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裝死絕對是一個高風險的技術活兒,因爲有個別變態的混蛋,喜歡隨便捅人兩下,還喜歡卸別人的身體零件。
裝死都裝不安生啊,真是的。
對於的這樣的人就應該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所以姜文陽捅了那人的大腿,也讓他嚐嚐被自己匕首捅傷的感覺。
姜文陽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黑心想要算計我,不好意思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弄死你們。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才是最好的教訓。
談笑間制服兩名經驗豐富的殺手,其餘的人對他再也不敢輕視了。
因爲小看對手,才釀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原來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草包廢物,而是一個極其危險又有頭腦的敵人,但現在明白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他們根本想不到姜文陽都被捆成糉子了還能這麼犀利的脫身,對了剛纔莫名其妙出現的燒斷繩子的火是從哪裡來的?
副駕駛上的歹徒鬢間滲出了冷汗,那一團火來的快,消失也快,如果不是繩頭出有燒焦的痕跡,他還以爲是幻覺呢。
饒是他們經驗豐富也對這些莫名其妙的手段弄得防不勝防。
早知的話就給這混蛋補上一槍了,現在弄得這麼被動。
“放了他們,我們只不過是奉命辦事而已,不想和你拼命。所有的事兒都是可以談的,不要衝動。”舉起槍和雙手,副駕駛上的歹徒表示出了足夠的誠意。
姜文陽並沒有放下手裡的槍和匕首,他自然不會傻到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程度。說不定自己放下槍和匕首的那一刻,就是對方凌厲的殺招加身的時間。
揚了揚下巴,姜文陽撇撇嘴:“把槍丟過來,不要想着跟我耍花招,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套路。”
臉色變了變,那人將手裡的槍合上保險,丟了過去,就丟在姜文陽的腳下:“這下你應該放心了吧,放下槍不要傷害他們。我們只不過是奉命請你過去一趟而已,不想做無謂的拼命和犧牲。”
“奉命?一句‘奉命’就想揭過這件事情麼?你們未免也想的太過天真了吧?奉命就可以理直氣壯的開車撞我?奉命就可以大言不慚的給我來幾刀?奉命就可以義正言辭的讓我放過你們?那你們咋不奉命去吃屎呢?
是不是我也也可以隨便找個正當的理由,開車把你們一個個都撞死、拿槍把你們一個個腦袋都打爆?真是笑話,滑天下之大稽。”
姜文陽譏笑道:“好一個強盜邏輯,對於我來說不管你們是不是奉命,或者有什麼目的,襲擊了小爺我就只有
一個下場,那就是要付出代價,而且是雙倍的代價。”
話音都還沒有落下呢,受傷匕首一轉,再次刺中了肌肉男男的肩頭;另一隻手一扣扳機,子彈打掉了另一個人的一隻耳朵。
兩人悶哼一聲,喉嚨裡發出慘叫聲來。
剛要試圖動作,姜文陽便陰測測的威脅道:“各位不要輕舉妄動,我這個人膽子比較小,你們要是亂動的話,我一激動下一次我手裡的匕首刺向哪裡,槍打哪裡可就說不好了。畢竟,我一害怕,這手就忍不住顫抖,一顫抖準頭就差多了。”
他話裡的意思自然沒有人會聽不出來,這是赤 裸裸的威脅,敢亂動,下一次就開槍殺人了。
不要以爲我不敢!
是的姜文陽施虐的時候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掛着笑,眼神銳利堅定透着冷酷之意,此人不簡單,他絕對能夠做出殺人的事兒來。
乖乖的舉起雙手,副駕駛上的歹徒繼續道:“好我們不動,我們認栽了,算你厲害。你究竟想怎麼劃出個道兒來,不過我要警告你的是,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你也逃不了一死?”
威脅我?有意思!這羣傻逼認不清形勢啊。
姜文陽將刺入肌肉男肩頭的匕首一壓,然後慢慢的滑動,鋒利的匕首輕輕的劃開肌肉,血如泉涌,匕首間傳來劃過骨骼的堅硬感覺。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真以爲我不敢殺人是不是?”
“住手,我明白了。有什麼條件就說吧,只要不是太苛刻我們都答應。另外我不是在威脅你,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
姜文陽正要說什麼,肌肉男突然暴起,怒吼一聲,一手扣住姜文陽脈門,另一隻手握拳直砸面門。似乎肩頭上的傷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與此同時白打掉半隻耳朵的歹徒,也迅速動手,一手控制姜文陽,另一隻手腰間一探,摸出一隻手槍就要開槍。
駕駛座上的歹徒並沒有動,副駕駛座上的人把座椅放倒,也撲了上來幫忙。
幾個人都是訓練有素,彼此配合很默契,一動便是用了全力。這一次制住這人一定要打斷他的四肢再說。
“動手留一口氣就行,這一次可千萬不能給他反撲的機會了。”
吼了一句,當四目相對的時候,看到姜文陽眼中的戲謔,他知道這一次好像又失算了。
心中一驚,頓時後悔。
可人還沒有撲過去呢,下一刻胸膛就被踹了一腳,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攻城錘被撞了,肋骨當場就斷了好幾根。身體像是一發炮彈一樣,撞碎了了擋風玻璃倒飛了出去。
“一羣傻逼,跟我玩兒陰的?你們也配?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毫無用處。”
姜文陽冷笑着,手臂用力,帶着肌肉男狠狠的砸向爛耳朵。爛耳朵這時正好開槍,子彈擊中了肌肉男,然後兩人撞在一起,車子裡混亂一片。
他們也就只有這一瞬間的機會而已,姜文陽騰出手來,丟掉手槍,一拳砸在爛耳朵的臉上,正中鼻樑骨。
抓住兩人的頭髮,狠狠的來了個對撞,撞得頭破血流,昏死了過去,身體軟綿綿的趴在座椅上。
車子一個急剎車,差點撞上飛出去的那人,姜文陽拍拍身上的土,慢吞吞的朝着座位上座去,“就剩下你了,我覺得不要是不受點傷的很對不起我。”
嘭,槍聲再次響起,穿透駕駛座,帶出裡面的填充物。
司機開槍了,但本想繼續扣動扳機的手指一頓,再也無法開槍了。姜文陽的動作他從後視鏡裡看的一清二張,不由的瞳孔猛地緊縮。
他特意的找了一個最佳的時機,是姜文陽認爲自己勝利了,沒有危險最放鬆的時候不着痕跡的動手。
自認爲自己做的夠完美了,神情動作絕對沒有異樣,但是後面的姜文陽卻覺察到了他的意圖,並且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拉過爛耳朵當擋箭牌。
子彈擊中了爛耳朵的腹部,原本昏迷的他醒了過來,捂着肚子慘叫。耳朵、口鼻、腹部都在流血,看上去無比的悽慘狼狽。
“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吧?要不要我教你?要不你再試試看?”姜文陽拉開門將手上的爛耳朵一腳踹下去,肌肉男也步了後塵。
駕駛座上的歹徒眉頭擰成了麻花,握住手槍的手裡浸出了大量的汗水,想要開槍手指卻僵硬的動作不了。
看着後視鏡裡翹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姜文陽。
他緩緩的擡起手槍,給自己肩頭一槍,悶哼着扭頭詢問。受傷總比死的強。
“不夠!”姜文陽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然後拿出從肌肉男口袋裡掏出的煙,自顧自的緩緩點上。
這些煙沒有牌子,不過味道很好,是特質的東西,裡面摻雜了不少的東西,有提神醒腦鎮痛使人興奮的作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好東西,他收了起來。
這些人說的不假,抽的煙都是特供的,估計背後真的有個組織。但那又怎麼樣?照樣削他們。
砰砰,開車的司機又給了自己兩槍。
雖然不是要害地方,但是痛苦和流血也絕對夠他受得。如果不處理傷口的話,情況也十分的危險。
(本章完)