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滿塘的耀眼荷花,卻又叫她心動的移不開眼,此情此景,只叫他覺得美的不像話。
“娘娘!君公子和令夫人來了!”一邊伺候着爲林夏輕搖壁扇的紫檀,見到越走越近的夫妻二人,開口提醒。
林夏這個午覺睡的美極了,好半天她才睜開眼,眼神裡帶着沒有睡醒的暈乎,她擡首揉揉眼嗎,君尚與溪夢已經走了進來。
你去將冰鎮的西瓜拿過來,紫檀對着亭內一邊候着的侍女吩咐。
這個季節,林夏喜歡午睡醒後,吃一塊用井水冰鎮過的西瓜。
君尚與溪夢不請自坐,林夏的精神清爽了幾分,坐起身這才瞧見了溪夢已經顯出的肚子。
“有6個月了吧?時間過的真快!”林夏隨意感嘆。
溪夢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君尚,甜甜笑道;“嗯!”僅僅一個字,卻蘊含了難以形容的滿足與幸福。
林夏笑了笑,目光轉向君尚;“廠子裡的工人要注意中暑!別爲了趕工,太過勞累!”
林夏工廠內的生意,日益上升,效益似乎和她預料的一樣好,只不過,她一邊照看司空祥,一邊忙着府內大小事務,很少去工廠,一般都是有事兒君尚來府裡跟她彙報。
雖說司空祥奶孃和桂芳代養,但林夏大多時候會親力親爲,只要她空閒的時間就會親自抱司空祥逗他玩樂。
“知道!最近的單子夠工人們忙活兩個月,只不過,有件事兒我必須要告訴你?”
見君尚表情鄭重,林夏知道這件事兒非同小可;“說!”
“牙膏的秘方被人泄露!現在,有兩大藥商都在生產與我們同款的牙膏?但是價格比我們要低一層!”
林夏雙眼微微一眯,望着滿塘被風浮動的荷花,面上沒有多大波瀾之色;“你認爲是誰?”
知道牙膏配方的人可以說都是司空灝派去的可信之人,那些人本就是司空灝訓練出來的得力的暗衛,他們懂得職業道德,不應該會蠅頭小利背叛司空灝。
君尚排除這些人,推敲道;“懂得醫術的人想要分辨出牙膏配方不難!不過,藥材他們能分得出,至於你做出的那些混合濟,他們不一定能摸索出來?我私底下查探過,沈宴的可能性比較大?”
“沈宴?”林夏輕繆的唸叨,隨後肯定道;“不會是他,我相信他!”
“爲什麼?”溪夢不解?不是她懷疑沈宴,說實話溪夢也不相信是沈宴,同在工廠內做事兒,溪夢與沈宴的交往也不是一次兩次,對沈宴多少了解一些。
在溪夢的眼裡,沈宴是極爲負責人的藥師也很細心認真,她心底深處也不太相信沈宴會出賣工廠,但她更好奇,林夏與沈宴的交情並不深,爲什麼她會這麼相信沈宴?
林夏說不清自己爲什麼就這麼相信他?不過是她的直覺罷了;“沈宴乃富家公子,從小在言商家族裡長大,商場的規則道理,他勢必清楚!”
停頓了下,林夏皺眉深思,評估;“沈宴知道我的身份,卻還投身與我,我想他不會蠢到與王爺作對?更何況,金錢對他沒有任何誘.惑力?他爲我做事我並未虧待他?若論權勢?誰有本事兒敢於王爺叫板?若說這大武天下只有皇上?可,你,我都知道,皇上最疼王爺,根本不會這麼做?”
林夏話意雖沒指明,溪夢與君尚卻也將其意聽的明明白白,溪夢不得很多時候都會暗暗讚歎林夏,外表看上去愚笨,到了關鍵時刻卻是萬分聰穎。
君尚道;“依你之見?怎麼辦?定要將那吃裡扒外的東西找出來,大懲以戒?”
林夏起身,在亭內走了兩步,背對着君尚與溪夢,神色靜然的瞧着滿塘怒放的荷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找人去那兩家藥房,買兩支牙膏過來,我要確定配方是否相一摸一樣?二,這件事兒你先別大肆動彈,暗地裡查探一下,瞭解配方的各位人士最近一段時間,都和哪些人明理暗裡的接觸來往?”
林夏用過那兩隻盜用的牙膏,輕呵一笑,到底是冒牌的,用起來的口感和效果都和正牌的有明顯差別!
每天晚飯後打拳對林夏來說都是一種另類 的折磨,她越發的懷疑司空灝這是在嫌棄她產後身體發福。
要不然他怎麼會堅持陪着她每天晚飯後用打拳的藉口要求她鍛鍊身體?她自認爲自個雖然長了幾斤肉,但身體的健康指數還是很正常的ok!(ˇ?ˇ)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林夏氣呼呼的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一屁股坐在院內的大理石桌邊,拿起一塊冰鎮的西瓜啃了起來。
瞧着她一幅小孩子脾氣般撒潑的模樣,司空灝忍不住脣角勾起,其實,他陪着她一起打拳,真的只是爲了讓林夏強身健體,不過,也有那麼一點私心是想讓她陪着他一起練武。
以前,是雲辰陪着他一去打拳,練劍練武,兒時,林婉玉也曾跟着他練過幾回。
不過,自從他和雲辰各自成家以後,兩人就沒在一起練過手,司空灝只能找林夏陪同自己,順便也讓她鍛鍊,最好她能學會武功,這樣就可以陪着他切磋武藝一輩子。
好吧,司空灝承認這個想法過於自私,對林夏也不公平,畢竟,像她這個歲數的後天武者,就算再怎麼刻苦努力,都難以 練就一身高超武藝,尋常的武藝還是可以練成。
“才一刻鐘。”司空灝做到林夏身邊,同樣拿起一塊西瓜動作迷人的吃了起來,相比林夏那肆意好不約束的吃相,司空灝的吃相可謂是完美極致,足以迷的林夏心肝亂顫。
唉,林夏暗罵自己沒用!不就是吃塊西瓜,居然還會被他給迷倒?我去,又不是頭一回看他吃東西?要不要這麼沒控制力啊?你都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了好不好?
林夏將瓜皮放在一邊的托盤裡,拿起紫檀爲她準備好的娟布,略微漏出小女人姿態的擦了擦嘴。
像是抱怨的口吻說道;“一刻鐘對我來說也是種挑戰誒?真不明白,你幹嘛非要讓我打拳啊?對你來說打拳是小菜一碟,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碗難以下肚的臭羹!”
司空灝這一回沒拿鍛鍊身體說事兒,坦白誠實的,說;“以前都是雲辰陪我練劍,我希望從今往後,陪在我身邊度過美好時光的那個人一直是你,對於不會武的你來說,我的要求確實讓你難爲,對與武者來說,每日練劍半個時辰也是一種美好!”
林夏呵了口氣,笑道;“好吧!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每天陪你聯繫半個時辰,但是,你不能嚴格要求我,我要是累了必須得休息一會兒!”
甜言蜜語對爲愛癡迷的女人真的很受用,司空灝這還沒說什麼甜到骨子裡的話呢?就把林夏哄的甘心爲之,哎,女人啊,在感情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是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