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終於捨得出來了,我還以爲你這輩子都不想出來了!”傅季陽見明媚坐穩後,便開始陰陽怪氣的說話。
明媚無語的閉上眼睛,這哪裡還是那個叱詫商場,讓所有人聞風喪膽的傅氏集團總裁啊,分明就是一個沒拿到玩具的小孩子。
傅季陽見明媚假寐,更加的火了,“怎麼?我現在和你說話你都這麼不耐煩了!”
“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不用這麼含沙射影的!”
“好啊,那我就直接問,你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傅季陽從身側拿出一堆照片。
明媚好似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舉動,有條不紊地接過黃色的袋子,輕輕的打開,和想象中的一樣,依舊是他和江子齊的照片,不過拍的,也是夠親密的,還真是佩服這些私家偵探,攝像技術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沒去當攝影師,真是可惜了。
“怎麼了?不就是一堆照片嗎?難道你想從照片上給我定什麼罪嗎?”
“這幾天你一直和子齊在一起,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點什麼嗎?”
“有什麼可解釋的?我行得正坐得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光明磊落,什麼也沒做過,有什麼可解釋的呢?”
“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做,你半夜露宿在一個男人家,還是在自己喝醉酒的狀態!”
“你的心裡能不能不那麼骯髒?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的好兄弟!”
“我只相信我親眼所見的!”
“傅季陽,這些照片應該都不是你拍的吧,那你怎麼知道又是你親眼所見呢,你檢測過真僞嗎?認真的考察過嗎?你就這樣隨隨便便給我戴上個,紅杏出牆的帽子,你覺得好嗎?還是你覺得,你老婆紅杏出牆特別光彩了啊!”明媚句句逼人,字字鑽心。
“明媚,你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還真行啊……”傅季陽咬牙切齒的看着身側的女人。
“和你比我應該是差遠了吧,你現在對我除了懷疑,還是懷疑!”
“你若是問心無愧,又何必強詞奪理?”傅季陽蹙眉。
“你現在是除了你母親,誰都不相信對吧!”
傅季陽臉色越來越難看,可是明媚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就離婚吧,還各自一份自由也好,離婚後,我們各不相干,你娶你的妻,我出我的國!”
“好啊,你終於說實話了,你是不是和他商量好,一起去美國生活!”傅季陽的聲音越來越沉,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自己看!”傅季陽將兩個影印的圖片,丟在明媚的身上。
“這又是什麼栽贓的證據?”
明媚將兩個護照仔細的比對,認真的查看,眉頭金鎖,做思考狀。
傅季陽見明媚這樣子,斷定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那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江子奇早就打上了明媚的主意。越是這樣想着,他越是越發的生氣,自己最好的哥們兒竟然揹着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明媚半晌後開口“不過是個巧合罷了,又能證明什麼呢?”。
“能證明什麼,不是你說了算的!”
沒多久,車子駛進了公寓。
“總裁,少夫人到了!”
明媚愣了下神,依舊坐在車上不動。
“你這是打算在車裡坐一輩子了!”
名爲聽見的聲音這才動了動,朝着車門的方向挪移。
傅季陽伸出手去接她,因爲看也沒看,就自動下車,一臉的淡漠自然。
這下傅季陽怒了,一路上他一直強壓着怒火,明媚之後的喜悅的舉動,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的讓他爆發了。。
“你不覺得,你今天做的有些過分嗎?”
“我餓了,要去吃飯。”明媚不理他。
“好啊,你餓了是吧,那先餵飽我再說吧!”說罷,傅季陽,一把抱起明媚,直奔樓上而去。
找準方向,直接踹門進去。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進入他們的房間,從搬過來開始就一直沒有住過,屋內的陳設和原來的房間一模一樣,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你放手,你瘋了,大白天的,你想幹嘛!”
“你看不出來,我想幹嘛嗎?還是說我這段時間做功課太少了,都讓夫人您忘記了!”傅季陽語氣挑釁。
明媚整個人一僵,“你放開我,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
“由不得你願意或者不願意了,看來我之前是對你太好了,一味的縱容你,換來的就是今天你紅杏出牆這樣的結果!”
“我沒有,你爲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明媚擡起頭直視傅季陽。
“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可是你呢你給我的是什麼回饋。”
“我做什麼了?我到底做什麼讓你這樣的不相信我!”
“你和江子奇是不是連牀都上過了?”傅季陽嘴角輕瞥。
“你把嘴巴放乾淨一點,你有必要這樣噁心我嗎?”
“我噁心你,你自己宿醉,在一個男人家,你還說我噁心!”
“喝醉怎麼了,我就是喝醉了,這又能說明什麼呀?”
“能說明什麼?你覺得呢?”傅季陽一臉的嫌惡。
“你太讓我失望了,傅季陽,你可以因爲你的母親和我吵架,但是你不可以不相信我,我說過沒有做的事情就是沒有做!”
“那就好好的讓我檢查一下吧!”傅季陽冰冷的看着掙扎的明媚。
“你放手,別碰我,我說過我沒做的事情就是沒做!”
“刺啦……”
“啊,傅季陽,你別太過分。”
明媚一時,傅季陽就將她的裙子撕碎了。
“我哪裡過分了,我們只不過是了一點,平常夫妻應該做的事情。”
“我不要……你放手……”明媚屈辱的掙扎着,眼角劃過一行清淚。
傅季陽看着明媚的眼淚,怒火中燒,“和我在一起,就這麼讓你委屈不堪嗎,好啊,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了,你到底有多難受!”說吧傅季陽埋頭襲嚮明媚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