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衆人起了一陣鬨笑聲,直笑的那陳大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好了,好了。西北大旱,百姓顆粒無收,也不見的你們想出什麼可行的辦法來,到是有本事在朝堂上因爲這種事情以訛傳訛了!”站在首位的丞相姚無心看不下去,冷聲呵斥道。
“姚丞相,皇家根基不穩,百姓如何安心,是以選妃這件事情是頭等大事!”一旁的劉御史拱手說道。
“依照你劉大人的意思,這皇子妃定不下來,西北的大旱也是無法處理了?”姚無心皺眉問道。
“是!”劉大人點頭。
“荒謬,劉大人,你是想把你女兒送進皇宮,想瘋了吧?”姚無心冷言罵道。
“聖上,下臣冤枉呀!”那劉大人一聽姚無心大罵他,他連忙跪在地上說道。
“好了,好了,西北大旱的事情,先派欽差大臣過去體察民情,回來,寫一個詳細的奏摺給朕,朕想想怎麼處理吧!”燕昊凝眉說道。
“聖上,這選妃一事?”劉大人急切的問道。
“就依照你的意思來吧,將你的女兒排在首位,到時候選妃的時候,朕會注意的!”燕昊說完便擺了擺手。
“那聖上以爲,要定在什麼日子?”劉大人又慌忙問道。
“明日吧!”燕昊思襯着,趁熱打鐵,將白荷秘密送走之後,便進行選妃之事,這樣也讓燕承乾無暇顧及白荷了。
“臣遵旨!”劉大人連忙叩首行禮,嘴角噙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人得志!”那陳大人氣的罵道。
“覺得我是小人,有本事生出女兒來呀,生出女兒來,你也會小人得志的!”劉大人嘲諷的說道。
燕昊疲累的散朝,回到琉璃閣的時候,便已經聽聞那白荷的命算是保住了。
“回來了?”花琉璃一看到他,便拿了日常的衣服,伺候他換衣。
“嗯!”燕昊覺得太陽穴突突跳的厲害,便不經意的伸手去按了按。
“怎麼?朝中有事?”花琉璃擔擾的看他一眼,扶着他坐下,便伸手輕輕的揉着他的太陽穴。
“是呀,對與承乾的婚事,朝中意見甚大。已經定了明日要選皇子妃了!”燕昊凝眉說道。
“想來也是,這皇家子嗣一直都是國之根本,你我就承乾一子,更加寄託了他們的希望,是以他們急迫也是情有可原!”花琉璃嘆息道。
“只是苦了承乾這個孩子!”燕昊嘆息道。
“若是旁人也罷了,只是偏偏是白家的孩子,她是萬萬不能做了皇子妃的!”花琉璃凝眉說道。
“是呀,人安排送走了沒有?”燕昊看向花琉璃說道。
“嗯,已經安頓好了,在一處冷宮裡,那裡人煙稀少,少有人去,只哥哥一人陪着她,另外派了一個小丫頭過去,等過了選妃這件事情,便會沒事了!”花琉璃點頭說道。
“你辦事穩妥,希望承乾能明白我們的苦心!”燕昊嘆息道。
“他會的!”花琉璃悵然的點了點頭。
到了第二日,燕承乾猛然醒來,一睜開眼睛,只見有幾個小宮女正伺候在他的身邊,看着他醒來,便連忙給他更衣。
“白荷怎麼樣了?”燕承乾急切的問道。
“回皇子殿下,皇妃娘娘說,今日白荷姑娘會參加選妃,還請皇子且放心等待!”一個小宮女低頭說道。
“什麼?白荷會參加選妃?她好了嗎?”燕承乾的眼中燃起了一抹亮色。
“是呀,白姑娘已經好了!”那宮女應道。
“好,快些給本殿下收拾,本殿下要去!”燕承乾急切的說道。
御花園裡,到處都是鶯鶯燕燕的說話聲,而在荷花池邊的涼亭裡,早已收拾了出來,只見美酒佳餚擺在其中,而在那軟榻的前方則擋了一層珍珠簾子。
“估摸着時辰快到了,讓那些小柱們可都做好了準備,我這就去請皇上和皇妃娘娘!”那小德子急切的說道。
“想來這個時辰皇子殿下也已經醒了,把他也請來吧!”一旁的翠兒叮囑道。
“放心,我心下有數!”小德子應了一聲,便急匆匆的走了。
那劉墜兒穿着一身得體的宮裝,身旁陪了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因爲她刻意穿的簡單,一身素色的衣裳,倒是顯得她更加的柔弱美麗。
“咦?你瞧瞧那位,那不是劉御史家的病美人劉墜兒嗎?瞧瞧那張死人臉,竟然還放出風去,將來會是皇子妃,當真是天大的笑話!”一個穿着張揚的盛裝女子嘲諷的說道。
“小姐,她罵你!”那劉墜兒的丫頭聽到了此話之後,便氣的小臉通紅的說道。
“算了,忍着!”劉墜兒拉了她一下說道。
“小姐,怎麼能就忍着,想來你又不差的,她何必這樣編排你的不是?”那小丫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傻瓜,狗咬你一口,莫非你還去咬狗一口不是?”那劉墜兒斥責小丫頭說道。
“賤人,你罵誰是狗?”那女子一聽到此話,臉上掛不住,越衆而出,殺氣騰騰的看着那劉墜兒。
“還有自己願意承認是狗的!”劉墜兒捂着嘴笑道。
轟,人羣裡是爆發出來的嘲笑聲。
“你!”那盛裝女子氣的臉色鐵青,緊緊咬着銀牙,眼底一片恨意。
“小主們,快些尋了位子坐下,聽宣!”突然一道嬤嬤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衆人都驚呼忙亂起來,一時間各自尋了自己的位置,規矩的坐好,等着聽宣。
燕承乾趕到涼亭的時候,看到了燕昊和花琉璃已經坐在軟榻上,他不由得喜道:“父皇。母妃,白荷真的沒事了?”
“是!”花琉璃笑吟吟的看着今日的燕承乾,只見他穿了一件鑲了金邊的白色錦袍,更顯得面如冠玉,貌若潘安。
“父皇,母妃,孩兒不想選妃,只要白荷一人便好!”燕承乾急急的求道。
“又說什麼渾話,這皇家原本就子嗣涼薄,你父皇的希望全寄託在你的身上,你又何必再說這樣招他惱怒的話來?”花琉璃嗔怪的將燕承乾拽到了自己的身側,安慰着他。
“母妃,可是孩兒只愛白荷一個!”燕承乾的臉上是滿滿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