣的口氣。

滿朝文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卻沒有人敢表示質疑,因爲她的罵人本事,他們已經見識過一次,不想再被罵第二次!

“三年前,民婦已經說過,這件事發生時,我並不在夫君的新府裡面。所以這件事情,民婦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柳絲絲淡淡的說道。

看上去她整個人就是一個缺乏生氣的冰冷石雕,彷彿面前的一切都叫她無法再掛礙於心。

楚貓兒暗地裡一笑,她慶幸自己猜對了。

這個柳絲絲,纔是一根最硬地骨頭,想讓她主動認罪,不用非常手段必然無法奏效。

“哈哈,韓夫人,本帥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男人背叛女人,所以本帥剛剛審問出,兇手正是韓思凡,打算對這個停妻再娶,薄情寡義的男人當衆處死,所以特意請韓夫人來觀刑!”楚貓兒淡淡一笑,命人把一邊的韓思凡拉過來,緊緊綁在龍柱上。

“什麼,楚貓帥打算當衆處死他?”柳絲絲眼眉一挑,眼底有一絲複雜的光芒一閃,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貓帥……能不能對家兄法外施恩……饒他一命!”皇后韓思雨頓時紅了眼圈,一句話喊出口,立時淚如雨下。

見自己的皇后演技不錯,攸風華急忙藉機好好表演一下,將皇后緊緊摟在懷裡,輕撫着她的後背安慰道:“皇后,別傷心了,他已經多活了三年,如今貓帥既然已經查清事實,不殺他,難以對萬民交代!“

攸慕楓和攸可愛搖着楚貓兒的胳膊各個帶着哭腔:“貓帥姐姐,放舅舅一條生路吧!”

雖然明知道在做戲,可是滿場文武無不被皇帝皇后,及公主太子的演技震撼,各個表演出或是驚恐,或是呆怔,或是發懵的表情。

不過在現在的情形下,這種表情很符合現場氣氛。

他們這些“觀衆演員”的表演,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楚貓兒向下面一拍手,立時兩個內侍端着一個托盤,神色凝重的走了過來,那托盤上面,赫然是一把匕首,一壺酒,還有一條白綾。

楚貓兒把攸可愛、攸慕楓推開,然後走過去把每樣東西拿起來瞧了瞧,做思索狀,貌似在想讓韓思凡怎麼死?

她擰了擰眉毛,把那柄匕首遞向柳絲絲,很認真的說道:“夫人,這把匕首比較鋒利,您說要不要把他的心挖出來,咱們看看負心男人的心是什麼樣子的?”

“貓帥,這太殘忍了!”她閉上眼睛,扭過頭去了。

“哦,還是韓夫人有一副好心腸!要不咱們兩個勒死他?”楚貓兒又拎起那條長長的白綾轉到了她面前。

她看到柳絲絲稍微睜開眼睛,便將那白綾繞在自己脖子上,裝模做樣的做出那種被勒死的慘狀。

“貓帥!被這樣!”她又是一皺眉閉上了眼睛。

“既然這兩樣你都不喜歡,要不咱們就灌他一壺毒酒好了,反正他也是用毒殺害了涅秋王爺,咱們就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毒藥毒死他!”楚貓兒繼續徵求她的意見。

柳絲絲一聲不吭的低下了頭,楚貓兒拎着哪壺毒酒,走到攸可愛面前,從她懷裡搶過一隻白色的大白貓。

嚇得攸可愛哇得一聲大哭起來:“貓帥姐姐,不要啊!”

楚貓兒也不理她,直接掰開貓嘴把酒灌下了一口。

然後把貓扔在地上,只見那隻貓走了幾步便啪地一聲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一會兒,便渾身僵直的躺在地上了。

“我的貓!”攸可愛跑過去抱起白貓,撕心裂肺般哭號起來。

然後把韓嘯天的肚皮當成了汗巾。

要不是韓嘯天還在裝死中,一定會沒命的跑掉的。

看到毒性如此“猛烈”柳絲絲的眼中瞬間張開了一下,閃過一絲寒光,然後死死咬住了嘴脣。

楚貓兒拎着那壺酒,來到韓思凡面前笑道:“國舅啊,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今天本帥心情好,就當一次儈子手,親自送您一程!”

說罷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將酒壺裡面的毒酒,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他的口中。

灌完之後,把酒壺丟回托盤中,輕鬆的拍了拍手道:“搞定!國舅,好好上路吧!在下面見了老朋友自己跟人家解釋去!”

“相公!”看着楚貓兒把酒壺一丟,拍拍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柳絲絲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抱住了馬上就要“死掉”的韓思凡,哀嚎起來。

“相公,你爲什麼要娶那個郡主啊,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不但聽不進爲妻的話,還狠心的把我趕回京城!你真是夠狠心!”

她一邊哭得撕心裂肺,一邊死死的抱着韓思凡。

“就爲了這樣,你就化妝成賣菜的婆子,帶着自己的侄子柳二,混入王府,溜進涅秋的書房,把他的碧螺春倒掉一截,然後放入毒藥,再放入別的茶葉。因爲你知道王爺只喝碧螺春,從來不喝別的茶葉沏的茶!”韓思凡無悲無喜地說到。

“不錯,這一切都是我苦心設計的!如果不這樣做,得不到你,我寧可毀掉你!也不願把你送入別的女人手中!”她咬着牙,那冰寒的眼神讓周圍的人,心中生寒。

“妒婦!毒婦!”韓思凡閉上眼睛,雙淚長流!

事實已經清楚,殺人的是她,陷害自己的也是她,以前她可以愛得自己要死,現在卻恨得自己要死!

“沒有愛哪裡來的妒?相公你好糊塗?不過你別怕,我不會讓你自己死的!不管上天入地,爲妻總會陪在你身邊!”說罷,她猛然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咽喉中。

“譁!”衆文武一起驚聲尖叫!

“相公!來世……我……還要……嫁給……你!”費力的說完這句話,她嘴角流下兩串殷紅的血珠,身體緩緩倒入韓思凡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楚貓兒自己拍起了手掌。

那聲音響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真是一個完美的結局!”楚貓兒向攸風華、和韓思雨拱手一禮。然後抱着“復活”的韓嘯天,轉身瀟灑離去。

攸慕楓和攸可愛,急忙追上去。

一首詩從她身後傳出來,讓衆人恍然失神: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爲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

爲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那聲音中的深情和感慨讓衆人久久僵立着,渾然忘記了自己周圍面前的一切。

……貓兒玲瓏……貓兒玲瓏……貓兒玲瓏……

楚貓兒帶着攸可愛攸慕楓趕回了邊境小鎮,跑去驛館找到軒轅儀、冷月、端木水墨,帶着他們一起繼續上路了。

一路上楚貓兒把整個案子,告訴了冷月和端木水墨,讓他們也十分感慨。

進入另一個城鎮的時候,在城門口有幾個穿着秋水閣服裝的人,在車門前守候,見到楚貓兒身後的左右護法,立即上前參拜。

左右護法立即把他們指向了楚貓兒,叫他們去參見總閣主。

幾個弟子急忙走上前跪在楚貓兒馬前,楚貓兒讓他們起身,奇怪地問道:“你們幾個是那個分舵的?爲什麼來參見本座!“

他們站起來在一邊侍立,一個機靈點的弟子走上前笑道:“啓稟閣主,我們是風雅暗舵的弟子,我們兄弟四個,都姓張,分別叫張大、張二、張三、張四。是奉分舵主錢鶴灘之命,在這縉雲城門口專門迎候總閣主。”

“暗舵?”楚貓兒有些糾結。

“所謂暗舵就是我們秋水閣潛入各個國家的勢力,其中多負責收集各國各地情報,滲透當地的武林勢力,並參與當地的商業,爲總閣提供各種情報和輸送財力!”冷月上前解釋道。

“哦,你們錢舵主怎麼知道本座的行程?他又爲何非要見本座呢?”楚貓兒淡淡的問道。

“確切的說,應該是老閣主和閣主夫人命我們來找新閣主的,我們舵主病的很重,老閣主他們吩咐只有找到新閣主我們舵主的病才能好!”那個機靈的張三說道。

“老閣主?閣主夫人?”楚貓兒擰起了眉毛。

心裡卻叫苦不迭:玖月軒華大叔啊,您老人家貌似就覺得我閒是吧?先給我找了個天芒仙人去學劍法,不過這我認了。因爲畢竟師父是美男,夠動力!可今天怎麼又想起給我找了個治病的工作,難道您就不想想,我沒有帶雲魅出來!

治病?我看誰有病讓我治纔是真的有病了!沒病的偶都能給他指治出點病來,就別說有病了。偶還不直接把他丫的送去見閻王啊!

可是現在再抓狂也沒辦法,畢竟給她攬了這個好工作的玖月軒華和邱澤晨,此刻都沒有在身邊,她找誰發作去?

聽到張三提及自己的父母。

一邊的冷月稍微有些激動了:“張三,你見多我爹和我娘,他們現在在哪裡?”

“他們告訴我們來城門口迎候新閣主,說你們馬上就到,所以我們就來了。而老閣主他們吩咐完這些就走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張三回答道。

“哦!”冷月眼中有些失落,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父母了,難免對他們有些掛念,想見他們一面。

“喂,你們那個錢舵主得了什麼病?爲啥要耽擱着,不先找大夫看呢?”楚貓兒忍不住問道。

“稟閣主,我們舵主的病是大夫們無法醫治的,因爲他得的不是身體上的病,而是心病!”張三爲難地答道。

“心病?”楚貓兒差點暈了,不帶這麼搞得吧。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她不是心理諮詢專家好不好,她對心理方面地疾病根本比外行還外行好不好?

“老閣主說了,這世界上只有您纔會治療心病!現在我們舵主已經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了,請總閣主救命!”四個人說到這裡,臉上立時流露出憂急之色,爲了讓她答應,又一起跪了下去。

“貓帥姐姐,救人要緊,您就……”攸可愛一句話還沒說完,楚貓兒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嚇得她急忙閉嘴。

“貓兒,去看看吧!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到時候盡人意聽天命也就罷了!”端木水墨淡然說道。

“對!盡人意聽天命!”冷月也求助似的看着她。

“好,去救!”楚貓兒無奈地嘟囔了一句,將袖子一拂,跪在地上的四個人但覺一股極爲柔和的力道,將他們的身體一下子捲了起來。

四人驚愕的互相對視一眼,驚奇地張口結舌。

這種強大的內力,居然也能變幻出如此柔軟的力道,實在讓他們想不通了。

“好了,前面帶路吧!你們再等下去,小心本座後悔!”楚貓兒扁了扁嘴巴,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簡簡單單的回下國,弄得跟去西天取經一樣,還一步一“怪”了。不過這個怪不是妖怪,而是怪事!

他們進入縉雲城內的一個排場的賭場內,被張氏兄弟帶入了巨大的地下室。若不是親自走進來,誰能想到一個賭館裡面竟然會有這樣打得一個地下空間,而且佈置的十分豪華氣派。

帶着軒轅儀去見江湖中人,畢竟多有不便。

楚貓兒還沒有安排,便有人專門帶着軒轅儀和一些侍衛去了樓上的豪華客間進行招待。

端木水墨因爲不是秋水閣中人,也沒有跟進去,而是跟軒轅儀上了樓,何況他也愛清靜。

而她則在冷月,和左右護法的陪伴下進了地下的聚義廳。

中間的椅子鋪着豹皮,兩邊侍立着許多許多縉雲暗舵的高手。

楚貓兒按規矩在中間的豹皮高背椅子上坐定,然後張三兄弟們帶着所有舵內有頭有臉的兄弟們前來隆重參拜她。

這些漢子們大都是三十歲左右,長得人高馬大,膀闊腰圓。

平時在外面威風慣了,還是第一次大禮參拜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不由得各個心裡有點不爽的感覺。

這個小女孩相貌那是沒的說,身材更是惹眼。

只見她墨黑的風髻露出兩鬢,娥眉不掃俏眼含威,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淺白色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他們久生在這個偏僻小城哪裡見過這樣絕美的小人兒?

一個個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各個偷偷嚥着口水,心裡老大的不服氣,說啥也看不出玖月軒華夫婦怎麼會選這個一個魅惑衆人的小人兒來當總閣主,難道她不是來憑實力來掌管幫派,而是靠絕世容顏來迷倒衆人?

丫的,貌似這幫傢伙還不甘心,很好,如果他們甘心情願的話,自己還不好整治他們滴說。

楚貓兒暗自一笑,雙袖微微一抖。

兩道無形無影的勁風便向他們的腿部席捲了去,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自己的膝彎處狠狠一痛,如刀割一般。

兩條腿立時全部站立不住。

立即聽得一片噗通噗通之聲,不絕於耳。

兩溜人全部跪伏在地上,不能動彈。一股巨大的壓力降他們的身體死死壓向地面,他們的頭上似乎頂着千鈞重的巨石,根本就無法站起來。

本想拼命用雙臂支起身體,和頭上的壓力抗衡。

可是那壓力一波猛似一波,一波重似一波。如排山倒海的巨浪,從楚貓兒的身邊源源不斷的發出,壓的他們不僅無法支撐,還不斷將頭低下去。

最終“砰”“砰”“砰”,以頭觸地之聲此起彼伏。

楚貓兒卻嫣然一笑:“兄弟們,起來吧。本座又不是皇上,用不着行三跪九叩大禮,都快快請起來講話!”

話說得又是禮貌,又是客氣,還帶着那麼點貼心的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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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釋放出來的壓力卻有增無減。

最終站在冷月和左右護法身邊的張氏兄弟看出了端倪,立即向他們吼道:“你們這些混賬,居然敢對閣主輕慢,還不趕緊認錯,求閣主饒你們不死。”

場中的人們雖然擡不起頭來,也喘不過起來,

可是好在耳朵還沒問題,急忙心驚膽戰地道歉:“屬下該死!”

“屬下知罪!”

“閣主息怒!”

“閣主饒命!”

“閣主開恩!”的呼聲不絕於耳。

楚貓兒見他們實在挺不住了,這才撤了內力。

衆人頓時覺得被壓的幾乎散架的身體,瞬間輕鬆一片。那種極致的壓力全部消失,而心中的懼意卻重重的堆積起來,讓他們慌慌張張的站起了身體,卻不敢擡頭了。

更沒有人再敢於以輕佻的眼光看楚貓兒一眼。

其實楚貓兒對他們的懲戒,並不是因爲他們不肯跪拜自己,而是因爲他們目光中的輕慢和色迷迷的成分,才讓她怒不可遏。

衆人真正得到了教訓,便規矩的站在兩邊。

左右護法留下來,對他們訓斥一番,讓他們乖乖的進守本分,再敢對總閣主不敬,必然按閣規處置。

張三則帶着楚貓兒和冷月,去了舵主養病的密室。

攸可愛和攸慕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在後面當跟屁蟲。

那個密室並不大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牀,錦被繡衾,半被一道石屏風簾遮住,不過通過石屏風的一角,可以看到牀頭的金鉤上還掛着小小的香囊,並可以嗅到,它還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攸可愛和攸慕楓看得興致勃勃,抱着韓嘯天到這邊瞧瞧,那邊看看,興奮地不得了。

這讓楚貓兒有點暈,急忙低聲問道:“張三,你們的舵主是個男的,還是個女子?怎麼把房間佈置成這種樣子?”

“稟閣主,我們的舵主是男的,只是他喜歡的那位小姐喜歡把房間佈置成這個樣子,於是他就隨她佈置了!”張三用低低的聲音說道。

“丫的,新兵,以本座看,肯定是相思病!”楚貓兒低聲道。

“閣主英明,一猜便中!”楚貓兒輕輕移步來到石屏風側面,便看到了病牀上躺着的那個青年男子錢鶴灘。

隔着一層軟被,可是看出他是個個身材欣長,膚色雪白,五官秀美的男子,但是面無表情而蒼白,輪廓消瘦而憔悴。尤其緊緊閉着的眼睛上那一層細密的睫毛,讓人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他睡得很沉,沉得彷彿已經沒有了知覺。

楚貓兒走過去,搭了搭他的脈,發現他的脈搏細滑而無力,看來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不過怎麼也得聽他說說病根,否則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下手。

想罷,她將自己的豐盈的內力通過他的腕脈注入他的體內,想讓他儘快甦醒過來,果然一盞茶之後,他輕輕睜開了眼睛。

“你是誰?”他翕動着嘴脣,看着正在救治自己的絕美少女,發出細若蚊鳴的聲音。

“我是楚貓兒,給你治病來的醫生!”楚貓兒扁了扁嘴巴說道。

錢鶴灘聽到楚貓兒這三個字,立即目光中流露出欣喜、激動、還有驚愕的表情,他竭力想撐起身體,對這個傳說中的總閣主見禮。

因爲他如果想跟自己的意中人完婚,就必須找楚貓兒想辦法,天下間也只有她有本事促成他和師妹的姻緣。

“好了,乖乖躺着吧!誰家千金這麼有本事,讓你病成這個樣子?”楚貓兒按住他的肩頭,輕笑着問道。

“閣主……她……她是我的師妹上官玉兒!”錢鶴灘的臉一紅,把自己和師父一家的恩怨情仇統統告訴了楚貓兒。

他自幼在江湖隱士上官華門下習武,結識了師妹上官玉兒,他們自幼青梅竹馬,很快相愛了。

到十八歲那年他們便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上官華向來偏愛他這個聰明伶俐、悟性極高、誠樸的徒弟,不但願意把獨生女兒許配給他,還要他繼承自己的衣鉢。

結果偏偏在這時候出了問題。

上官華年輕時曾和玖月軒華因爲一爭高下,解下了樑子。所以向來厭惡秋水閣衆人,下令自己的徒弟和女兒不許跟秋水閣的人在一起。

而錢鶴灘卻是秋水閣暗舵老舵主錢大春的獨子,他因一次意外而遭人圍攻重傷致死,臨死前把自己的兒子從上官家叫回來,讓他接任了縉雲暗閣的舵主之位。

爲此上官華不僅把他趕出師門,還毀約,逼女兒重新擇偶。

可是兩個人已經情根深種,結果一個爲情而病入膏肓,一個要遁入空門,出家爲尼!

玖月軒華和邱澤晨正好前些天遊歷到此,聽說這件事情海親自去找上官華商榷,可是上官華根本就蠻不講理。

所以他們索性就把這個大難題丟給即將經過這裡的楚貓兒,安排張氏三兄弟到城門處,去攔截她。

而自己和夫人則離開這裡去躲清閒了。

楚貓兒聽完了整個故事,不禁扁了扁嘴道:“那個老頑固,打算把女兒嫁給誰?”

“聽說他三天後在城中心搭起綵樓,要替女兒找一個文武雙全的夫君!”錢鶴灘皺着眉頭,咳嗽着說道。

“哈哈,文武雙全!有趣!看來又有好戲看了!”楚貓兒嘆了一口氣,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閣主,請問……”他的話還沒有問出口,楚貓兒已經向他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本閣來替你搞定,不過你得趕緊給我好起來,否則用到你的時候,你如果不出現,可別怪本閣撒手不管了!”

這句話一出,錢鶴灘那灰暗的眼眸中,立時涌起了一絲亮色。他記得老閣主告訴他的話:只要新閣主一出手,天下沒有她楚貓兒搞不定地麻煩事!

……貓兒玲瓏……貓兒玲瓏……貓兒玲瓏……

三天之後,一座高高的綵樓在縉雲城中心搭了起來,從大清早,各處來看熱鬧的人便絡繹不絕的向這裡涌來。

聽說武林高手上官華要給獨生女兒,那個號稱武林仙子的上官玉兒招親,當然所有的人都想來湊湊熱鬧,見識一番。

不一會兒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這個綵樓高達兩丈,可是竟然沒有設置扶手和梯子。

真不知道一會兒,比試者要怎麼上去。

辰時剛到,一個身體胖大的老者,一飛沖天,穿着灰色的袍子,躍上了那個彩臺,向下面的衆人拱手道:“各位相鄰、各位武林同道,今天老朽在此搭擂臺是爲了小女玉兒的婚事。小女雖然不是富家千金,可是要武功有武功,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老朽不想給她找一個泛泛之輩,貽誤了她的終身,所以才當衆立擂,來比文賽武,選擇一位文武雙全的青年才俊,來當小女的佳婿!如有願意者,請自行上臺準備!”

他的話音一落,下面立即人聲沸騰了。

呼地一聲,一個人被地下的人給硬生生丟了上去,結果摔在彩臺上,半晌爬不起來。

地下的人一片鬨笑,可是那個人卻等了一會兒,纔不急不慌地爬了起來,還揉揉自己摔痛了的屁股,盯着上官華看了一會兒,竟然毫不在意的嘻嘻笑道:“喂,岳父大人,請小姐出來見一見吧!”

她臉上胚胚的笑意,和她的絕世容顏,無論如何都協調不起來,讓上官華瞬間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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