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你的尾巴,不要讓我找到證據,否則,我母親是怎麼死的,你也等着!”雲逸源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至於章雪儀想要跟着,那就跟吧。
誰都不是傻子,又何必裝得那麼累?他查到證據是早晚的事情,不管章雪儀將這些事情做得有多麼天衣無縫的,只要是她做的,那麼,他就一定可以找到證據的。
至於慕容寶晴,雲逸源是真的知道,他和她之間,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不管如何,雲逸源都必須承認,在他的心底,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慕容寶晴,他更知道,他帶給慕容寶晴的傷害,有多重。
所以,處理完他母親的後事兒,他就回到了北城,他只是想,親眼看到她幸福了,他才能放心。
如果因爲他帶給她的那些傷害,而導致她這輩子都不敢再相信男人,那麼,雲逸源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不是他說放下就放下了,他也希望,慕容寶晴選擇原諒他,但是,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又何必糾纏得所有人都不快樂呢?
如果慕容寶晴真的能和葉衡勳在一起,倒也不失爲一件很圓滿的事情。
只是,想到曾歡歡這個女人,雲逸源的眼神又凌厲了起來。
“逸源哥哥,難道,你是懷疑我害死你母親的?你覺得我真的會那麼傻嗎?伯母那麼喜歡我,我如果想嫁給你,有伯母幫忙纔是對我最有利的,我又怎麼可能傻到去害死伯母?逸源哥哥,難道慕容寶晴就真的那麼重要,重要到你寧願懷疑我這個不可能的人,也不去相信,慕容寶晴纔是跟這個事情關係最直接的?”章雪儀就不信,她就真的拿慕容寶晴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時間,會將一切都揭示的。不要再跟着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將你在夜店的那些奔放行爲公佈於衆!”雲逸源最後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章雪儀瞪着他離開的背影,氣得恨不得馬上就可以殺了慕容寶晴。
只不過,雲逸源怎麼都沒想到,當他回到別墅的時候,坐在那裡等着他的,會是曾歡歡。
這個別墅,緊挨着越斐言的別墅,甚至,他坐在陽臺就能看到越斐言別墅的後院。
這樣的一個地方,曾歡歡居然敢進來?
“你是準備告訴我,只要我配合你,讓你回到葉衡勳的身邊,你就有辦法讓慕容寶晴回到我的身邊,是嗎?”雲逸源都不用去多想,也知道曾歡歡來這裡的目的。
只不過,雲逸源好歹也是雲家接班人,雲氏的總裁,還是和越斐言合作,一起製造新型武器的人,這樣的他,智商自然不會低,當然,智商高不代表情商也高,在感情上,他的確很欠揍。
坐到了沙發上,雲逸源看着坐在對面的曾歡歡,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外型真的很清純,可惜,再清純也只是個婊子!
“雲總裁果然是個明白人,難不成,雲總裁就不想讓慕容寶晴回到你的身邊?”曾歡歡並不意外雲逸源會猜到她的來意,如果說,雲逸源猜不到她在這裡的來意,那纔是奇怪的。
“我自問,我比不上葉衡勳,他比我更適合寶晴。”雲逸源卻是直接說道。
想不想?想,但是,不能因爲自己想,就搞得所有人都痛苦,他已經犯過這樣的錯誤了,是絕對不能再犯了。
“雲總裁還真是謙虛。”曾歡歡倒是沒想到,雲逸源面對慕容寶晴和葉衡勳在一起的事情,會如此的淡定。
“是你太過自大。”雲逸源直接回道。
“我不是自大,雲總裁還沒有孩子,自然不能體會,一個母親想要跟自己孩子在一起的心情,我如果不回到葉衡勳的身邊,你覺得,葉衡勳會允許我將孩子帶走嗎?我只是想陪着自己的兒子成長而已。並不是想要傷害慕容寶晴,她既然是愛你的,那麼回到你的身邊,我回到葉衡勳的身邊,不是最美好的事情,最完美的結局嗎?我的孩子也能有一個健全的家庭。”曾歡歡繼續說道,她相信,她一定可以說服雲逸源跟她合作的。
最重要的是,有些事情,還真的需要雲逸源的合作,她才能完成,否則,她今天拿了那個人十個億,最終卻什麼都做不成的話,只怕,最後她也會活不成的。
“我自然不能體會,一個女人狠心到將才出生的孩子直接扔下,一走四年,日子過不下去了,才找了個所謂的身份回來,就將自己包裝成聖母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好意思在這裡大談什麼母愛的。曾歡歡,我不是傻子,不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的棋子,所以,不想我動粗的話,還是請自行離開。”雲逸源直接說道。
如果,當初無論是王詩月還是章雪儀出現的時候,雲逸源你都能如此的魄力和果斷,也許,你和慕容寶晴之間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不過,人生這條路上,沒有所謂的如果,只有,結果。
“你!雲逸源,你還真的大方,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居然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愛的女人就那麼投到別的男人的懷裡!”曾歡歡完全沒想到雲逸源會拒絕她拒絕得那麼直接,她也想不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這麼大度地看着自己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沒了雲逸源的配合,她的任務要怎麼完成?
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必須要刺激得雲逸源跟她合作!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來驗證,怎麼,回不到葉衡勳的身邊,你身後的那個人也保不住你多久了,你就急了?”雲逸源其實已經被曾歡歡刺中了心底的痛,不過,他強忍下了,他知道這是曾歡歡故意說來刺激他的,如果他掉進了這個坑,那麼,他就真的輸徹底了。
有些傷害,他已經給了慕容寶晴了,絕對,不能再增加了!否則,這輩子,他都無法原諒自己。
“你!雲逸源!總有你後悔的那一天的!”曾歡歡丟下這句話,就呆不下去了,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