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蘇伯父吧。”明媚撐起身子,禮貌的問候。 wωw▪тт kдn▪c○
“你這孩子,還真是好眼力,不愧是季陽喜歡的女人。”明媚在心裡畫了一萬個感嘆號,感情是自己好都是傅季陽的功勞啊。如果之前沒見過蘇哲也許不知道他是誰,可是就最近,這見面的頻率,還真是不知道是誰都不行了。
“伯父見笑了。”明媚報以淡淡的微笑。
傅季陽看着蘇哲和明媚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應付,嘴角都快抽了,都是實力派演技啊。
推門進來,“伯父,蘇哲,你們來了”。
“季陽啊,昨天見你沒去,後來才知道原來老婆生病了,我趕忙就讓蘇哲這小子過來。”
“太感謝蘇伯父了,有蘇哲在,明媚我就不擔心了。沒想到這第一個回來有幸得到蘇大醫生親自診治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夫人。”傅季陽一臉的謙遜,把蘇老紅的這個開心。
明媚和蘇哲相視一笑,不覺得乾嘔,問鼎演技派金牌的除了傅季陽,絕對沒有第二人。
“伯父,不知道蘇哲這次回來能呆多久?”傅季陽看着兩張臉開口。
“這個……”
“如果學業忙,還是以學業爲重,可不能耽誤啊。”傅季陽側臉帶着說不出嘚瑟和看好戲的成分。
蘇哲登的一下子坐直身子,心裡不自覺的默唸,“惹誰也不惹傅季陽。”
轉過頭,帶着乞求和哀怨的目光看向傅季陽,傅季陽邪魅的一笑。
“我也正麼到算的,想讓他……”傅老剛要說,還沒說完,就被傅季陽再次的截住了。
“最近我們公司有一個和醫療有關的項目,想請蘇老出山,福利自然伯父就不用擔心了。”傅季陽淡淡的開口。
蘇哲懸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明媚看着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小動作,心裡不由得佩服,傅季陽就是會拿捏人心,算準了蘇父的愛子心切和望子成龍的心情,以及蘇哲的各種小心思。
“伯父,我看您要是不方便,就讓蘇哲來吧,反正他對這方面很熟悉,還有就是總要接受蘇家企業的。”
“好,好,好,好。”蘇老一連四個好。
蘇哲不住地翻白眼,哪裡好,自己也沒少提管理工資,怎麼就沒見這個老爸這麼認同啊,怎麼傅季陽一說,都成好點子了,人家都是疑鄰偷斧,自己家到反過來了。
“季陽啊,那你們就好好合作,有什麼事,找蘇伯父,我罩着你們。”蘇老拍着胸腹,好心情的看着兩個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
“好的,由您鎮山,我還有什麼擔心的呢?”傅季陽繼續謙虛着。
“哈哈,這孩子,還是這麼會說話。”
“好了,蘇伯父,我剛託人帶回來一些大紅袍,你要不要嘗一嘗,本來打算這兩天去看你的時候,給您帶過去,現在看來不用了。”
“還是你小子懂我啊,咖啡那些玩意,我是真的不喜歡,就蘇哲這小子天天喝着。”蘇老誇着傅季陽不忘貶低自己的兒子。
見兩人出去了,蘇哲緊繃的身子一下子放鬆下來。
嘴上嘟囔着,“真不知道,誰是你兒子。”
“哈哈,蘇哲,蘇大醫生,你也有今天啊。”明媚實在是忍不住了,捧腹大笑。
蘇哲無語的看着明媚,半晌後,擡手嚮明媚的脖子襲去。
“你幹什麼?”明媚猛地一躲,神色緊張的看着伸過來的手。
蘇哲一臉的小人得志,嘿嘿的笑起來,“傅夫人,記得蓋住你脖子上的證據,女孩子家家的一點也不知道檢點。”
“額”,明媚一愣。手趕忙附在脖子上的吻痕上,腦子裡閃現出,想着昨天晚上的瘋狂舉動,臉上不自覺的紅了。
“蘇哲,你個混蛋。”明媚衝着嘚瑟着出去的背影小聲的咒罵。
明媚簡單的收拾一下,又上了一個淡淡的妝,天生的好皮囊就是這時候偷懶用的,本來可以更快一點的,只要擦一些CC就可以了,可是脖子上的吻痕實在是太多了,多的明媚不得不用遮瑕膏蓋一塊一塊的蓋住,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明媚的臉上跟着不自覺的紅起來。
“該死的傅季陽,真是不知道的節制。”
“夫人,好了嗎?總裁讓我來叫您了。”老阿姨催促着。
“啊……好……好了。”明媚結巴着趕忙轉身出去。
“哈哈,明媚來啦。”
明滅腳還沒從樓梯上下來,就聽見蘇老歡快的聲音。
“蘇伯父,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啊?”明媚聘婷的從樓上走下來,舉止談吐透露着說不出的貴氣。
蘇老目光打量着站直了的明媚,眸中盡是讚賞,張口到:“還能有什麼,回憶一下這兩人臭小子小時候,明媚,你也快過來。”臉上帶着說不出的慈祥。
明媚回以淡笑,看得出來,傅季陽和蘇哲的父親關係很好,很少見到傅季陽這麼恭敬禮貌的對一個人,想必一定有什麼淵源。
“伯父,這大紅袍如何啊?”明媚可以算作是一個典型的中方小女子,品茶插花自然都不在話下了。
“哦,這麼說,你懂茶了。”
明媚回以淡笑,“略懂一二,和您老想必就是小蝦米了。”
“快說說,快說說。難得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還是一個小姑娘。”蘇父臉上的讚賞之情又加上一個加號,這麼多年身邊除了喝白蘭的的,就是喝拉菲的,沒有一個對自己的胃口。
“怎麼就沒見他對我這麼器重啊,看你們跟看花似的,到我這就跟看仙人掌是的,哪哪都帶刺。”蘇哲正襟危坐,蹲着茶水在傅季陽耳邊小聲的嘀咕。
“因爲你本來就不是花,當你的先生長吧。”傅季陽悠悠的品着茶。
“好你個傅季陽,你等着。”蘇哲緊抿着嘴脣,生生的擠出幾個字。
“好,我等着。”傅季陽面色如常。
兩人靜靜的看着明媚和傅老相談甚歡,好似忘年交一般。
傅季陽眼中不由得露出欣賞之情,一種“吾家有女處長成的快慰。”而那頭的蘇哲則是眸光帶火,眼神盡是妒忌。
“我說弟媳婦,你這胭脂好像擦多了。”蘇哲見明媚脖子上的吻痕不見了,嘴上不自覺的開始調侃。
明媚聊得正歡,被這一句弄得,臉刷的一下子紅了,知道蘇哲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