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公主和親 單于身故

馮姝收拾了部分行李,王大哥推着輪椅來到她面前,他知道攔不住她。這幾個月以來,她努力學劍,不分白晝,爲了增強自己的本領,她還專門請教他醫術和毒術。

起初他是不願意教她的,奈何那人竟在他身邊跪下,苦苦哀求求他教她以作日後保命之術。

他心軟了,他知道她的技能並不多,他也知道她換了臉要去報仇,他攔不住她卻又害怕她丟了性命,於是答應教她醫術和毒術。

除此他還特意教了她一些劍術,因爲他看到她手中的青銅劍,知道教她劍術是有用的。原本這青銅劍也是丟了的,奈何馮姝不死心,後來終於在崖底尋得,於是她花了幾個月時間跟他學劍學醫學毒,奉他爲師父。

“姝,跟我來。”他知道攔不住,於是帶她來到了草屋一側,這裡養了許多鴿子,白色的鴿子咯咯咯正在吃食,馮姝道:“這些天日日都見師父往這邊喂鴿子,卻不知養這麼多鴿子是做何用?”

“這是給你養的。這些鴿子都是認人的,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它們都認識你。以後這些信鴿就是你的,遇到危難的時候你可以用它們來求救或者傳遞信號。”王大哥幽幽道。

馮姝轉身注視着眼前的師父,心中無限感動,眼淚忽然止不住流了下來。馮姝跪倒面前,道:“師父大恩大德,馮姝今生難報,待有來生,必定侍奉左右以報師恩。”王大哥扶起她,心道:你要真能留在我左右那該有多好?

春天快到了,匈奴的雪已經化了,馮姝循着祁連山脈一路向東走去。道路兩旁樹枝開始發芽,草木也有了嫩芽,不時從天空飛過兩隻大雁,由南向北,春暖花開。

由於匈奴隱藏極深,漢朝早以爲和親公主已經入匈,只是和親衛隊一直未歸,漢朝大臣卻也沒着急,只到是從邊境回來行軍尚需時日,走幾個月也是正常的。因此並未留意,邊境口岸也開始通商。

往來的胡人、匈奴人和漢人絡繹不絕,漢朝到還記得索要蘇武等被俘大臣,匈奴推脫一年之後釋放,既然和親已成既定事實,那叫等一年便也等一年吧。

匈奴的狐鹿姑單于在聽了左賢王回來的彙報之後雖有疑惑,但到底相信左賢王以爲是西域騎兵破壞漢匈關係殺了和親公主,反正糧食都已要到,通商也開放了。

至於公主的生死,那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雖如此還是讓左賢王派使臣去通知漢朝,左賢王雖表面答應,暗地卻並未派出。此事便這樣不了了之,而遠在左賢王王庭的鄭吉等人還在受着奴役做着苦差。

馮姝斜挎着包袱,手中提着青銅劍,來到玉門關關口,向守門的衛士低語了幾句,衛士便領她去見了守將。

原是公主和親曾經經過玉門關,這裡的將士大都見過公主,此刻見公主單身回來,自然也是詫異,亦不敢怠慢。馮姝向玉門關守將吩咐了幾句,立即便有一冀快馬使出,揚塵而去。

霍光在接到信使來信之後,略作思考,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派兵,於是增兵五萬到玉門關。這一年上官桀已被霍光滅族,整個大漢朝霍光一人獨大。匈奴的密探很快便知道了這一消息,於是匈奴王廷軒然大波。

狐鹿姑單于立即召集各路王侯將軍到單于帳中議事。於是罵孃的,叫囂的,喊打的都出來了,當然更多的是斥責單于政策不力導致今日困境。

狐鹿姑單于卻也沒法,打吧,目前匈奴剛剛從災害中緩過氣來,草場還未復甦,糧草都成問題拿什麼打。

不打吧,漢朝幾萬精兵都來了到底是什麼意思。更糟糕的還有斥責單于思慮不周導致大禍要求單于退位讓賢的,狐鹿姑單于當然不肯,無論對方如何吵鬧,自己就是不退。

好在幾十年積蓄的力量,以自己的軍事實力,想要讓他退位,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正在大家一路爭吵的時候,狐鹿姑單于說了句:“眼下匈奴還是不打爲宜,災難還未過去,草場還需等待。沒有糧草將士們都餓着肚子怎麼打仗。況且尚不清楚漢朝此次用兵到底何意,還是先弄清楚,能和便和,忍得一時之氣,來年再戰也不遲。”

已在吵吵的衆王都不在吵了,此刻也許只能如此了。於是一騎快馬很快便朝大漢駛來表明匈奴之意。待到玉門關口被攔了下來,玉門關守將向其引見了馮姝。

馮姝想着,幾萬精兵揮師北上能否打個勝仗?聽了玉門關守將的建議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做做樣子。

因爲此刻黃河正在發大水,正所謂春汛年年有,今年也不例外,此刻派兵是爲險棋。原本霍光也是考慮到這點,但在收到馮姝(此刻或許該叫劉曲歌)派遣之人信息之後還是毅然決然派出了五萬精兵。

於是一騎快馬入了匈奴王廷,狐鹿姑單于聽到和親公主未死,仍然願意和親改善漢匈關係的時候心中大喜。親自率了一萬兵馬來迎接公主入匈奴。於是,馮姝成了大漢公主劉曲歌,堂而皇之的進了匈奴王廷,成了狐鹿姑單于的閼氏。

這一刻,馮姝牽着狐鹿姑單于的手,往後她便不再是馮姝,而是和親公主劉曲歌,是匈奴這位年近五旬的老單于的閼氏。

她穿着大紅色喜慶華服,頭頂金絲鳳冠,衣服尾端拖着地面,一雙金絲鳳凰在這大紅的袍子上乘風而起,金縷觸地,腳下鋪的一張長長的紅地毯,這毯子一鋪就是好幾米。

這一刻她想到了鄭吉,也許他在地府徘徊着,此刻不知是否已經轉世投胎,想着那月光下共舞一劍,想着那把酒言歡,心中痛並感慨着。

這一刻,她在隨行的人羣中看到了那久違的面孔,左賢王渥也迷。她尚不清楚那次截殺是渥也迷的意圖還是單于的意圖,雖然單于的使者和單于本人曾多次跟她說過以爲她被西域人殺了,卻沒想到她竟然沒死。

她只是向霍光發了一封求救信,言明和親路上着了截殺,目前不清楚截殺者是誰,公主在玉門關等待援助。沒想到霍光那麼大方竟然給她派了五萬精兵。

然而她更沒想到這五萬精兵卻嚇壞了匈奴單于。這個匈奴單于是他原本就是假裝的,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截殺之事,馮姝迷惑了。

左賢王王庭,鄭吉搬起一塊石頭砌着身旁的羊圈,粗布襤褸,迎着大風,他回想起往日與馮姝在一起的時光:月下教她練劍,河邊與她共飲,好不暢快。

只可惜回憶也只是回憶而已,此刻馮姝怕是也難逃厄運,生死難料,說不定已經到了黃泉路,正在翹首以盼等待他的到來。

鄭吉苦笑着搖搖頭,他不甘心,他還有許多事情未做,他的仕途他的愛情纔剛剛開始,他正直盛年。

“大家過來,過來,今天單于成親,你們這些奴隸都有好吃的了。”也不知是什麼緣故,今天當戶像是開了恩,突然大酒大肉盛情款待起他們了。

也許是因爲單于成親的緣故吧,可這王庭怎麼沒見着一絲喜慶之色呢?大家疑惑了。他們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左賢王的王庭,而非單于王庭,狐鹿姑單于的王庭隔着這裡好幾千裡呢。

注:匈奴時期各位王駐守地與單于駐守地統稱爲王庭。

觥籌交錯、喝酒吃肉,狐鹿姑單于,一邊敬着酒一邊向在場的諸位引薦自己的新閼氏。

只見他忽然牽起馮姝的手,走到王帳正中,一手舉起左手中的酒杯,一手牽着馮姝的手舉向天空。大聲道:“從今以後,這便是我匈奴的安寧閼氏。”“安寧閼氏.....”士兵們,各位王各位將軍們,高呼着,歡慶着。

馮姝眼看着這些人,心中百感交集。卻沒見到一雙冷眼,不,應該說好幾雙冷眼正在這些人中暗暗注視着自己,就像一雙雙冷箭一樣,有時候會讓人猝不及防。

單于遵循着漢禮與她進行了拜天地,而後身邊的侍女將她扶向單于王帳,狐鹿姑單于便在外面招待起來。

單于的王帳很大,能容得下好幾百人,可這裡卻只有馮姝一人,狐鹿姑單于終於喝完了酒。馮姝還想再慢一點,再等一等,她早早坐在單于王榻上,那大紅的榻上放了些馮姝不知道的東西,她也不關心。

此刻,她只想着他能慢點進來,慢點,再慢點。然而,他還是來了,帶着滿身的酒氣,向馮姝直撲而來。這一刻,馮姝被撲倒在榻上,白皙的眼角流下一滴清淚,淺淺的,順着臉頰滴在了榻上。

外面的酒席還沒散稀稀疏疏還能聽到一些人吵鬧的聲音,狐鹿姑單于扔了手中的酒杯,進了帳門便撲倒在新閼氏身上。

匈奴的夜色明亮卻又深暗,左賢王渥也迷身着藏藍色長袍,胸前一副精緻鎧甲,頭上戴一頂棕色絨帽。坐在席間獨自一人飲着酒,他沒有跟身邊的人舉杯,偶爾也會有一兩個將軍或者王過來向他敬酒,左賢王也只是稍微意思,並未起身。

一隻手拾起了狐鹿姑單于剛剛丟在帳門口的酒杯,迅速換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酒杯在原地。

晚上並沒有星星,也不見月亮高掛,而因爲四周的火把照應,單于帳周圍倒是通亮的很,一羣人燃起一堆火把,在火把周圍圍城一圈,蹦蹦跳跳起來。

左賢王的對面坐了一個人,那人微笑着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左賢王敬酒一杯,而後雙手捧着杯子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左賢王舉起手中酒杯也像那人微微一笑,而後一飲而盡。那人起身轉身正準備離開,卻忽然回頭對左賢王投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左賢王看了看他並未做聲。

“閼氏,事情已經辦妥了。”一位侍女來到一頂帳篷中,向帳篷中間立着的婦人道。

“左谷蠡王到了沒?”只見那婦人背對着侍女,口中略帶威嚴。

“母親大人,孩兒到了。”立馬一位身着黑色長袍,頭戴淺藍色絨帽,身形略顯魁梧的男子出現在帳中,卻不是方纔酒席中與左賢王對飲之人是誰?只見他濃眉似劍,雙目有神,略帶棕黑的臉上厚脣挺鼻,見之卻也是個英雄人物。

那婦人轉頭,神情嚴肅,向那侍女道:“下去吧。”而後給兒子使了個眼色,兒子立即會意,向跟在身後的衛士遞了個眼色,那衛士會意便立即跟在侍女身後出了帳篷。

隨後只聽到一聲慘叫,然而很快便淹沒在那歡呼雀躍的聲浪中,並沒有誰去注意它。

那婦人約莫四十多歲的模樣,臉上滿是皺紋,身形倒還算爽朗,看穿着也不是一般人。

“明日一戰事關生死,我兒怕否。”只見那婦人雙手抓住左谷蠡王雙臂,深深道。

“孩兒都準備好了。請母親放心。”左谷蠡王眼神鎮定看着母親,而後突然跪在地上,望着母親道:“從今以後,母親便是孩兒的天,孩兒的地,孩兒定會保母親周全。”那婦人伸手撫摸了一下兒子的額頭,眼中盡是對兒子的寵愛。

“沒想到,破壞和親,漢兵壓境都未能使他退下來。今日是他不義要另立他人在先,非怪我們母子狠心。和親公主未死再來,只能怪她運氣不好了。否則等她把和親被劫殺之事捅給單于,給那老單于爲難你我的機會,你我死無葬身之地。”

那婦人目光望向前方,雙目悠悠,忽而雙手合十,昂頭向上,道:“願長生天恕罪,願長生天憐憫。”

天漸漸亮了,馮姝一晚上沒動被單于這樣壓着都有些麻木了。她心中不免疑惑,怎麼這個單于一晚上都沒動她,就這樣撲在她身上怎麼都沒感覺到他的體溫了?

馮姝想推開單于,那單于確是實在太重,馮姝費了好大的力氣方纔把他推開,等到推開之時卻大吃一驚。只見那老單于面色慘白,嘴角流血,血色已經凝固。

馮姝小心翼翼探了下那身體,驚覺那身體早已冰涼,難道昨日一夜未動確是早已身亡了?

馮姝那容不下太多陰謀的腦袋糊塗了,此時此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還未弄清和親被殺之事,單于卻突然身亡。到底是她年幼無知,有臉無腦落入了別人的陰謀還是這個單于罪大惡極早就該死了?

馮姝驚恐萬分,她隱隱感覺一場巨大的陰謀向自己襲來,然而事情比目前更糟糕的都有。

立即,左谷蠡王便帶了大隊人馬衝進了單于帳中,也不待馮姝說什麼,便立即跑到老單于身邊,哭喊道:“父汗,父汗。”馮姝呆呆的立在一旁,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來人,拿下此賤婦。”隨即便有身後衛士響應拿下馮姝,馮姝還沒反應過來該如何應對便被人拿下了,她掙扎着想動一下卻被人按得死死的,動也動不了。

“此女謀殺單于,定是漢人奸細,把她帶下去關入大牢,待我與各位王商議後再做定奪。”左谷蠡王忽然起身,憤怒地看了看馮姝,轉頭對手下人大聲道。

馮姝一震面露驚恐,立即反駁道:“我沒有,不是我殺的不是我。”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她還是被衆人挾持着拖出帳去。左谷蠡王眼角漏出一絲深深寒意,馮姝便這樣被定了死罪關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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