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網文淨化,我做了些修改,可能不好讀,各位見諒。
柳璇希有些生氣,並不是生阿逸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怪自己不爭氣,本來該站起身打辰逸一巴掌的,她卻只是罵了他一句便灰溜溜的蹲到這邊來了。
她正想着,突然聽到阿逸大叫一聲,她趕忙回過頭看去,阿逸滿頭大汗皮膚通紅,雙目緊閉牙關緊咬,眉頭皺起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柳璇希急忙跑過去,摸了摸阿逸的額頭,滾燙無比,璇希有些着急,她不擅長醫術,不知道阿逸怎麼了,頓時着急起來,順帶着有些自責:
“辰逸,你怎麼了,你快醒醒,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吃藥的,你...”
許是她的呼喊驚醒了阿逸,只見阿逸雙眼血紅的盯着她,目光中無不渲染着邪惡氣息,柳璇希有些害怕,剛想說話便被阿逸一把摟住,便再也沒機會說話了。
片刻後,柳璇希被阿逸剝奪了單薄的衣裳,在這夏日青天裡,看着白壁無瑕的美態,剩餘的衣襟已然不能遮掩阿逸的欲求,唯有腦海中單一的思維鋪展開來,全怪這丹藥過於霸道,只能任由它使喚。
“啊~”
天隨人願的事情終究太少,阿逸終究強硬地捅破了那道屏障,感覺不能說好,卻也不能說不好,但對於柳璇希來說,今日將是她終身難忘的時光。
就是這麼粗暴,阿逸甚至沒有過多的感受其間美妙,只是實打實的賣力耕耘,摟着玉人嬌軀,雙目無神的盯着她嬌憨而無力的嬌容,一步步的邁向深淵。
忍受過短暫的協調適應之後,柳璇希進入了一個曼妙的體驗之中,雖然兩個幼稚的青年男女對於技術沒有過多地掌握,但舒暢的體驗還是讓人慾罷不能。
在鶯歌燕舞中,柳璇希發出了輕盈的哼聲,原本嬌嫩雪白的肌膚煥發出榮光,細密的汗珠流淌而出,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而阿逸能,自始至終處在一個迷濛的狀態,說來可惜,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沒了,好在與佼人共寢,良宵美景,也不算虧欠了多少。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酣戰得如膠似漆,彷彿是連成一體的,其下水澤滔天,洶涌澎湃,浸溼了身下的軟草和石板。
阿逸如一頭不知疲倦的壯牛,辛勤的開墾着,而璇希呢,只是一味的索取和享受,於阿逸不一樣的是,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那種因爲摩擦而釋放的爽、感沁人心脾,能夠治癒一切煩惱和憂傷,或許世間再也沒有什麼比這快樂的事了......
天地終於歸於平靜,夕陽餘暉漸漸展露,鳥兒也高聲歌唱。有如雨後晴天,空氣似乎也變得清新了起來。
江州主城中,城主卑躬屈膝,端茶倒水:“鹿宗主、東帆尊者大駕光臨,使得這小小的江州蓬蓽生輝啊,不知兩位天尊前來所謂何事,小人也好準備準備。”
東帆不喜歡這一套一套的:“董星對吧,你別說那些沒有的,我們做事你準備什麼有用嗎?”
董星低下面容,陰沉四布,擡起頭來,滿臉堆笑:“尊者說的是,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忙,我已經爲宗主和尊者設好了上等的廂房...”
“好了,董城主費心了,我們不會在此停留,此次前來就是像城主打聽點事。”鹿梳打斷他的話,鹿梳何等聰明的人物,一眼就看穿了董星的小心思。
如果在此白吃白喝的住上三五日,董星一定到處散發兩大神尊到此居住的消息,到時候不止全城的人都會知曉,甚至聖暈大陸各個消息靈通的地方都會知曉,即便他們三五日後拍拍屁股走人了,一樣會給江州城主狐假虎威的機會。
而且,像東帆臉皮厚還好,但鹿梳這種臉皮薄的人走之前不留點東西對名聲不好,雖然鹿梳不在乎,可是他的宗門在乎。到時候鹿梳拿出來的東西這董星又可以逍遙橫行多少年了。
“是是是,只要是小人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董星一副走狗行事,看得東帆直皺眉頭。
鹿梳拍了拍東帆肩膀,才道:“江州最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離奇的事啊?”
“離奇的事?”董星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他確實在思考,但他想的是鹿梳爲什麼要這麼問。
“對,不尋常的事?”鹿梳並沒有提醒他空間裂縫的事,看他能不能說些其他的什麼出來。
董星心中有點定論了,鹿梳來應該不是找他的:“離奇的道沒聽說,倒是副城的柳家被盜了,他家小姐也被搶跑了的事倒是到處都在說。”
“哦?怎麼回事?”東帆有點興趣了。
董星唯唯諾諾的回答道:“傳言是副城中兩個年輕孩子偷東西,尊者不知道吧,那兩個孩子一個是開元期,另一個是脫凡期。結果脫凡期的跑了,開元的被抓住了,柳家的女兒也被搶跑了,尊者你說這好不好笑,哈哈哈~”
說到這董星竟笑起來了。
東帆越發有興趣了:“那他偷到什麼沒有?”
董星也不拘束了:“那可不,一個脫凡一個開元,就這麼活生生的把那柳家的五個開元,一個開元巔峰的高手耍的團團轉,真是奇人啊,你說是吧尊者,哈哈。”
東帆也笑了:“此子有我當年風範,那他叫甚啊?”
“叫..叫辰什麼來着?”董星一時想不起名字來了。
“辰逸?”
“對,就叫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