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醫生看着有些失落的葉天明,“先生,您真的不用過於着急,在一定程度上,你的心態很重要,嚴重的影響病人的恢復情況,有您這樣一個老公,他還真是夠幸福的!”
“咳咳,醫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葉天明漲紅了臉。
醫生一臉費解的狀態,“你們不是夫妻嗎?費安娜說這是她的弟媳婦,弟媳婦的意思不就是,你們兩個已經結婚了嗎?我難道說錯了嗎?”
“沒,沒……是,是我太太,linda”
傅氏集團內
“總裁,股票已經跑得差不多了,如果再繼續的話,你的身份可就危險了!”秘書着急的提醒。
“資金恢復的如何了?已經進入正常的軌道了嗎?”
“沒,還差兩個億的流動資金,昨天老宅那邊已經回覆消息,絕對不會出一分資金幫助您的!”
“死老頭,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憑什麼這麼對我?同樣是兒子,怎麼有這麼大的差別?當初傅季陽當總裁的時候,他是怎麼做的?如今我掌握這個公司了,他呢?”
“嘩啦……”高腳杯被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一灘紅色的很緊,印在潔白的地毯上。
“總裁,之前聽說傅季陽也曾遇到過資金短缺的現象,好像是有其他的方法,不過能在短期內,弄到如此多的資金,估計他的方法,也不會是什麼正道!”
“別和我提他,想起他我就煩,你現在去給我聯繫一下毒品生意,速度越快越好!”
“可是,總裁,這樣太冒險了,以你的身份,如果一旦被發現了,可就是傾家蕩產!”
傅朝啓轉念一想,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南老爺子,今天有沒有要求見我呀!”
秘書不解,“有,今天說是在家裡擺了家宴,等着你去赴宴,老爺子說不管多晚都會等你!”
“好呀,既然他這麼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意思不去了,回他消息,說今天晚上我處理完正事,一定會到。”
“總裁,你不是說不和男家有任何瓜葛嗎?今天這是?”
“你說如果我娶了男家的寶貝孫女兒,南老爺,是不是應該交出一些東西作爲陪嫁呀!”
“哦,我明白了,總裁,您是想流動資金這一部分從南家出!”秘書一臉的恍然大悟。
“不……叫他南家那一點資金,根本不夠我週轉的,我要藉助,他們的名頭,做一些事情!”
“可是,難道也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他會心甘情願的被利用嗎?”
“南靈靈,是她的心頭肉,爲了這個孫女兒,她也絕對會義無反顧的答應,再說了,他們南家的經濟,一直都沒有恢復的太好,是心甘情願的永遠做,最後還是冒一次風險,衝向鰲頭呢,他南老爺子相比是最清楚的!”
“還是總裁英明,這一招還真是高明,南老爺子,不管是從假淑女的角度,還是從強強聯手的角度,我都會心甘情願的答應!”
“到時候我們只要收放有度,就可以將一切的利潤,攥在自己的手心裡,南家想分點羹湯,我們也是可以答應的!”
“哈哈,還是我們總裁聰明,和那個傅季陽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不明白當初老爺子怎麼就選了他做總裁才真是沒眼光,沒眼光!”
傅朝啓受用的聽着這些話,輕輕地眯縫着眼,“行了,你就別在這裡拍馬屁了,趕快去辦正事吧!”
“是,總裁,我這就去給男家通知消息,說您晚上就過去!”
南家公館
“老爺子,老爺子,來消息了,來消息了……”
“你跑什麼跑,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個穩重,虧你當了我們藍家這麼多年的總管!”
老總管擡起手,輕輕地扶了扶額頭上的汗珠,“老爺教訓的是,老爺教訓的是,傅朝啓那頭已經給消息了,說今天晚上一定會來福家宴的!”
南老爺子一聽,握着柺杖的手一頓,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這你有什麼可激動的?那臭小子是我看着長大的,他怎麼可能不來呢?好了,你們下去準備吧!”
南老爺子目光中帶着說不清的東西,“告訴小姐,今天晚上好好的打扮打扮,我有重要的貴客需要他招待,如果他敢給我搞砸了,我就讓傅季陽成這個城市裡消失!”
“是,老爺……”
“啪嗒……”又一個瓷瓶被摔在地上。
“小姐呀,你可別摔了,這些都是老爺最珍視的東西,你再摔下去,老爺子可就要發火了!”
“我就摔,誰也管不住我,有本事你讓他過來呀,你讓他過來教訓我呀!”
“小姐,您就不要再鬧了!”
“都給我滾出去,啪嗒一聲,帶着毛毛的枕頭狠狠的摔在門板上!”
“哎,小姐”。
看總管剛要開門就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砸住了。
“你這個老東西讓你過來的,是不是他又讓你勸我了!”
老總管按捺着心裡的擔憂,幸虧剛纔摔的不是什麼玻璃瓶子類的,否則他這把老骨頭此刻就應該就已經在醫院了。
“小姐,老爺子讓我通知您,有這樣的事情,我可以進去和您說嗎!”
“不許進來,他不放我出去,還讓我答應他要求,他想的美,我南靈靈是那麼好屈服的人嗎?”
“小姐,這次您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還是要答應的!”
南靈靈一聽頓時火了,“都給我滾出去一個個想着辦法命令我想的美,我是誰?我可是堂堂的南靈靈,整個業界誰不知道我的行事風格!”
老總管無奈地扶了扶頭,“哎,老爺子說了,你要是不聽她的話,她就將傅季陽趕出城市,絕對不會給他留下任何生存的空間!”
“啪嗒……”又一個青瓷玻璃瓶摔在地上。
“啊啊啊啊……憑什麼?他憑什麼要這樣對我,對季陽,我們做錯了什麼!”
“哎,小姐,你還是聽老爺子的吧,否則苦的不是你,就是傅少爺!”
南靈靈只覺得心裡莫名的委屈,自己按了一個人,怎麼愛的這麼辛苦,半晌後,屋裡一點聲音都沒有,老總管試探的問,“小姐,您還在聽嗎?需不需要我進去幫你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