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前來之時,金德曼用左手輕輕地提着裙裾,踏着小步緩緩走至,對着下車的餘長寧行得一個揖禮,嬌聲道:“新羅王金德曼率領新羅羣臣,恭候餘元帥一行。”
餘長寧抱拳深深一躬,笑道:“王上客氣了。”
這時,金德曼擡起螓首,當看見餘長寧身着新羅服飾的時候,美目不禁一亮,輕笑道:“元帥身着敝國服飾,真是配添英武之姿。”
餘長寧笑問道:“不知王上這句話是在讚揚本帥,還是在讚揚貴國服飾呢?”
金德曼掩嘴一笑,說道:“服飾雖美,然也要穿着得體之人才能顯其神韻,元帥以爲然否?”
餘長寧擡起衣袖望了望周身,又看着金德曼一身衣飾,悠然笑道:“此話,正是長寧想對王上之言,王上今日,那才叫做傾國傾城,閉月羞花。”
聞言,金德曼俏臉微微泛紅,嘴角溢出了一絲羞澀的笑意。
於是乎,今夜與宴者的衣着出現了很明顯的兩極分化,在滿是官服正裝的人羣之中,一身新羅常服的餘長寧和金德曼是如此的顯眼,更添其不平凡的味道。
瞧見餘長寧和金德曼猶如一雙璧人般站在一起說談時,杜禹英一雙娥眉輕輕地蹙了起來,喃喃低聲道:“這新羅女王,看起來似乎來者不善啊……”
蘇紫若不解其意,問道:“女王接待彬彬有禮,何有來者不善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