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釗一驚,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啊,若是讓人找到了自己和玖殤之間的事情,倒黴的肯定會是自己,突然江釗眼中閃過一絲的狠厲,手中靈力閃動,直接打在牀上的女子身上,可憐,牀上的女子一心等着江釗回來,心裡幻想這之後的事情,就因爲江釗的無情,莫名的喪了命。
玖殤看着江釗,果然和江汜一樣,都是無情之人,看着牀上的女子,憐星也生出一絲憐憫來,畢竟她是無辜的,且玖殤也沒有想要她死,讓一個人閉嘴的辦法有很多!
“何必殺了她!”
“對我來說,只有死人,纔是最安全的!”江釗冷冷的說!
“我先走了,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藥丸,有一點點的副作用,就是,在大幅度提高靈力的同時,因爲你體內之前的毒素未清,所以每月必須要服用一種藥物,要不然,就會渾身劇痛,三日後,靈力會慢慢消失,半月後,靈根盡毀,一月後,便會化爲一具枯骨!”玖殤慢慢的說着,像是在敘述一個美好的故事,江釗卻聽的臉色煞白!
“你……”江釗氣憤的看着玖殤,似乎想將玖殤撕碎般!
“你放心,身爲盟友,我會每個月給你送來鎮壓丸的!”玖殤說着,推開站在面前怒視自己的江釗,走向門口!
“你好些修煉吧,皇上不是下了聖旨嗎,半月後就是狩獵了,希望你,在行動之前,能夠通知我一聲!盟友!”
江釗臉色鐵青的看着玖殤,心中的憤恨,自己早就秘密找來了很多醫者,爲自己祛毒,想將之前玖殤給自己服下的毒藥清楚,眼見就要成功了,卻在這關鍵時候,再一次被玖殤算計,江釗雙拳緊握,恨不能直接殺了眼前的女子!
“對了,這升靈丹,是我獨門研製的,最好不要去找些無用之人,妄想接觸,一個不小心,可就小命不保了!”玖殤說完,直接消失在江釗房間內,江釗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桌子上的東西狠狠的摔到地上!
暗衛以爲江釗出事,快速的閃身出來,站在門外,“公子!”
“滾!”江釗的暴怒生嚇壞了衆暗衛,紛紛閃身消消失,心想着這是今天帶回的女人沒有滿足大公子啊,這樣的暴怒!
江釗平靜了好久,終於將自己的怒火壓制下去,看來,自己找人祛毒的事情,玖殤已經知曉了,心中更加憤恨玖殤,“等着,終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狩獵前夕,地藏歸來,天玄、空月、憐星齊齊站在城門外,迎接地藏,遠遠的看到了三人,地藏加快騎馬的速度,快速的趕到三人身邊!
“大哥,空月、憐星!”地藏飛身下馬,上前抱住天玄。
“回來了,回來就好!”天玄緊緊的抱着地藏,在幾人的心中,彼此早就是不可替代的家人了,分別了這麼長的時間,擔憂,牽掛,此時終於見到了,團圓了!
“二哥只是看到了大哥,我和憐星到是多餘的了,現在便回去了!”空月看着抱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不由的打趣道!
“哼,分別幾日,連二哥都是敢打趣的了!”地藏鬆開天玄,走到空月和憐星身邊,將兩人攬在懷裡,緊緊的抱着,感受着來自地藏的力量,空月和憐星的心,被填的滿滿的!
分開的日子,雖然衆人都忙着,但是,總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麼,每次用四人之間特用的溝通方式,感受到幾人的氣息,便是憐星每日睡前必須做的事情!
“瘦了!”地藏放開憐星的空月,憐星心疼的撫着地藏消瘦的臉頰!
“沒有!”地藏看着憐星的心疼,笑眯眯的拉着憐星的手。
“咱們回家!”
回到紫家後,衆人忙裡忙外的爲地藏準備吃的,飯後,便纏着地藏講述了去賑災的日子,聽王玄司依的一段,憐星淺淺的笑着,看來,我們的地藏,還真是神經大條啊,想必是屬恐龍的,反應弧這樣的長!
當夜,憐星感覺到江釗的異樣,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變身爲玖殤,來到江家!
在到江釗的房間之前,在花園中看到江鏇和江銘,兩人的談話也聽了個清楚,江鏇和江銘記恨江釗,江釺已經除去,可是江汜對待二房的態度還是一如之前,沒有一點改變。
“這麼快就有計劃了!”玖殤無聲的進了屋子,看到江釗正在書桌前寫着什麼。
“你總是這樣無聲無息的嗎!”江釗嚇了一跳,這是自己第一次試着用玖殤的方式找到她,心中更覺得玖殤不一般,自己只是在心中想着,不到一個時辰,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玖殤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等待江釗的下文!
“狩獵的事情,我想了下,既然是狩獵,那麼久難免會受到魔獸的攻擊,紫家的人都沒有靈力,到時候,出現意外,也是無可奈何!”江釗冷冷的說着,嘴角掛着微笑,似乎已經看到紫家的人慘死在魔獸手中的景象!
玖殤冷笑,好個江釗,果然是不安分的,在沒有偶遇江鏇和江銘之前,玖殤只是想知己知彼,而現在,似乎有了更好的辦法呢!
“計劃固然是好的,但是,卻不是完美的,狩獵當日,守衛的定然是不會少的,所以,未必紫家的人就會死在魔獸的手中,倒不如,趁這個機會,爲自己博條出路!”玖殤思慮道。
江釗不解的看着玖殤,玖殤在江釗耳邊說出自己的計劃,江釗的臉上逐漸的泛起笑意,就這樣,玖殤離開,並叮囑江釗,小心實行計劃!
江釗開始緊張的實行自己的計劃!
很快,就到了狩獵的日子了,因爲憐星知道江釗接下來的計劃,所以,分早就已經叮囑過天玄、地藏和空月要小心行事,雖然知道幾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以江釗對紫家的憤恨,受傷也是不值得的!
鳳天陽簡單的說過狩獵的規則後,衆人紛紛進入了狩獵的森林,鳳天陽興趣缺缺的坐在椅子上,江澈已經走了三月了,說不擔心是假的,每次看着他希望而去,失望而歸,自己的心裡和這個兄弟一樣的難受,有時候,自己真的想不明白,那個謎一樣的女子,怎麼就忍心消失的無隱無蹤,難道,真的就絲毫沒有在乎過江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