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撇撇嘴:“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跟她談,估計,你一開口,她又得像吃了槍藥似的,看着你被她欺負,我就不樂意了。”
其實,她也知道,楚楚並不是怕楚瑤,而是因爲楚楚把楚瑤當成親妹妹,不想在言語上面傷害楚瑤罷了。
正是因爲楚楚的心太善,纔會一次又一次被楚瑤欺負,這讓小蓮總是看不過去,總想K楚瑤一頓替楚楚出氣。
篤篤篤!
這時,有人來敲門了。
“誰啊?”小蓮好聲沒好氣地問道,她想跟楚楚多聊一會兒,偏偏有人這個時候來打擾,她心裡自然是不爽了。
“邢天邪!”外面傳來邢天邪特有的冰冷聲音。
一聽到是邢天邪,楚楚下意識地往小蓮這邊靠了靠,並猛地搖頭擺手,讓小蓮不要去開門。
“你幹嘛呢?”小蓮並不怕邢天邪,所以,不會去開門。
“我來接我老婆!”邢天邪被小蓮拒之門外,似乎也不惱,而是又敲了敲:“楚楚,很晚了,我們該休息了!”
他特意把我們兩個字咬得很重,就是想提醒楚楚,他來了,若她不出去,他是不會走的。
“邢天邪,楚楚她睡了!你回去吧。”小蓮可是毫不給他面子,她正愁着楚楚不跟邢天邪分開呢,如今楚楚主動提出來要離開邢天邪,她當然不會再讓楚楚回到邢天邪的身邊。
“她是我老婆,她要睡,那也是回我的房裡睡,開門!”邢天邪的耐性似乎快用光了,而且他的敲門聲,吵醒了其他的人。
但他可不在乎,最好都出來看到,他邢天邪的女人,絕對不會在別人的房裡過夜。
“我們都睡了,不方便!”小蓮纔不管呢,反正就是不開門,她在想,她就是不開門,邢天邪也沒轍。
“別廢話!是你自己開門,還是我自己進去?”邢天邪的口吻裡已經很不耐了,以他的性子,絕對有可能會破門而入。
“你本事你就自己進來了啊?”小蓮以爲房門鎖着,所以,有恃無恐,心中暗暗得意。
“那就是不好意思了!”只聽得怦地一聲響,小蓮的那個房門應聲而倒,發出巨大響聲,讓整個樓的人都醒了。
“邢天邪,你!”小蓮也傻眼了,這邢天邪果然是個混蛋,說破門就破門,這還得了,她今晚還不得沒門睡覺啊?
“好你個邢天邪,居然敢拆了老孃的門!告訴你,老孃那門值十萬呢!你得賠!”下邊的玉三娘也跳腳了罵。
其實很難想像,那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溫柔起來就是個美女蛇,這兇悍起來,那也是母夜叉啊。
“我賠你一百萬!”邢天邪從身上抽出一張卡看也沒看便丟了下去。
“切!有錢了不起啊!”玉三娘撇撇小嘴,不過,還是彎腰將那張卡撿了起來,看了看,放入胸口,輕哼一聲:“不過,不要白不要!就當是利息好了!”
邢天邪徑直走到了牀邊上,一把將目瞪口呆的楚楚攔腰抱了起來:“楚楚,很晚了,我們回房睡覺!”聲音倒是溫柔得讓人心醉。
回過神來的楚楚,一陣亂踢亂打:“邢天邪,你個混蛋!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跟你離婚!我要跟你離婚!”
“除非我死了,否則,生生世世,你都休想離開我!”邢天邪不顧衆人驚異的目光,就那樣將楚楚扛了回去,並用力地關上了門。
誰都沒有想到邢天邪居然如此霸道,居然破門而入將楚楚抱走,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便將楚楚抱進房裡,他的行事作風,着實令人咋舌。
“小蓮,你沒事吧?”陳玄夜匆匆來到小蓮的房裡,發現,她的兩眼一直瞪着那破門,以爲她受傷了,急得不得了:“我得去找邢天邪算帳!他居然敢傷你!”
“回來!”好在小蓮及時回過神來,一把拉住他:“我沒事,他哪敢傷我?”那倒是,邢天邪雖然對別的女人不溫柔,但也不至於傷害女人。
“這人也太粗躁了點,居然破門而入!”同爲男人,一向溫柔的陳玄夜可不認同邢天邪的作風。
“他就是個神經病!”回過神來的小蓮也是破口大罵,心裡着實爲楚楚擔憂:“也不知道楚楚被他帶回去了,他會怎麼對她,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她越說就越不放心,說什麼都要去看一下楚楚才行。
“行了,小蓮,你呀,就不要操這份心了!”陳玄夜卻一把拉住了她:“楚楚她沒事的,邢天邪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就算要怎麼樣,那估計也是在牀上折磨她而已,但那種事情,你情我願,旁人哪能管得了啊。
“你確定?”小蓮還是很不放心,邢天邪剛纔的樣子太嚇人了,她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
“我確定!”陳玄夜很肯定地點點頭:“我保證明天楚楚一定會毫髮無損地出現在你面前,放心吧。”
也不能說是毫髮無損吧,至少不會傷着什麼筋骨之類的吧,但願邢天邪能溫柔點,要不然,楚楚那小身板,那就難說是毫髮無損了。
小蓮在陳玄夜再三保證之下,這才稍稍心安,不過,看到那破了的門,一臉沮喪:“看來我今天晚上只能是坐到天亮了。”
“不用啊,你可以到我那裡去睡啊!”陳玄夜說得很自然,就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小蓮平時雖然大大咧咧,可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還是有些害羞,面上一熱,嗔道:“我纔不要到你那裡去睡呢。”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遲早會結婚會在一起,再說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同,房了……”陳玄夜也很靦腆。
“誰誰誰說我要跟你結婚了?”小蓮又羞又急:“我纔不要跟你結婚呢。”
陳玄夜一聽,也急了:“不成,你答應過我的,說要給我生個足球隊的,你可不能反悔,我都已經想好了,回去之後,我們就結婚,然後就馬上開始生孩子計劃!”說得好像,他早就計劃好了的。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小蓮的臉更熱了,恨不得找塊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